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欣看著皇上在幾個禁衛軍身后在觀看這次箭術比試。“膽小的老頭子,還怕射著你嗎?真行。”轉過頭來看了看張俊,發現他征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他在挑釁。
“張將軍,這三支箭都要這么長的時間才射完,不過這準頭還是不錯的。”說罷,搭弓,射箭,命中靶心。三支箭射出的間隔時間極短,拿著弓來到張俊面前,直接把弓塞到了他的懷里,“張將軍,照您射箭的速度,金人的騎兵可以輕松把你的腦袋摘走。看來您真的是久疏戰陣了。”
張俊臉一陣紅一陣白,猛地把兩把弓扔在地上,“唐姑娘,本官有一事要請教,不知道唐姑娘能不能賜教一二?”唐毅欣拱手笑道:“大人客氣了,您說?”“此次金兵來犯,我大宋能取得如此巨大戰果,唐姑娘也算是居功至偉。但據本官所知李將軍在到渭州之前,多次與金兵交戰,都沒有用過此類戰術。而且聽說唐姑娘可是親自上陣殺敵,卻不知唐姑娘在那里學的帶兵征戰?”
張俊的話講的通俗一點就是,李顯忠是不是到了渭州才有的這個戰術。如果說是,那就是李顯忠之前是沒有這樣的戰術或兵種的,突然就有了,那是不是韓孝天的戰術,那韓孝天為何會有,他擁有這樣的戰術和兵種,到底想做什么?
唐毅欣聽著他說話的時候,心里就有些冰涼了,看向趙構,見他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在等著答案。“第一,家父出身軍營,熟知練兵的要領,所以我的本事是跟家父學的。第二,我是為了逃婚才到的渭州,在和李將軍相遇的那天我正在和幾個地痞打架。看我有些共赴就詢問了幾句,得知我的身世后,希望我能在他兵營里試試,看能不能訓練出比岳家軍更強的軍隊。結果張將軍自然也是看到了。”說完抬頭盯著張俊,“張將軍,作為一個在第一線作戰的將軍,在聽到有訓練強軍的方法,不應該千方百計的打聽來,好多多訓練出強軍,為國家效力嗎?可是剛才的話民女聽著您話里話外,都想著構陷李將軍呢?”
張俊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哪有人會話說的這么直白的。秦檜此時站出來說道:“自古以來,武夫功高震主的是發生的可是不少,如此小心,也是應有之意。”
“秦丞相?”唐毅欣來之前特意想李顯忠打聽了秦檜這個人,所以一眼就認出他來。“好一個功高震主。只不過功高震的不是主,恐怕震的是丞相吧。”秦檜聞言是勃然大怒,“放肆!刁蠻女子竟然在次扣除狂言,來人!將其拿下!”
李顯忠看事情居爾搞到這個地步,暗自埋怨唐毅欣的脾氣居然如此火爆之余,連忙上前,“秦丞相息怒,這女子不懂禮數,冒犯的丞相。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她這次。”
秦檜怎么會被人的三言二語給說服,只要行使自己宰相的權利,但是趙構卻在此時說話了,“唐姑娘,這嘴還是真是不饒人啊。朕有事問你,到近前來。”這句話就把之前所有的事,都給翻過去。
也許張俊不明白皇上為什么要袒護這個女人,但他更確信了這個女人是李顯忠要獻給皇上了。但是秦檜榷市很清楚,只不過他不明白的是,韓孝天究竟給皇上喝什么迷魂湯了,居然連他周圍的人也這么護著。
趙構上下打量了一下唐毅欣,“果然巾幗不讓須眉啊。你多大了?如何會來軍隊這么艱苦的地方?”“回皇上,民女今年二十...歲。而且也并未加入李將軍的隊伍。”“那你如此打打殺殺的,你夫君不擔心嗎?”“小女至今尚未嫁人。”“這是為何?一般而言這個年紀應該都有兒子了吧?”
“有個負心漢一直沒有去家里提親,所以就耽擱了。”說完這句話,唐毅欣才覺得自己受挫話了。抬頭看看趙構,果然看到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趙構自然很清楚她嘴里的負心漢指的是誰。“看來秦相猜的沒錯,這個李顯忠和韓孝天勾搭上了。”唐毅欣看趙構的臉色不好,一咬牙,“既然被老頭把話套出來了,那就不要再藏著了,把方子給他,也許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想到這,從袖口拿出那個裝著藥方的錦囊,“皇上,這個錦囊里的東西聽說對您有大用。”
趙構愣了一下,順手直接拿在手里,“這里是何物?”“皇上一看便知。”趙構打開錦囊,看到里面有個紙卷,抽出來,展開看了一眼,便有放回到錦囊里。壓低了聲音說:“這是他給你的?他有沒有說什么?”“錦囊是他給我的,但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說要面呈給皇上,沒有說別的。有什么事是小女遺漏了嗎?”
“沒有,沒事。”趙構定了定神,對身邊的太監說:“你去把太醫請來。”說完對大臣們說:“今天的朝會就先到這里吧,退朝。”說完就站起,往后殿走去。“啊,唐姑娘,你跟朕來。”
唐毅欣不知道什么事,但是只能跟著,剛走了一步就停下了,“皇....皇上什么事啊?呵呵,我....”話沒有說完,趙構就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往后殿走,“放心,我不動他的女人的。”張俊此時就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了。
不管別人怎么想,趙構帶著唐毅欣到了自己的御書房。在門口有個太監和小老頭等著、看到皇上連忙過來施禮,“老臣見過官家。”趙構沒有多言,只是讓這個人跟進來。待坐好后,就問:“后宮娘娘們的可已有身孕的?”“老臣無能,娘娘們現在還是沒有身孕,老臣正在給娘娘們.....”“好了,看看這個。”說著把錦囊丟到那個人面前。
那老太醫顫顫巍巍地把錦囊打開,拿出紙條,剛看了一眼,就馬上說:“皇上,老臣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