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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木兮醒來時身旁已經(jīng)沒有人了,她剛想下床,腿間便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頓時酸痛感席卷全身,看著地上已經(jīng)被撕碎的衣服,木兮眼神一凜,自己初夜竟是這樣丟掉的,不過在死亡面前這也不算什么的。
她不能死,只要一天沒培養(yǎng)出程氏繼承人,那她就絕不能出事。不過想到昨晚的黑衣人,她眼神一暗。
昨晚那些黑衣人招招致命,若不是因為自己是個練家子的話,可能今天頭條便是“程氏總裁遭人追殺,不幸身亡了”。
其實不用想,木兮也知道是誰要殺自己,能這么囂張行事的人也只有姜嵐雨了,既然她敢這么明目張膽對自己下黑手,那木兮也要好好陪她玩一玩。
門外一陣敲門聲將木兮從思緒中拉回,不等木兮說話那門便被打開了,只見幾名女仆依次進來將一些衣服和鞋子放在木兮面前,其中那位領(lǐng)頭的女傭端來一杯水和一片白色藥片,不等那女傭開口,木兮便利落的將藥吞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女傭臉上略露驚色,而木兮卻是沒有什么表情,即便他們不送藥來她會自己去買,對于昨天晚上的事她雖有過氣憤但更多的是看開,既然昨天選擇上那輛車那后果她也會承擔的,昨晚的事只當是各有所需,他借她解了藥性,而她利用他躲他們的追殺。
現(xiàn)在那人讓人來送藥便是說明他也不想與自己有過多牽連,這倒是與自己想到一起了。
那些人出去后木兮便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到浴室簡單的清洗了一下便急匆匆的下了樓,她剛下樓便有傭人迎了過來,那人想要引著木兮去餐廳,可木兮卻是徑直的走向門口,那人急忙攔下木兮略顯緊張的說道:“小姐,先生吩咐過要等他回來你才能出別墅。”
木兮眼神一凜冷笑道:“怎么,他是怕那藥會不起作用不成?你只管讓他放心。”
說罷,她便向門口走去,還未出大門便有黑衣人將她攔了下來,那些黑衣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小姐,你現(xiàn)在還不能出去。”
看著面前的黑衣人,木兮扭頭便回了別墅,既然那人想留自己,那他派的這些人身手定是不會很差,與其浪費時間與他們周旋不如吃飽喝好的等那人回來看看他想要作甚。
回了別墅她便跟著傭人去了餐廳,看著滿桌的美食木兮還真感覺有些餓了,她也不客氣,坐下便開吃了起來,待她吃飽喝足后便有人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小姐,先生離開之前吩咐過,他說你可以在別墅內(nèi)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提前適應(yīng)適應(yīng)這里。”
聽傭人說這話,木兮不禁冷笑一聲,合著那人是要將自己留在這兒了,呵,他是當Z 國的法律是擺設(shè)么。
不過她倒是好奇起來那人的身份了,且不說他的身份就單看他的身手,有哪一個平常人能練就如此好的身手。
木兮看著一旁稚氣未脫的小女傭,忽的露出狡黠的笑容,反正一時半會走不掉,正好可以去套套話,她對著那女傭說:“我想出去消消食,你帶我出去走走吧。”
那女孩走了過來略顯靦腆的說道:“小姐,請隨我來吧。”
那女孩帶著她在別墅外亂逛,那女孩倒是個實誠人,邊走邊給木兮介紹著,木兮也趁機向她套話,木兮一問道關(guān)于那人的問題那女孩便跟打開話匣似的,滿臉崇拜的說個沒完。
木兮不禁感嘆道:這還是個腦殘粉啊,剛才她同自己說話時還有些拘謹現(xiàn)在一說到她家先生竟變小話癆了。
木兮總結(jié)完她的話就是那人是Z 國四大家族之首郗家家主郗冥域,他很厲害很厲害。木兮能得到的最有用的信息便是這些了,那女孩說的雖多但大多都是在說她對郗冥域的崇拜之情。
說到那人的名字木兮腦中不禁出現(xiàn)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昨晚他好像覆在她耳邊說過他叫郗冥域,想到這里木兮不禁臉紅了起來,腳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待她走到別墅后面的花園時,那女孩叫住她說道:“小姐,那邊是別墅的禁地,你還是到別處轉(zhuǎn)轉(zhuǎn)吧。”
木系瞥了一眼那里,那花園中栽滿了藍花楹樹,樹樹交錯,斜枝橫逸,現(xiàn)在正是藍楹花開的季節(jié),地上落滿了藍楹花,在金色日光的映襯下那花愈發(fā)顯憂郁寧靜。
藍楹花她是知道的,這花的花語是第一眼便愛上你,在絕望中等待愛情。這花語有點傷感,花開到荼蘼,讓人心生惋惜,但更多是無奈。
看著眼前的藍花楹樹她喃喃自語:“竟然會有人喜歡這種花。”
站在一旁的小女傭低聲的說:“聽管家說這些花是先生的母親留下的,他很是珍惜這些花,只要他不工作時都會在這里待上很長時間,以前有不懂事的傭人曾誤闖這里,先生大發(fā)雷霆,后來那人便不知所蹤了,只聽他們說她是被先生處理掉了,自此這里變成了別墅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