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你以為這種狗屁武技會對我有任何效果。”林天相當不屑。
“哼!林天,你別太狂妄了,我就不信你能夠接得下我的連續驚龍指。”葉軒自信滿滿。
這種程度的攻擊是他目前威能最大的攻擊了,連他自己都無法接下來,更別說是僅僅只有金牛境初期修為的林天了。
“什么狗屁破爛招式,我這就來破了你的狗屁招式!”林天一聲怒喝,“唰唰唰”連續幾道犀利的白色劍光閃爍。
咔嚓咔嚓。
快要靠近林天的驚龍指紛紛破碎成渣,最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青帝體入門,圓滿層次的圣光劍再加上金牛境初期的修為,三者結合起來,林天的攻擊力強悍得驚人。
什么?
這一次,葉軒不僅僅是震驚,內心深處生出了無限的恐懼,他甚至想要逃跑了。
林天的劍術造詣超出了他的預料。
“靠,不會吧,林天的攻擊力居然強悍到如此地步,太特么地驚人了。”
“流弊流弊,林天這是要逆天的節奏。”
“葉軒師兄危險了。”有人忍不住說道。
雖然眾人都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無疑事實就是如此。
死。
林天對于葉軒可沒有什么好臉色,直接“唰”的一聲消失在原地,朝著他的位置沖過去,跟隨而來的是一大片犀利到極點的白色劍光。
空氣中充斥著無限殺意,恐怖的殺機讓葉軒的背部冒冷汗。
驚龍指。
葉軒面色慘白,靈力迅速化為一道道能量巨指,朝著襲來的林天刺去。
“垃圾。”
一大片純白色的劍光將所有驚龍指全部攪碎,殷紅的血液不斷地從葉軒的胸口流下來,染紅了地面。
葉軒只感覺到全身疼痛,眼中的世界昏暗下來。
砰嗤。
又是一道白色的劍光劃過,葉軒的脖頸上多出了一條狹長的血線,葉軒倒地而亡。
慘,慘到極點。
靜,一片寂靜。
眾人大氣都不敢出,紛紛用敬畏無比的目光看著林天。
“我看葉軒師兄活得也難受,就送他去西天極樂世界了,我是一個好人啊。”林天淡然無比地說道。
你是好人?
你是好人,世界上就沒有好人了。
一言不合就殺人,太恐怖了,世界上到底還有沒有好人。
在眾人心中,林天已經成為了絕對不能夠招惹的存在。
萬雨柔和杜飛得知了這個消息,沒有感到多大詫異,反而認為這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隨后,林天幾劍斬殺內門第五葉軒的消息如同風暴般地擴散開來,眾人驚懼不已。
林天算是徹底揚名白龍宗內門了。
內門第五的位置現在已經成為了林天。
一部分內門弟子得知林天的年齡還不到十六歲的時候,就更加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這林天到底是什么樣的妖孽,以不到十六歲的年齡成為了內門第五的存在。”
“可怕,更為可怕的是林天是以金牛境初期的修為逆斬金牛境后期的葉軒,聽說此子在劍道方面的造詣已經高到了一定程度。”
“流弊,這樣的人不出意外,奪得內門第一只是時間問題了。”
白麗得知了林天真的斬殺了葉軒,也是驚呆了。
旋即,白麗就是相當地高興,這說明她認識了一個相當厲害的人,證明她慧眼識英雄。
白龍宗,一處風景優雅的庭院中,一個容貌絕美,肌膚勝雪的女子隨意地站著。
她的發絲隨風飄揚,三七分的留海下點綴著明月般皎潔的星眸,金色的發絲隨意地披在肩上。
“呂靜姐,你的氣質越來越好了,這樣下去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內門女弟子方情走過來不由地說道。
呂靜笑笑,身上的氣質變得縹緲起來,似乎在感悟什么。
“呂靜姐,不用這么努力了吧,你這樣努力還讓別人怎么活,你都已經是內門第三了。”方情看到呂靜仍然在認真體悟著她的功法,不由地說道。
呂靜睜開明亮的眸子,眸子中彌散出一股動人的星光,讓方情都忍不住失神了一下。
“方情,你的容貌和實力也不差啊,不用羨慕我吧。”呂靜笑著說道。
“嘻嘻,呂靜姐,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你整天在這修煉啊感悟啊什么的,有什么意思。”方情似乎性子比較跳脫:“你不知道,最近我們白龍宗內門可是出現了一個比較妖孽的內門弟子,只有十五歲,卻是成為了內門第五。”
“這小子叫做林天,現在在內門的排名已經在我之上了,估計以他的天賦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超越你了。”方情笑著說道。
“這么厲害的嗎?十五歲就要超越我?”呂靜微微驚訝。
“呵呵,我又不是什么超級天才,超過我也無所謂,我是不介意的。”呂靜恬靜無比地笑道。
兩個人隨意地在白龍宗內門晃悠著。
方情和呂靜都算得上是內門出名的美女,所以她們的一舉一動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
忽然,呂靜面色慘白無比,額頭上不斷地冒出冷汗,頭昏腦脹,整個人昏昏欲睡。
呂靜一手扶著額頭,整個人搖搖晃晃,差點昏倒。
幸好,方情眼疾手快,扶住了呂靜。
“呂靜姐,你怎么了,不會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吧。”方情連忙將呂靜扶到旁邊的涼亭里休息。
然而,呂靜的狀態相當不好,似乎整個人都處于一種生命危險當中。
這般動靜自然是吸引了周圍不少內門弟子。
“呂靜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估計是有病吧。”
方情急了,她連忙說道:“你們有誰會看病的,來幫呂靜姐看看。”
這么好的機會,眾人自然不會放過,紛紛爭著要給呂靜看病。
“不知道,這病癥有些困難,估計是無解了。”
“無解你個頭啊!”聽到這個內門弟子的話語,方情立刻破口大罵。
大多數內門弟子都看過了,并沒有什么解決的好辦法。
忽然,一個英俊無比的白衣弟子說道:“我已經知道她的病癥,想要救治并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