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在我家的,我記不太清了,我只是記得好像是有一年父親走商回來,他便在了,至于受傷與否,我便不清楚了,因為當時年紀尚小,也只是覺得可以多添一個玩伴,其他也不曾多想。
不過我爹爹應該是最清楚的,要不你就與我們一同回去,到時我讓你和爹爹面對面交談豈不要好?”柳空說到讓秦風與他們一同回去,也是面露喜悅之色,在秦風看來還是頗為心喜的。
“不行,”沒等秦風言語,遠處也是傳來了柳若蘭的聲音,
“大姐,”柳空也是撒嬌式地回應了一聲。
“不必多說,他一個外人豈能這般隨意地加入柳家商隊,”柳若蘭也是因為今天所遇之事,變得有些神經緊張了起來。
不知為何,秦風對于這個絕美女子竟是生出了一絲厭惡,盡管防人之心并無過錯。
“可方才之事,也是讓這酒館并無多的馬匹,如若沒有腳力,秦云大哥豈不還要在這山野之中夜宿一晚?”柳空也是極盡一種哀求的語氣。
原來適才白翼臨走之際,也是順手丟下了一刻毒丸,盡管散發出來的毒氣有限,卻是正好讓馬厥里的剩余馬匹盡皆無力屈腿而倒。
不得不說,秦風心里還是有些觸動的,不過秦風并不想再多說什么,只是轉身便走了。
回到原先座位,秦風也是繼續了之前的吃食,并沒有再說什么,也沒有什么出異的表情,只是吩咐仍在的店家為他準備一些干食,并且自己去酒館廚房把隨身攜帶的水袋給灌滿了,因為那時秦風才想起,人家也是將離之人,自己先前吩咐已然是有些不妥了。
幸在那善良的婉兒還是為秦風包了些許東西過來,如若再拖人腳步,豈太不知趣了。
“怎么回事?難道準備一些飲水吃食需要這般久嗎?”柳若蘭也是過來質問陳久道。
陳久吞吞吐吐也是不知該如何為柳空打圓場,這時一旁的莫小童倒是大咧說道:“空少爺,好像有什么東西落在那邊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吧。”
莫小童,陳久,相視一眼,陳久也是連連道:“對極,對極。”
“東西,哼,我看是人都落在哪了吧。”柳若蘭也是嘀咕了一句。
“啊,大小姐,你說什么?”陳久耳力不差,卻也裝作什么都無聽見。
“沒什么,既然沒問題,那便動身吧,以他們的腳力想必也是能追上的。”柳若蘭也是說道。
聽到“他們二字,”莫小童和陳久也是稍有心緩,柳若蘭也是看出這二人的詫異,也是趕緊轉過身,回到了自己的車駕之中。
“秦云大哥,秦云大哥。”接連聽得柳空的呼聲,行進中的秦風也是停將了下來。
既然大道無腳力可用,那便行小道,雖偏僻異常,好在時間上與其不差太多,這也是秦風目前的打算。
“你不跟你姐姐回家,跑來找我做甚?”秦風也是問道,
“秦云大哥,你該不會在生我大姐的氣吧?”柳空也是刻意靠近了些,有種調侃的意味。
豈料秦風神色無半點變動,也是慢道:“你大姐她所做無怪,換做是我或許也會這般吧,”秦風也是抬頭望天,所望已然遠去。
“不,你不會。”柳空卻是說得異然堅決,好似已然十分了解秦風一般。
看著這真摯的面龐,秦風也是轉身道:“你與我萍水相逢,又豈能知曉我的脾性幾何?”
“吶,這是我柳家護衛的衣飾,反正我給與你了,如何處置,就在你了。”
秦風有些傻愣愣地接著衣飾,呆了很久,而柳空一個人轉身離去,也是有些心存遺憾。
“秦云大哥,還是沒有來嗎?”緊接著,柳空自是搖了一下頭,轉念想到:“看秦云大哥這樣子,似也是去清河城,到時說不定還有再見之期,又何必一味苦惱呢?”柳空一時想通,也是加快步伐,向柳家商隊追去了。
眼看柳空一陣緊趕之下,也是快要接近商隊之際,突然后背一緊,自己的嘴巴已然被人給捂住,柳空正要反擊之時,也是聽到熟悉之音:“是我,不要出聲。”
隨著柳空身體松弛下來,秦風捂在柳空嘴巴上的手也是慢慢放了下來。
柳空高興地轉過身,也是兩眼放光似地盯著秦風說道:“秦云大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先不說這些,眼下似乎還有事需要我們去做。”秦風的表情也是有些嚴峻,讓柳空也是不得不正視了起來,也是問道:“秦云大哥,是不是…”
“噓,”秦風也是一手打出了噓的手勢,一手也是指向了東南的一個方向,此刻他二人正屈身于一個長草叢之中。
柳空順勢望去,卻是并無發現,正待詫異,將要回問之際,突然,那邊的草木之中也是傳來了一陣聲響。
看這些人的模樣與衣飾,柳空也是恍然大悟一般地驚大了嘴巴,秦風也是怕他出聲,也是為防萬一地再次捂住了柳空的嘴巴。
“他們想必也是青石寨之人吧?”秦風也是松開了捂住柳空的手。
“秦云大哥,你怎么知曉的?”柳空也是好奇地問道。
“江湖之上從無巧合之說,之前的意外恐怕不是剛好湊巧這般簡單,”秦風也是雙眼緊緊地望著草外,
“那~那我大姐她們豈不是會有危險?”柳空也是變得有些著急起來,
“你待在這里不要動,我先去看看,等我回來。”
沒等柳空回應,秦風的身形也是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竄了出去,盡管速度很快,卻是沒有聽得太大的聲響,也是讓柳空對于秦風的武功愈加欽佩不已,
可即便穆云清傳授給秦風的風云九變玄妙異常,可秦風畢竟是修習時間尚短,其中精妙也是解之甚少,所以秦風也不敢太過于靠近這一群早有準備的人,
倒是恰好碰到其中有兩個剛好過來方便的人。
“兄弟,你說我們這一趟成了,是不是該去清河城里好好玩玩。”一個手拿短刀的褐衣男子也是笑著把手搭上旁邊一個漢子的肩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