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是一個特別奇怪的群體,他們就像他們所信仰的狼神一樣,反復無常而崇尚強者,在漢家強盛的時候,他們就像一只狗一樣乖巧無比,但是一旦漢家孱弱,他們就會露出他們的獠牙,大肆侵略漢家的邊境,而孱弱的漢家根本沒有辦法組織起防御,反擊更是別想,這樣朝廷就只能實行所謂的丟卒保車,只要你不深入內地,外部隨你怎么折騰,這樣一來就苦了邊境的的漢人,每到秋末冬初,匈奴等人就會來燒殺搶掠一番,而后揚長而去,年年如此,這樣就導致了漢人與匈奴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死仇。
從靈帝以來,漢軍對戰匈奴幾乎就沒有贏過,這樣讓漢人沒有一個不憋屈的,這一次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一雪前恥。所以他們幾乎是拼了老命一樣砍殺匈奴,哀兵必勝,在這種力量的鼓舞下,并州狼騎爆發出百分之二百的戰斗力,很快將匈奴守軍全部收拾完。
而就在沖破防御的第一瞬間,呂布就命人兵分三路,呂布中間一路鑿除穿敵軍,左右兩路完成合圍,這樣就使得了所有的匈奴幾乎一個都沒有逃出去,就有幾十個特別機靈的,一看形式不對趕緊騎馬跑了,而呂布也沒有去管他們。
在這些天的合作打劫之中,所有人都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打掃戰場的事情那叫一個熟練,留夠充足的糧食之后,他們一把火將匈奴儲存的過冬的糧食給點了,沖天的火光,映照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每一個人都很疲憊,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笑容,甚至有幾個在殺了仇人之后,仰天大喊,大笑之后就是跪地大哭,一個掉手掉腳的不喊疼的男人此刻卻是哭得稀里嘩啦,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嘲笑他們,因為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背負著血海深仇。
命人將所有的俘虜一字排開,這些人還有用,暫時還不能死。呂布將些人放進圈馬的圍欄之中,剛要問話張遼卻突然帶著綁著一個“士兵”走了過來。呂布有些奇怪,但是他知道絕對不是一個放失之人,就仔細的看了下這個士兵,你還別說,這個是“士兵”還真是不一樣,長得太俊俏了,雖然臉上黑的沒法看,但是仔細看下去就會發現這些黑都是涂上去的,可能是因為涂的太過于匆忙,有些細節沒有弄好,所以在細看之下,還是能一眼看出來的。
呂布就望向張遼,想看看他怎么說,張遼將“他”帶到呂布的面前,解釋道:“主公,我在進行右面包圍的時候,突然看到有十幾個個士兵保護著“他”匆忙向西逃竄,末將想能讓人保護出去的,身份一定不一般,于是就縱馬追去,沒有想到那些士兵看走不掉,紛紛向后用身體來阻擋,這讓我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而且此人騎術精湛,要不是馬匹被末將射中,估計“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聽到張遼這么說,呂布也感到此人身份不一般,說白了很簡單的道理,匈奴這么多人,干嘛拼死保護你,這證明你有身份啊,有身份就意味著有價值。
呂布走上前去,捏著“他”的下巴“。“這人皮膚好好啊,頗有些女子溫香軟玉的意思。”呂布在心中暗暗想到。雖然心中奇怪,但是臉上卻是一如常色,對著“他”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了一眼呂布,罵了一句“呸,狗賊。”
呦,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