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箭小半個箭身在接觸到地面后借助其產生的沖擊力,狠狠地捅進了野豬的眼窩,直至大腦。
“嗷嗷嗷——”
只聽一聲長嗷不止的慘叫,野豬那沉重的軀體便再也無法站起。
看著就此倒地的野豬,趙宏才悻悻松了口氣。此時的他狀態不如全盛的十分之一,若是……
“嗷嗷嗷!”
我靠,這就是毒奶嗎?
原本已經倒地不起的野豬,在趙宏的毒奶下似乎又重新獲得了力量,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
望著死而復生地野豬,趙宏淚流滿面。他發誓,要是可以,以后再也不立flag,不毒奶了!
掙扎著爬起身,野豬一步一晃地朝自己的生死大敵走來。
見此,趙宏也知道這應該是這頭野豬最后的回光返照了,只要自己撐過去就沒事了。
于是乎,趙宏將身旁的弓箭拾起,緊握手中,又從箭筒里取出那僅剩的最后一支木箭。
搭箭、開弓……
猛得吸了口氣,趙宏胸膛鼓起似在醞釀著什么。
“救命啊!黑仔,救命啊!HELP,有沒有人聽見?”
………………
平鑫獵場,接待大廳。
“各位客人,由于特殊原因,獵場需要進行為期三天的裝修。所以,特地將給客人召集過來。”,大廳里,一名身穿黑色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對著眾人解釋道。
這時,眾人間一個禿頂、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也開口了。他似乎經常來獵場是個熟客,跟那名西裝中年男子說話也相當不客氣。
“我說吳經理,就算是你們獵場要裝修也不能打斷大家的興致啊!剛才我玩的可正起興呢,你就這樣讓手下的人把我們叫到這來,說你們獵場要裝修。”
“這未免有些店大欺客吧?”
聽到這話,那被禿頂男子稱為吳經理的西裝男子不由得眉頭一皺。身為獵場的經理,他自是認識彎曲的禿頂男子。
這人來過幾次獵場玩,多少也算是個熟客,跟自己也是認識。想來,這就是他敢第一個開口的底氣。
“哈哈,丘老板說笑了。我們平鑫獵場向來以客人為先,又怎么會店大欺客呢?再說,丘老板這么一個大老板,我們又怎么敢欺到您頭上呢?”
吳經理的眉頭只是一皺,便立刻又舒展開來,立馬笑著對那禿頂男子說道。
“由于事出有因,加上情況特殊,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在這里,我吳世帆向各位客人說聲抱歉了。”,說著,吳世帆向眾人微微一鞠躬。
“不過,既然是我們平鑫的問題。所以,對于大家的損失平鑫也會一并承擔,并給予賠償……”
這時,突然有個穿著保安服的健壯男子跑進了大廳,來到那吳世帆身邊對著他小聲說道什么。
“吳經理,還有……”
聽完,吳世帆臉色一變,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略作思量,他面色凝重對著大廳里的眾人問道。
“請問,在場的各位客人還有未到的嗎?”
大廳里的眾人皆被吳世帆的問題弄糊涂了,不是要說賠償嗎?怎么就問起人來了呢?
看著相互交談的眾人,以及一片熙熙攘攘的大廳,吳世帆的面色越發陰沉了起來。
“我!”
“我兄弟還沒到!”
突然,一只黑手從人群中脫穎而出。看到那只手,吳世帆猶如見到救世主,連忙奔至其旁。
“小兄弟,我們進去說話,你跟我來!”
錢文瀚:“???”
錢文瀚還沒來得及多說什么,便被吳世帆拉了出去。在離開前,吳世帆吩咐好手下的人照顧好客人便頭也不回地往山腳走去。
“哎哎哎,能跟我說清楚發生了什么嗎?這么急我們是要去哪里?”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吳世帆同樣是頭也不回的答道。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山腳之下,正是錢文瀚先前包下的獵場。此時,山腳下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他們各個裝備齊全,全副武裝,面色凝重。
“這……是要去打仗嗎?”,錢文瀚指著那群人,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
“把這個穿上隨我們上山,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吳世帆遞過來一套裝備,交給錢文瀚。
“你們……難道是……”
“不要瞎想!”,看見錢文瀚心中莫名的興奮,吳世帆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便直接打斷了錢文瀚的遐想。
“獵場里出了點問題,有東西從外面鉆了進來。你兄弟現在可能有危險,我們現在要上山找他。”
“上面的危險還是未知的,不如你就在下面……”
“阿宏有危險?”,錢文瀚一聽趙宏可能有危險立馬急得跳了起來,激動道:“不行,我也要去,他是我兄弟!是死是活我都要見他最后一面!”
吳世帆:“我可沒說過你兄弟會……這是你說的……”
“那……好吧!把裝備穿好跟上來,小心點,我們不能百分百保證你的安全!”
“沒問題,我自己會保護自己的。”
待到所有人都準備好,吳世帆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朝山林中一涌而入。
………………
“經理,據我們觀察,那鉆進來的畜生應該是頭野豬。有兄弟在它鉆進來的動口發現野豬毛,還有蹄印……”,一名高個壯漢對著身旁的吳世帆說道。
“野豬……可以大概地估計它有多大嗎?”
“隊里有個老獵人,以前在山里見過野豬。據他說,他見到過的那頭野豬足有一米七一米八長,超過兩百公斤。”
“從毛發、蹄印以及蹄印的深淺來看,那頭鉆進來的畜生,就算小也不會小到哪里去……”高個壯漢聲音越說越小,顯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米七一米八……兩百公斤……”,吳世帆不斷的念叨這兩個數據,心中一片凄涼。
面對這種兇獸,不要說普通人,就算手里有獵槍的老獵人也可能喪命于獠牙之下。至于趙宏遇到野豬的下場,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