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罪?”神女蒼老的面龐下閃動著微微的惻隱之心,但是手中的拐杖遁地,卻變得異常堅定。
翟七七仍舊是癱倒在地,面頰上流出眼淚來,惹人心疼和憐愛;但是卻仍舊咬著牙不敢說。
上官尚恩聽到旁邊有人說話:“這姑娘就認罪了唄!這樣受折磨不如死了算了!”
旁邊有人接話:“你懂什么?要是違抗神圣的規(guī)定的話便是會連累自己的部落。”上官尚恩現(xiàn)在心中想的都是自己的猜測,他往前走了一步:“哥,你說說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那個侍衛(wèi)看到是青蛇寨的祭司,前日可算是在這個風云人物;那兄弟一抱拳:“青蛇寨的祭司大人,你看這不就是水蛇寨的神女之選嗎?但是據(jù)說是謊報年齡被人舉報了。唉,真的是慘,馬上都要到了決賽。”
“那舉報的人是誰?”上官尚恩又追問。
“那誰知道了?這種事情管不管舉報人是誰?看好戲就好了。”那個侍衛(wèi)抱著膀子說道。他還沒說完便擠到前面去,眾人看到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急忙留出一條空隙供上官尚恩通過。
“唉?怎么他還要去說情?這不是引火上身嗎?”那個兩個談話的侍衛(wèi)說道。萬月萬日姐妹看到上官尚恩竟然徑直走了進去,很是著急,萬日給萬月了一個眼色,她便偷偷地出了營帳往外面跑去了。
“你是何人?不在一旁好好聽審是干什么?”神女的大祭司不樂意了,呵斥道。正常人聽到之后不得退好幾步,可是上官尚恩不退反進,更是向前走了幾步。左手做拳狀握于胸前,行了一個祭司的禮節(jié):“吾是青蛇寨神女候選的祭司,我冒昧的打擾實屬不該,只是我覺得此事有所蹊蹺,還請神女大人讓我來說幾句。”
這神女和祭司都是吃驚,竟然有人在這種和吃的情況下還敢往前走,胖又有人附著在耳邊嘀咕:“這就是前天試毒中的祭司,厲害得不得了。”神女點了點頭:“你有什么事情要說?”
“神女大人,都說要是舉報之事都得兩人當堂對壘,這個和兩軍交戰(zhàn)都是一個道理,要是連這個姑娘都不知道是誰冤枉的她,那不就是太慘了吧?”
“這......”
上官尚恩望向了黑蟒寨的古紓,只見古紓看到了上官尚恩自己看了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便是自己好像做賊心虛一樣。
“好吧?古紓啊!你倒是也走進一步,你沒有必要攤上這無辜的罵名。”上官尚恩沒等古紓走近一步,便更進一步道:“古紓姑娘,你倒是怎么知道這個翟七七姑娘是何年何月生人?”
“那是自然,我定然是已經(jīng)查清楚了。便給那個神女大人的密紙上便是他們寨子中人的證詞?”
“那你是怎么得到密紙的呢?”
“我怎么知道,便是有人悄悄給我的。”
“你大膽!”上官尚恩逼近一步:“這些日子都是封閉的狀態(tài),怎么可能會有人給你送消息來?”
“便是今天送的?”
“那......就是今天。”這古紓的一個停頓包含了很多內(nèi)容,俗話說得好,會說的不如會聽得,看起來,神女也開始對她有所懷疑。
“給你送信的是何人?”上官尚恩繼續(xù)問道。
“這......”
“說不出來了吧?那我告訴你好了!”上官尚恩回首一招手,便是有人將兩個人抬了上來:“便是不是這個人?”
原來這兩個人正是剛才在小泉山上被上官尚恩一下子殺死的尸體,還有一個是被青燈吊掛在樹上的小嘍啰。
古紓看到這里可是大驚,怎么回事?這兩個笨蛋怎么就被抓住了呢?哎呀!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他們倆來:“這......我不認識他們倆。”
“也是,你一個死了的是不認識,另一個肯定認識你。”
神女和大祭司看到這里變身覺得驚愕:“這人是誰啊!還不從實招來!”看神女動怒了,上官尚恩心中偷笑,這兩個人自己和幾個姑娘著急來救翟七七自然是無法把人也順道帶走,好在半路的時候給了兩個獵戶兩錠金子讓他們把這個尸體給搬到營帳外面,隨手給了兩個門口的侍衛(wèi)點碎銀子,當然愿意為自己做事;他早料到這是一個聲東擊西,調(diào)虎離山的詭計;但是使用這個計策的人固然不是莫雨,否則應該是死侍,要不下手也不至于這樣溫柔,不殺死別人,自己也不敢死,便是一般的小嘍啰罷了!
這個古紓還是不老成,年紀輕輕的只是想出來了計策,但是細節(jié)決定成敗,今天必定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己坑在了自己手里。
“這便是想要暗殺我們青蛇寨和森蛇寨的神女候選之人!”上官尚恩此話一出,眾生嘩然;他倒是給了森蛇寨的萬日姑娘使了一個眼色,萬日姑娘向前一步走,伸手施禮道:“大人,請聽我慢慢道來。”
她便是一字一句的將事情的經(jīng)過仔細說來,上官尚恩微微一笑加上了一句:“會說的不如會聽得,我們自然不敢說謊,如果神女不信,自然可以將用剛打出來的地泉水潑醒他,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神女看被追殺的二人都不在這里,上官尚恩告訴原因,二人就正在等著人回來。
“你......”古紓突然那就愣住了,自己看起來還是算漏了。
“古紓!你給我從實招來!”神女一下子就怒了,臉色鐵青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便是找人過來將一大盆地泉水潑在了那小嘍啰的臉上,在涼水和肌膚相碰撞的一瞬間便被激醒了,他撲棱了兩下腦袋,看到眼前的一幕,完全就蒙了。
“還不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去殺奉了黑蟒寨的古紓的旨意去暗殺森蛇寨的萬月和青蛇寨的亞絲蕾?”那人終究只是一個小嘍啰,看到了這番架勢便一下子就嚇尿了;便是把什么都說了出來,上官尚恩在心中那么個偷笑,這種事情不找一個死侍去辦?兩個嘍啰,被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情便一定會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