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以后你就叫暖陽了,可不能摔我啊!”穆心悅抬手摸了摸馬兒的眼睛,一臉勸誡道。
……
“主子。”剛剛那個黑衣走到一個男子面前,單膝跪地恭敬道。
該男子身著簡樸而不失貴氣的玄色衣袍,墨發(fā)僅用一個簡單的白玉冠半束起,其余的墨發(fā)如絲綢一般順著肩膀傾瀉而下,面容冷酷卻異常俊美的。
赫然就是司徒玉殤。
“玄修,你來遲了。”司徒玉殤好聽卻不失冷冰冰的聲音低低緩緩傳來,
“我似乎只是允許你去路見不平解決那個黑心老板,何時還讓你去給那人挑馬了?”
“屬下知錯,請主子責罰。”名為玄修的黑衣男子身形一頓,立刻低頭請罪。
“罷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司徒玉殤轉(zhuǎn)過身,隨后那冷酷無情的聲音響起。
“可是那人是……”玄修似乎想說什么,司徒玉殤回頭冷睨他一眼,見他不再言語,便道,
“以后莫要再多管閑事。”
“是,屬下遵命。”玄修低下頭,他本想告訴自家主子,那個女子是……罷了,且看她造化了。
……
牽著馬兒走了許久,穆心悅感覺自己的腿似乎都變得不是自己的了,那個老板居然又騙了她!
眼見太陽即將落山,她混沌的腦袋立刻清醒,因為她終于在不遠處看見了一家茶館。
“小二,來壺白開水。”
“好嘞。”小二打扮的男子甩了甩肩上的毛巾,眸中閃過一絲什么,一聲應(yīng)道。
穆心悅卻是因為太累了,并沒有在意到。
不一會兒,茶水端了上來
“客官,您要的水。”
“多謝兄臺,請問,這里附近有沒有一個寬敞的荒地?”穆心悅端起茶碗,眸光一頓,悄悄將茶盞移開,狀似疑惑地問道。
“這你可就問對人了,方圓百里,就我們這一個茶館,要說哪里有一個寬敞的荒地,那可不遠了,朝著北方稍走一柱香便到了。”小二看著女子放在一邊的包袱,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彎腰殷勤道,
“客官,你怎的不喝水?我們這兒的水是從山里打來的泉水所煮,可甘甜了,嘗嘗?”
“是嗎?”穆心悅看著手中的水,琥珀色眼眸一轉(zhuǎn)。
下一刻卻是眸光一深,將其一飲而盡,
“不錯,是挺甘甜的,只是我頭怎么有一點點暈乎乎的?”穆心悅搖了搖頭一臉疑惑地問道,沒過多久便趴在了桌子上。
“怎么樣,怎么樣?倒了沒?”只見門內(nèi)走出一個高個子的男子,激動道。
“倒了,只是這女子樣貌太過平凡,還有雀斑!我是下不去嘴。”小二樣的男子嫌棄地對著穆心悅的方向嘬了一口,撇了撇嘴嫌棄道。
“那我們這次只要拿了她包袱就走,別多生事端。”高個子男子皺了皺眉,聲音沙啞難聽,只聽他說道。
于是,敲定計劃的兩個男人,伸手就想去拽穆心悅因為昏迷而隨意放在一邊的包袱,只是卻猛然間發(fā)現(xiàn)拽不動。
他們眸光一頓,心中頓時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