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長久聽著那句話,不覺已沉沉睡去,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她看到了洛神……
衛(wèi)國玉宇瓊樓……
令長久醒來時是在花歸塵的房間里,因著睡夢太過沉重,加之是自己不遠夢到的,起身時頭腦略有疼痛,她以前倒是沒做過夢,昨兒個一做,倒是把之前沒做過的夢全補回來了!
“醒了?”花歸塵寡淡的聲音傳來,令長久的眼眸暗了暗,淡淡道:“嗯!”昨天聽了女媧娘娘的話,她心里就莫名覺著不舒服,又想到自己想探尋的過去,一時間,心里實在承受不住,竟在花歸塵懷里睡著了,如今在他倆第一次相見的地方,多多少少是有些尷尬的。
花歸塵看她的神情不對勁,緩緩道:“你倒不必介懷,出了錢便好,或是……”花歸塵頓了頓,湊近令長久幾分,淡藍琉璃色的眼眸緊鎖著她,繼而道:“或是從前舊賬一筆勾銷,如何?”
令長久被他盯得甚是不舒服,眼眸一直低著,心下卻在細細思索著花歸塵的話,沉默良久,淡淡道:“本君從不是心胸狹隘之人,先前不過是些小事,不足掛齒,過去便過去了,仙上也莫時時刻刻都記著!”她說的事自然也包括她自己沒出息睡在花歸塵懷里那件事!
花歸塵薄唇微揚,鳳眸中滿是笑意,緩緩道:“如此甚好!”
令長久聽后,方才抬眸,又想到伏羲鳳凰琴,便又問道:“你知道伏羲鳳凰琴在哪兒?”她只記得伏羲大帝把鳳凰琴交于一人之手,卻不知那人是誰,莫不是花歸塵吧?
“想見?”花歸塵挑眉問道。令長久淡淡的聲線中摻雜著幾分急切,道:“自然!”
花歸塵看了令長久一眼,修長的手一抬,卷起月白色長袖,手心含有淡藍色的仙光,不消一會兒,令長久便看到了鳳凰琴,花歸塵優(yōu)雅地將琴交付令長久手上,坐在她身旁,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姿態(tài)便如畫中仙,顛覆眾生。
令長久接過鳳凰琴,素手輕輕拂過,感受著鳳凰琴的每一絲紋理。伏羲鳳凰琴以上古桐木制成,琴弦取自嫘祖,以龍鳳呈祥雕之,鳳棲梧,鳳棲梧,說的便是如此。良久,令長久淡淡問道:“你是伏羲大帝托付鳳凰琴的人?”
花歸塵如水墨畫般的容顏未有絲毫波動,只輕輕“嗯”了一聲。令長久抬眸,把琴還給了花歸塵,道:“既如此,你還是好好收著吧?!?p> 花歸塵微微一笑,緩緩道:“我倒真不會如女君一般弄丟東西!”說著,便收下鳳凰琴,用仙法隱去了它。令長久聽聞這句話,也沒說什么,知道花歸塵是在編排自己,可自己說了不是那種心胸狹隘之人,便不再計較了罷!
想罷,令長久起身,穿過紗幔,走至窗前,推窗去看外面繁華熱鬧的街景?,F(xiàn)在想想,不過是來人間走一趟,能不能探尋到過去也沒那么重要,是自己昨兒個過于矯情了些,如今看著眼前熱鬧景象,倒還真是沒什么好怕的!偏是丟臉丟在了人前!
正想著,門口傳來動靜,令長久側(cè)眸而望,只見一身紅衣的玉無卿風風火火的走來,道:“怎么樣,沒傷到哪兒吧!我昨天剛給你找好房子,老花就說你碰到西方如來座下的大鵬鳥,怕得暈了過去,就先帶你來他這里歇著!我這一大早的就趕緊過來瞧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玉無卿說了這么多,令長久也聽出了名堂,念玉無卿是不知情,便淡淡道:“無礙了!”說完,縱是她這般心胸寬廣之人也遞了一記冷眼給花歸塵?;w塵鳳眸含笑看著她,絲毫不介意她的這記冷眼。
玉無卿打開朱玉扇搖了搖,又吊兒郎當?shù)卣f:“本公子倒還真稀奇了,這世上竟還會有你怕的!”一只大鵬就把她給嚇暈了?說實話,他真的很不相信!其間定有隱情,只是老花沒告訴他罷了!不過借這個來調(diào)侃一下令長久也好!
令長久微微嘆氣,強壓著怒氣,淡淡道:“怎么沒有!天帝不是派了四只兇獸給我看門,我怕的呀是連家都不敢回了!”
花歸塵也知道玉無卿開起了令長久的玩笑,鳳眸中略有不滿,畢竟是自己捏造的,玩笑開大了,她怨的還不是自個兒!思索完畢,涼涼的視線隨意掃過玉無卿,玉無卿也覺著身后一陣寒涼,便不再玩笑,瀟灑說道:“上次來的匆忙,去的也匆忙,還沒帶好好玩兒,正好老花也在,今天就讓他好好帶你玩玩!”
令長久沒再說話,眼角的余光只是看著長街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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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樂
我真是混得真慘淡,真的,我真慘淡……(小聲嗶嗶,肯定有同僚比我混的還慘淡,我雙手插在破爛的褲子口袋兒里,裝逼自己走一圈)以前覺得要成為大神只能是個在心里小聲嗶嗶的夢想,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所謂今時不同往日,從今往后,我要大聲嗶嗶!(未來要是打臉了,也沒多少人知道,不虛!心中冒冷汗,期待著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