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次能夠擊敗皇甫嵩,先生和諸位將軍功不可沒,這第一杯酒,我敬諸位一杯!”張燕回城之后,令人安排酒宴慶功,眾人坐定之后,張燕端起酒杯看向眾將說道。
“此乃主公運籌帷幄之功也,我等愧受!”田豐和趙云諸將也端起酒杯說道。
“哈哈哈哈,諸位的功勞我都看在眼里,就不用客氣了,飲甚!”
“飲甚!”
張燕等人說完之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張燕短期第二杯酒接著說道:“此次大戰將士們死傷甚多,我等之所以能夠擊敗皇甫嵩,在這太行山站穩腳跟,這些死傷的將士們功不可沒,這第二杯酒便敬死去的將士們!”
“我等同敬死去的將士們!”
張燕等人說完之后,將第二杯酒灑在地上,祭奠死去的將士們。
“此次能夠擊敗皇甫嵩,全靠主公英明果決,先用計擒拿張郃,又陣前斗將敗官軍士氣并逼走劉備三兄弟,最后又果斷出兵一舉擊敗皇甫嵩大軍!主公深謀遠慮我等不及,我等在此同敬助攻一杯!”
“飲甚!”
田豐等人齊齊端起第三杯酒同敬張燕,眾人一飲而盡,張燕繼續說道:“苦戰半夜諸位都已經疲憊,我們先飽餐之后再言其他!”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燕見眾人都進食完畢,揮揮手讓軍士將酒菜全部端下去,說道:“此次大戰我軍傷亡如何?”
田豐見張燕問起大軍傷亡,起身回道:“主公帶出去的一萬精銳和皇甫嵩的北軍鏖戰多時,將士們死傷頗多,陣亡者三千四百余人,重傷者六百余人,輕生者不計其數,基本人人帶傷,臣下帶出去的萬余援軍基本沒有傷亡,城內可戰之兵還剩下一萬六千余人!”
張燕聽到此戰竟然死傷了這么多人,頓時心疼的都快抽抽了,自己好省百省才聚集起來的一萬精銳,不過和皇甫嵩的北軍交戰小半個時辰,竟然就死傷了四千余人,戰損高達四成,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得到的?。?p> 張燕想到此處,心中頓時升起一絲慶幸之色,一般來說,軍隊戰損接近三城就會處于崩潰的邊緣,自己大軍戰損高達四成,竟然沒有崩潰,反而拖到了田豐的援軍到來,不得不說這其中真有一定的僥幸成分,若是田豐再晚來一會兒,此戰的最終結局恐怕就不一樣了,看來以后自己要用奇計獲勝還是要多加考慮才行。
這十幾天的大戰下來,自己兩萬八千大軍只剩下了一萬六千余人,大軍傷亡了一小半,可謂是傷亡慘重,此戰最多也就算是一場慘勝。不過還好剩下的將士經過和官軍的鏖戰,又擊敗了皇甫嵩之后,心氣大漲已經有了精銳之資,自己只要好加操練便可獲得一直良軍,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皇甫嵩能把自己打的這么慘,看來北軍的強軍之名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自己這次能夠將他擊敗實在是僥幸。不過戰勝了就是戰勝了,自己可記得皇甫嵩奔逃之后,官軍投降的人數好像不少,自己若是將這些北軍降卒吸收,不僅可以彌補此戰的損失,還可以再為自己增添一支強軍!
張燕想到此處,看向田豐接著問道:“嗯,我知道了,不管是戰死的,還是立功的將士們,都要多加賞賜撫恤下去,此事便交給先生了,你整理一下我看過沒問題之后,便頒布下去。此戰我軍繳獲幾何,收攏了多少官軍降卒?”
“諾,臣下領命!”田豐先應下賞功之事,然后接著說道:“此戰我軍將皇甫嵩的一萬大軍打的將近全軍覆沒,繳獲頗豐,實在是可喜可賀!不過這其中武器裝備占絕大多少,糧草并沒有多少,從皇甫嵩的大營之中,一共查獲糧草不過三千余石。依臣下的判斷,皇甫嵩應該也是缺糧,這才不得已前來夜晚偷城,沒想到和我軍撞在了一起,這才大戰了起來。”
“除了糧草之外,我軍還在皇甫嵩大營之中查獲尚未動用的刀劍一千柄,長槍兩千余支,皮甲三千套,弓弩兩百余柄,箭矢兩萬余支,以及鎧甲十余套,這些應該是皇甫嵩的備用武器,足夠裝備三千大軍!”
“我軍在戰場之上繳獲各式兵器六千余柄,布甲皮甲四千余套,戰馬一千余匹,騎兵重甲馬甲一千套,足夠裝備四千兵馬及一千重甲鐵騎,可謂是收獲頗豐。另外我軍收攏的官軍降卒約有四千余人,這些降卒大多人人帶傷,但是其中沒有重傷人員,稍加整編便可大用!”
張燕自然知道這沒有重傷人員的意思,官軍大敗虧輸,不可能帶著傷兵撤退,這其中怎么可能沒有重傷員?這田豐所說的沒有重傷降卒,只有一種可能,便是重傷的官軍降卒都已經死了,都被補刀了。
不過張燕并沒有將這些說出來,他也能理解將士們的這種做法,張燕大軍在井陘關苦戰十余日,藥材基本快用光了,現在救治自己傷兵都不一定夠用,哪里還有多余的藥材給官軍降卒用?而且將士們血戰十余日,身邊同袍戰死無數,心中的怨氣也需要發泄,這些重傷降卒便是最好的發泄對象。
“嗯,我知道了,將這些降卒都嚴加看管,但是也不要虐待,這些降卒我都還有大用!”
雖然張燕心中不太認可這種方式,但是大勢所趨之下,張燕也沒辦法阻止,只能順其自然,現在他只求自己能夠早日結束亂世,讓這種操蛋的日子早點結束。之前殺的那些重傷降兵已經死了,張燕也沒有辦法了,不過這些完好的官軍降卒,張燕還要整編還有大用,張燕怕將士們再遷怒這些降卒,壞了自己的大事,只能出聲警告了一番。
田豐聽出了張燕的敲打之意,應諾領命道:“諾,臣下領命,必會看管好這些降卒,不會誤了主公的大事?!?p> “嗯,先生辦事我還是放心的,對了,那張郃現在在哪里安置?這幾日他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