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別沖動啊。”江白戈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勉強自己為肖杰說話：“那什么，你看我現在不是也不搭理他嘛，你跟他計較什么的。”

　　祝融勾唇，眼角微微上揚，笑了。

　　等等，這個邪魅的笑容……

　　系統：是第四人格啦。

　　【閉嘴我知道！】

　　江白戈深呼一口氣，準備面對陰晴不定的第四人格。

　　“還為那種蠢貨說話。”祝融嗤笑一聲，轉身走進屋里。

　　江白戈心累的跟了進去，順便拿好了打掃衛生的工具，準備把老屋上下都打掃一下，還有早上打破的相框，還沒收拾。

　　祝融沒再動手，江白戈理解，畢竟是狂霸拽的第四人格嘛。

　　但是他不打掃也就算了，跟在她身后是要干什么？

　　“喂，你能不能別跟著我啊。”

　　江白戈撿起玻璃渣里的相片，試圖跟祝融商量。

　　祝融沒說話，瞇著眼將江白戈手里的照片拿了過來，看著照片中的女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緒。

　　好一會，祝融將照片收進大衣里的口袋，最貼近心臟的那出。

　　看著勤奮搞衛生的江白戈，祝融勾唇道：“我們回去吧。”

　　“哈？”江白戈有點想炸。

　　要回去能不能早點說！她衛生都搞完了！

　　啊啊啊啊白搞了好氣啊。

　　系統：冷靜啊宿主，你就當是鍛煉身體了！

　　【呸！你鍛煉身體是搞衛生鍛煉的啊？】

　　系統心虛不說話。

　　“你再說一遍。”江白戈好脾氣的問。

　　“我說，我們回A市吧。”

　　江白戈做了幾個深呼吸，咬牙道：“你逗我呢？衛生剛搞完你就要回去！”

　　祝融無辜眨眼：“沒有啊，我也是剛剛想起來的。這趟回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那么，也是時候去會會那個女人了。”

　　【果然第四人格心里最重要的還是六年前的事么。】

　　系統：畢竟是那時候產生的人格，對那件事執念很深。

　　“好吧，我去收拾。”

　　祝融笑意漸濃，真是好欺負啊，真乖。

　　回程的路上，祝融將自己的手機給江白戈。

　　江白戈百無聊賴，瞥了他一眼：“干嘛？”

　　“打給陳天。”

　　“哦。”

　　這次不用祝融解釋，江白戈自己想通了，要找那個女靈師，唯一能聯系上的就只有陳天了。

　　電話很快就通了。

　　陳天聲音有些遲疑：“祝偵探？”

　　“陳天，上次那個女靈師，你能聯系到嗎？”江白戈開門見山，懶得和陳天廢話。

　　“原來是江小姐。那位小姐的聯系方式我有，我是直接發給你還是……？”

　　祝融淡淡道：“讓他約人，老地方，明晚八點見。”

　　江白戈點點頭，和陳天說好了時間，便掛了電話。

　　“那個女靈師能知道六年前的事么？”

　　祝融目不斜視，專心開車，解釋道：“之前去的時候，你就不覺得那些怨鬼很奇怪？”

　　江白戈支著下巴回想著，突然啊的一聲：“我知道了！他們沒有靈智，怨氣雖有但是更像是后期造成的。”

　　“不錯，有進步了。”祝融懶散的笑了一下。

　　江白戈思路一時間十分清晰，呢喃道：“也就是說，那些人不是被虐殺的，所謂的連環殺人案，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