秘書點了下頭,朝著門的位置走去,走到路鴦身邊的時候還沖他友善的笑了笑。
這秘書也算是美女一位,不過路鴦對她卻是沒有什么好感,以他的醫學水平一眼就可以看出她這張臉的人造程度,更何況此時她的嘴邊還掛著一根彎曲的毛發。
“坐。”劉鴻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示意路鴦坐下:“劉致他是讓你來干什么的?”
路鴦迎著劉鴻那猥瑣的目光,笑著說道:“是這樣的鴻哥,致哥這次讓我來呢,是想看看你這里還有多少孩子,他說您不識貨。”
劉鴻有些惱怒,罵道:“他這老變態還嫌棄我的眼光?那些個丫頭片子都沒長開呢,有幾個能認出來的。”
“鴻哥別生氣嘛,要怪都怪那小子,不是那小子壞事兒致哥也不會知道。”路鴦將頸部以下的假肉放在桌子上(路鴦認為,作為女妝潛入者,身材很重要),用一種妖媚般的語氣說道。
劉鴻聞言也不再懷疑路鴦的身份,目光始終盯著桌子上的那兩坨重物,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就是說啊,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這種多管閑事的。”
“就是,這種人一出門就會被車撞到。”路鴦憤憤不平的鼓著嘴唇,卻令他那張‘狐媚臉’更加迷人。
“放心,這種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劉鴻知道自己已經派人跟蹤他了,以那些人的手段,不癱也得落下個殘疾。
路鴦心中冷哼一聲,臉上笑著說道:“那就好,鴻哥,你看致哥交代的那事兒……”
“放心,我這就讓人帶你過去,不過在這之前咱們是不是。”劉鴻原形畢露,猥瑣的挑了下眉毛。
“別那么著急嘛,這大白天的,今晚我都陪你還不行嘛。”路鴦用手象征性的遮擋了一下胸口的位置,嗔道。
“也對也對,不著急。”劉鴻心想也是,舔了舔嘴唇,哈哈笑道,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
劉鴻在交代一通后放下電話,按了一個桌子上的按鈕,幾秒鐘后,秘書就敲門來到了辦公室。
“這……你看我,這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哪。”劉鴻指了指路鴦,想要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怎么稱呼。
“叫我呂小姐就好。”路鴦站起身來答道。
“你帶呂小姐去見市場資源部的負責人。”劉鴻點了下頭,對秘書說道。
“呂小姐請。”秘書很專業的退到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鴻哥,我晚點再來找你喲。”路鴦沖著劉鴻眨了下眼睛,頓時把劉鴻迷的神魂顛倒。
“好好好。”劉鴻癡癡地看著路鴦,口水差點就滴了下來。
走出董事長辦公室,路鴦本能的看了一眼秘書,看來她嘴角的毛發已經清理掉了。
電梯只下了一層就來了到了市場資源部,市場資源部的裝修也很庸俗,這讓路鴦毫不意外。
“呂小姐,這位就是我們市場資源部的總經理,趙糕。”秘書敲開了負責人的辦公室,介紹道。
“趙先生好。”路鴦很騷氣的打了聲招呼。
“呂小姐好,劉總已經把你的事情跟我說了。”這人留著一頭長發,聲音聽起來娘娘門門,讓路鴦聽起來很是一個不爽。
“那呂小姐,你們下面就交給趙總了。”秘書轉過頭對路鴦說道。
“謝了。”路鴦微笑著道謝。
“不謝。”秘書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呂小姐麻煩你轉過去稍等片刻。”趙糕目送著秘書離開,然后示意路鴦跟上。
“好的。”趙糕讓路鴦轉過身去,在聽見咔嚓的聲音后,說道:“可以了。”
本來的一間壁畫墻上出現了一部電梯,趙糕站在電梯內沖著路鴦招手。
“這太神奇了。”路鴦登上電梯后故作驚訝的說道。
“這年頭不弄點高科技怎么行。”趙糕自豪的揚起了脖子,按下了中間的一個按鈕后,電梯開始緩慢攀升。
電梯有兩排按鈕,但沒有樓層數字,按下后也按鈕也不會顯示發光。
從電梯的上升距離來判斷,路鴦感覺這里應該比董事長那層還要高,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就可以聞到一股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呂小姐,就是這里。”趙糕走出電梯,站到一旁。
路鴦出了電梯,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周圍,這里與其他樓層不同,給他的印象類似于科技園的實驗室。
這時,背后的趙糕突然拿出一根木棒狠狠的敲打在路鴦的后腦勺。
以路鴦的敏捷其實早就察覺到了趙糕的動作,不過他想知道趙糕要做什么,就假裝被擊倒后倒地。
“沒被大哥臨幸就過來了,一看就是特務,不懂規矩。”趙糕啐了一口,去拽路鴦的胳膊。
“我天,這娘們這么沉?”趙糕用了吃奶的力氣也沒有讓路鴦動彈一下,扯著他那令人難受的嗓子,對著走廊盡頭喊道:“來人啊!”
“二哥,怎么啦?”聽見聲音的兩個大漢跑了過來。
趙糕指了指地上昏迷的路鴦,說道:“這娘們是個特務,被我察覺了,你找幾個人把她抬進去,到時候找個山溝賣了。”
“二哥,這娘們兒有幾分姿色啊。”大漢將路鴦的胳膊架在肩膀,看了一眼路鴦,驚奇的說道。
“放心吧,在賣之前有的是機會給你們玩兒。”趙糕笑了一聲,走進了一間屋子。
大漢聞言頓時有了動力,一人一邊的抬起路鴦:“臥槽,她這也太重了。”
“不是吧,這真的是一個女人能有的體重嗎?”另一個大漢求證般的摸了摸路鴦上身的造假部位。
“你著什么急,別給她弄醒了。”大漢拍了一下那人的手,罵道。
“嘿嘿,還挺軟的。”那人有些不舍的松開了手,費力的將路鴦抬到了一個房間關押起來。
兩個大漢給路鴦帶上腳鐐后,離開了房間。
“姐姐?你沒事吧。”房間里還有其他被拐賣的孩子,看到路鴦后推了推他的身子問道。
“嗯?我這是怎么啦?”見二人離開,路鴦捂著腦袋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