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1997年,盈科集團在多倫多、BJ、東京等地發展地產項目。
1998年3月,盈科集團與Intel組合Pacific Convergence Corporation(PCC)。10月,獲選《時代》雜志全球三十大科技巨頭。
同年,憑借一個當時仍是紙上談兵的“數碼港”計劃,李澤楷從香港政府手中免費取得一片64英畝土地,得到了香港信息技術園區─數碼港的獨家開發權,成為后來業界以科技包裝地產的著名實例。
1999年3月,獲香港政府批準數碼港項目。
1999年5月4日,購買一間市值3億多港元的空殼上市公司──“得信佳”,在取得該公司的控制權后,李澤楷將“數碼港”發展權益無條件注入“得信佳”,并將“得信佳”更名為盈動數碼動力,主營高科技業務,成功實現借殼上市。
受到市場狂熱追捧,使其搖身變為高科技概念股,市值達到600億港元。
1999年12月,獲《南華早報》及DHL頒發杰出商業成就獎。躍升至香港富豪榜第四位。”說完,唐克合上資料!說道,
“資料就這些了!”
“嘖嘖!厲害啊!這個李澤楷,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用科技包裝房地產,掛羊頭賣狗肉!移花接木用的爐火純青啊!”塵囂摸著下巴搖搖頭說道。
“人家這是法律允許內,正常的商業行為好吧!”唐克說道。
“我也沒說不正常啊!”
“。。。。。。”
接著,車廂內就陷入了沉默當中!!
“唐克,我跟你說,這個世界不是努力就可以成功的!草根逆襲超級富豪是有,但是和平年代就很難有了!”
“世界上大多數的富豪要么本來就家庭出身優越,要么是做了優越家庭的女婿。當然這些富豪確實是通過自己的努力,使原有家庭的財富上了一個新的臺階,但這種努力主要是體現在,利用已有的財富做資本,進行政治尋租。
“華裔大亨多為白手起家”,這是一個謊言。真正白手起家者,最多只占其中五分之一。而多數大亨,均在某種程度上靠祖蔭或父蔭起家。該地區真正發達起來的商人,多為第二代而非第一代。
就比如說,李嘉誠總是說自己小時候如何窮,怎么沒機會讀書,實際上,在他為富有的舅舅工作之前,就讀過幾年書,然后娶了表妹。他開始的生意得到老丈人的經濟支持。毫無疑問,李家誠是一名商業天才,但他的天才在于他搞關系、做交易的能力。而在自由競爭的環境下,他并沒有體現出多少投資、管理的能力。
富家子弟大都身無長物,他們除了有富裕階級的基因、童年受良好教育外,還有耳濡目染的“身教”以至廣泛的人脈關系,這些都是草根階層人民所完全欠缺的優勢。
亞洲這些超級豪富在經商上有兩個相同的特點。
第一是他們大都不是從事“最興旺”的出口業,因為做出口生意要面對國際競爭,那意味即使訂單源源而至、生意大有可為,但利潤“普通”,從牟利角度看,做出口貿易尤其是兼營工廠,賺的是“辛苦錢”,而且比較起來是蠅頭小利,因此避之大吉,是為上策。
第二是他們較有興趣的生意是港口碼頭、電信服務、公用事業、賭博娛樂和物業發展,這些項目的共同特點是有專利或只有少數競爭者,因此較易組成卡特爾,進而財源廣進。
人們常有的一個錯覺,以為香港是一個完全自由化的經濟體。實際上,香港的對外經濟貿易確實是最自由,但它的內部經濟,卻一點不自由,地產、公用事業、零售等各行各業都被寡頭所壟斷。
為了阻擊零售業的競爭,李嘉誠甚至不讓家樂福的運貨車進入長江實業擁有的物業地區,并且打斷水電供應。
如果扣除李嘉誠在壟斷性資產和操縱市場、內幕交易中獲得的利潤后,即使加上他售“橙”中獲得的巨額收益,他在開放市場上的投資收益,并不比被動投資的收益高。
這些富豪的財富地位,與他們的“文化本質”并無太大關系,而是取決于他們的適應變化的能力。
無論是早期的殖民統治者,后來的民族主義者,還是太陽國占領軍,成功的富豪就是要能夠根據政治統治者的變化,不斷改變自己的顏色。
后世,隨著港澳回歸,以及近年來中國經濟的強盛,越來越多的富豪成了“愛國人士”。
雖然人們把新加坡、某港視為發展的模范,但實際上,這兩個城市成功的根本原因,在于他們被腐敗、低效的國家所包圍,而他們把自己定位為這些國家提供洗錢、走私服務的中心。而切某港的起家源自走私,本來就不是什么秘密。”塵囂一口氣說完,頓了頓繼續說道。
“那豈不是說,普通人想要在和平年代逆襲,那基本上不可能!”唐克說道。
“的確!是這樣,因為,二八定律,注定資源會一直會向少數人聚集!”
就在倆人在討論的時候,
“這個大陸來的,找我會有什么事呢!”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視著遠方的維多利亞港!
想了想剛剛看到的資料,李澤楷不由的陷入了沉思,思考這件事該怎么做,才能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