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天字第一號,這間房間初沒有太多看著富麗堂皇的東西,甚至不知道的人看著可能還會覺得磕磣。可是真正懂的人絕對會詫異。墻上掛的那可是書畫大師賽文圣的書畫,地面鋪砌的那可是如皇家一樣的金磚,窗花等各類雕刻均是天下第一的大師珍品。
朝著那凸起臺子,這邊開的窗口直直對著,可以瞧得更加清楚。今日坐下,小斯一個個活絡起來擺著各式各樣的果品,沏好一壺上等茶水,然后給大家一一滿了一杯。
吳謙不客氣坐下來,抓起一把瓜子遞給老梁,老梁頭就站在他身后瞧著下面一個個路過的美女,然后磕著瓜子。沈安又給孫賢介紹起他所知道的來鳳閣里的趣事。
“公子,老奴出去一下。”老梁湊在吳謙耳邊說道。吳謙沒有說什么,點了點頭。
邢鈺看了看了一眼老梁,和吳謙坐在一起。一副欲言又止的狀態,吳謙看著好笑。說道“梁叔在我家中已然一輩子,此次出行奶奶要求他要跟著,絕對信得過。可能是有些癖好。隨他去吧。”
“但愿是我想多了。”邢鈺沒有再多說什么,然后在吳謙耳邊說道“此次,清婉姑娘出閣聽聞是來鳳閣進幾日才傳出來的風聲,而且特地將您和孫賢帶來。我猜測極有可能就是想在你們之間插上一個人。必要時……”邢鈺聲音是極低的,沈安和孫賢聊得開心,但是還是時不時往這邊瞧。
吳謙看了看邢鈺笑了笑,說道“無妨,來之前我們已然預料到這些了,今日是清婉,如果不是她,明日又會是誰,這誰也不清楚。還不如她,至少還可以控制住,不是嗎?”言畢吳謙故意笑出了聲。
沈安和孫賢也看了過來,好奇問道“什么事情笑得這么開心。”
“邢叔說他今天來就是想看看這艷壓群芳清婉姑娘,然后他居然說他可以用錢將清婉姑娘買下來。你們說好笑不好笑。”吳謙抱著肚子指著邢鈺。
邢鈺姑爺做出不好意思樣子說道“我小時候家里沒有本事,也不會什么詩詞歌賦,為家主打理多年唯一拿的出也就有點錢。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清婉姑娘傾國傾城我自然要搏一搏。姑爺,不要笑我了。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沈安和孫賢相視一笑也跟著說道“食色性也。”
“讓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攔小爺我的路。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這天字一號。”只聽得外面傳來一陣爆喝聲。
只見得沈安臉色一遍,心中暗嘆“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這小祖宗要鬧什么呀。”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雅間的門就被一把推開。映入大家眼簾的是一個打扮極為精美翩翩公子,頭戴著白玉雕琢發冠,渾然天成,兩條飄帶飄飄若仙;身穿青衫渾然一種佳公子風范;手上還拿著一把白玉扇,輕輕打開,正好應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只是他這一開口就說的“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沈大人,沈大人這又是招待的哪國人,居然罷著我著皇家御用的雅間。”此人一開口就給沈安下了定論,沈安占著身份官位私自使用皇家御用之物。
“夏公子,本官……”沈安微微行禮,可著剛剛開了口還未說什么,有被打斷。
“今日之事就此作罷,還不快滾,要不然我可要將此事告知舅舅,到時候再治你給以權謀私之罪可別怪晚輩無理。”夏公子完全就不給沈安說話的機會。
“夏公子,慎言。”沈安還是陪著笑臉說道。
“慎言”兩字一出,就引得夏公子一行人臉色大驚,尤其是夏云一下子收起折扇,以扇作器一下子就朝沈安臉色打來。“啪”得一聲極為響亮。“狗東西,憑你也敢教訓我,你算個什么東西,要不是看你是朝堂官員,信不信我叫人打斷你的腿。還不快滾,要是掃了本公子雅興,……”
“夏公子,本官乃朝廷命官,意欲何為?”沈安收起了笑臉,直直地看著夏公子,字一個一個吐出,鏗鏘有力。
“來人,給我打,往死里打,狗奴才居然敢如此說話,打死了算我的,我自有辦法。”夏公子退后了三步,直接說道。他帶來的家丁一個個站了出來。
沈安并不畏懼,他回頭看了看孫賢和吳謙說道“讓兩位貴使看笑話了。”孫賢吳謙也只是輕輕笑臉回應。
沈安回過頭看著前進的人說道“要今日真的打殘了我或打殺了本官,夏公子有夏文王自然可以少受些懲罰。可是諸位,毆打甚至是毆殺朝廷命官,此風不可長。你們其中最輕的也必然是夷三族。你們可想清楚,本官就在這,我倒是要瞧瞧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手。”
“上,殺了他,以下犯上,此風更加不可長。出了事我來擔著。”夏公子揮舞玉扇歇斯底里說道。
“切莫動手,切莫動手。和氣生財,和氣生財。”遠遠就聽著一個人扯著嗓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