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之事,無常將耳。平時在草原之上無往而不利的單于卻在呂布的手中屢屢受到挫折,戰爭從來不是小姑姑繡花針,而是大漢子拿菜刀,刀刀見血。
戰局越久,對單于的就越不利,在大規模的團戰之中,士兵的作戰能力就顯得尤為重要,蘇赫巴獸的軍隊畢竟是久經沙場,心理素質,單兵的作戰能力都是極強的,雖然人數不占優勢,但是蘇赫巴獸最為偷襲的一方,天時地利人和占了一大半,此戰必贏。
而這一點無論是蘇赫巴獸還是單于都已經意識到了,所以戰場上出現了兩個極端,一個拼命走,一個玩命留,雙方僵持不下,但是這種平衡很快就被打破,這偷襲的這種情況下,蘇赫巴獸能圍住單于這么長時間這樣的戰果已經很優秀了,但是如果單于一心想走終究是留不住他,最終被單于抓住機會,脫離了蘇赫巴獸的糾纏,一個回身,就轉身脫離了戰場,策馬而去,而蘇赫巴獸見到單于要跑,立刻拍馬追去。
而在遠處的黃忠的看到這一幕,拱手道:“主公,是否阻止蘇赫巴獸?”“阻止?”呂布輕笑了一聲,“為什么要阻止?狗咬狗,一嘴毛而已。在說讓蘇赫巴獸吃多點虧,他才能知道誰才是主人不是。”看著蘇赫巴獸遠去的身影,窮寇莫追,連這點道理都不知道,居然妄想著將單于給一波了,呵呵!如果單于這么簡單就可以的話,單于就不是單于,能在草原之上為王的人有幾個是簡單的。
而事實果真不出呂布的預料,天亮之后,蘇赫巴獸帶著一堆殘兵敗將回來了,最慘的是蘇赫巴獸,眼眶一直嘟嘟的往外冒血,但是這蘇赫巴獸要說也是一個漢子,竟然硬咬著牙不說話,滿臉是血的蘇赫巴獸看起來就像是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魔鬼一樣,擇人而噬,剩下的一只眼睛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呂布冷冷的看著他,端起酒碗,滿滿的倒了一大碗,倒了一大碗,隨后又將他遞給蘇赫巴獸,這個時候軍醫上來怯怯的說:“將軍,大王現在補不能。。”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赫巴獸一把拽起來,用僅剩的一只眼睛狠狠的盯著那個醫生。惡狠狠道:“你想干嘛?”那個醫生哆哆嗦嗦的說道:“大王,大王。我,沒有,我,”那個軍醫已經被嚇得說不出來話了,渾身一抖一抖的,“算了吧。他也是為你好。”呂布為那個醫生解了圍,呂布的話蘇赫巴獸自然不敢違抗,狠狠將那個醫生摔在地上,道:“今天要不是有呂將軍在這,我砍了你的狗頭。滾!”那個醫生看到小命得保,如蒙大赦,對著呂布和蘇赫巴獸磕了幾個頭,逃的一樣向外面跑去。看見那個人跑了之后,蘇赫巴獸端起酒碗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道:“媽的,該死的單于,居然敢偷襲老子,呂將軍你一定幫我,等我抓到他,一定要廢了他。”說道這里他摸了摸自己被厚厚包裹著住的那只已經瞎了的眼睛,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來,他的恨意更甚幾分。
呂布拿起那支曾經在蘇赫巴獸眼睛上的帶血的斷箭,在手中慢慢的把玩,一把看一邊說道:“你要是想要報仇就聽我的,不然你下次丟的就不是眼睛。”說完將斷箭一下子折斷,扔著桌子上,而后也不管蘇赫巴獸,轉身離開帳篷。看著呂布出去的身影,蘇赫巴獸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呂布回到自己的營帳,看到黃忠早已經等候在哪里,看到呂布回來道;“主公,蘇赫巴獸怎么樣?”呂布回到案首坐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道:“瞎了一只眼睛,別的倒是沒有什么大礙。”黃忠道:“主公,這蘇赫巴獸簡直就是一個莽夫,咱們真的幫助他?”呂布:“正因為他是一個莽夫,所以他才是最好的利器,要是換一個人咱們估計要費上不少的力氣,這個人就像一把尖刀,用好了,可以幫自己的大忙。”黃忠點了點頭,這要是換了單于他們還真的不敢真的這么公開的挑撥離間。單于和蘇赫巴獸無論怎么打,消耗的都是匈奴內部的力量,他們打的越兇,對自己來說就越有利。最后掌控草原也就越有利。
呂布歪著頭,跟黃忠談了一會,就讓他下去了,一晚上沒有睡覺,他都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