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懷舊館2·打游戲
李孝壬掙扎著喊:“該抓的不抓,你們放開我!”
“老實點。”警察警告。
“她做的香水里有尸油,你們快去抓她!”李孝壬喊。
“……”楚妖夭。
真有尸油?!
梵凌南不樂意了,“我顧客還在這兒,說這種話要講證據的,小心我告你誹謗。”
“我是總統的女兒,你們沒有國會批準就抓捕我是違反法律程序的!”
控制她的警察冷笑,“這年頭,還有假扮總統女兒的?先不說你持殺傷性武器傷人,光憑你胡言亂語,就夠拘留你幾天。”
“你們這群瞎子!”
梵凌南抱著臂,站在窗口看著李孝壬那副有口難言的憋屈樣,搖搖頭笑笑,“要不是你把我新開業的店鋪玻璃打碎了,隔著玻璃哪看得清楚你上警車。”
一個警官站在窗口,出示自己的出警證,“我們是悟縣J街分局的,接到附近居民舉報,說新開業的懷舊館發生了打砸事件……”
楚妖夭剛想說什么,幫李孝壬解釋一下,這才發現周圍的居民看見警察來了,一窩蜂出來圍著他們看熱鬧。
合著剛才沒人敢出來,都在偷聽著,忙著舉報,叫警察。
梵凌南生來長得嬌媚,幾個可憐兮兮的樣子,就讓警察覺得她是受害者。
“警察叔叔,這個女生原來是我學姐,因為我們倆有點兒矛盾,她被迫轉學到悟縣的十八中,心里對我記恨不已,故意砸我新店。”
“你胡說!”李孝壬怒吼。
“警察叔叔,我有半句假話,死全家!”
“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梵凌南一臉支持,滿眼敬佩。
李孝壬吼罵:“賤人!”
梵凌南還真的掉了幾滴眼淚,看向楚妖夭,“我可是有證人的,我的顧客還在這兒呢。”
警察這才注意到楚妖夭,說:“有證人最好了,還勞煩這位小姐和我們去趟警局,配合調查。”
楚妖夭現在心里有點堵,從顧客一下成了證人。
領頭的警官揮手,安排屬下,“把她壓上車。”
警車剛開動,遠處三四輛轎車相對駛來,霸道的氣勢,頗有堵警車的意味。
四輛銀色轎車穩穩停下,堵死警車唯一的出路。
警察察覺不妙,馬上踩住剎車,幾個人準備好警棍和槍,利落下車。
槍口齊刷刷對準對面的車。
警察面上堅毅,神經早已緊繃。如果對面人多,他們只有三個人,這點警力會顯得微不足道。
對面轎車下來一個男人,身穿一襲灰色晚宴系西服。
席昊陽單手甩上車門,身后的車上飛快跑下一票保鏢,統一的黑色西裝,緊跟其后。
三位警察也是今天早晨看了新聞,大抵還記得訪談的那個人樣貌。
帶頭的警察揮手,隨行的兩人便收了槍。
席昊陽吩咐秦厘,“封鎖這條路,半小時之內,我要聽到的是:這里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秦厘點頭,“放心,絕對不會有人亂說一句。”
這話也是說給面前的三位警察聽的。
帶頭的警察姓秦,秦警官道:“席先生,這件事就不勞您傷神了,我們自會解決。”
“不必了。”席昊陽果斷拒絕,“人留下,后續事情我會派人跟你們局長解釋。”
“這……”秦警官為難。
楚竟環手里拿著一個藍色文件夾,頗有紳士風度,性格也頗溫潤。
楚竟環站定在席昊陽旁邊,“我是皇家律師,楚竟環。”伸出手,以示友好。
秦警官笑得有些僵硬,伸出手,簡單握過,算是走過場。
楚妖夭看著他們在那邊為李孝壬打點,席昊陽下達著各種命令,秦厘和蕭逸忙前跑后。
重獲自由的李孝壬,上車前還不忘給梵凌南一記白眼,面上依然是勝利者的表情。
梵凌南見了楚竟環,反倒露出幾分嘲諷,“這種案件也需要請皇家律師出面,皇家律師還真是廉價。”
楚竟環笑得儒雅,提醒道:“你們倆靠后站站,我把窗框的玻璃碎片清一下,你們好出來。”
梵凌南:“我哪敢出去,總統的女兒四處追殺我,皇家什么時候也給我派個律師,誰維護我的公民權利。”
楚妖夭強行拉著她往后,“你還是收斂一點兒的好。”
梵凌南不悅,“我今天哪也不去,你們要調查就當著所有居民的面調查,別跟我背后搞和解,我堅決不同意。”
楚竟環道:“那可由不得你。”
還不等楚妖夭把她拉到后面,楚竟環已經動手敲碎了鑲嵌在窗框的玻璃,動作合宜,力道適中,沒有碎片四處迸濺。
楚竟環用棒球棍清理窗框附近的碎片,將它們撥到一個角落,為了方便她們出來不被劃傷。
“把手給我。”楚竟環聲音輕柔,朝梵凌南伸出手,平靜帶著微笑的臉上多了幾分疼惜。
梵凌南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什么卡住了,最后伸手拍掉他的好意,沖著他身后的席昊陽一笑,“席先生,我就喜歡你扶我一把。”
梵凌南伸出自己的小手,一副等待被陽光普照的享受模樣。
席昊陽越過梵凌南看向她身后,輕喚,“遙遙,我帶你回家。”
·
車上。
“你怎么會去懷舊館?”
席昊陽面上有些不悅,楚妖夭如實回答:“衣柜里有瓶香水,味道特別好,但是就剩了一點點,我聽說是懷舊館的,打算再買一瓶。”
席昊陽眉頭微蹙,“她什么來歷你知道嗎?”
不滿的聲音里帶著深深的關切。
“她開店,自然是有資質的,還能陷害我不成。”
“你以為她不敢嗎。”
楚妖夭從未聽過他這樣冷辣的語氣。
她低頭道歉,“我以后會注意的。”
蕭逸在主駕駛開車,眸光一閃,露出一個極為不自然的表情,僅一霎,也被席昊陽捕捉到。
席昊陽敲了一下他的腦殼,“你,管好自己的嘴巴。”
絕對是蕭逸,給她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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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席昊陽回了馨園,蕭逸忙前忙后給他們做著晚飯。
當然,說是遲到的午飯也不足為過。
她一天沒怎么吃東西,餓過勁兒,反而不覺得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