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久久不言，沈重陽心底不免有些失落，怕是又空歡喜一場。只是這一次他不想再失敗下去了，無論如何，他都要讓她真正直視自己的內心。

　　若是無情無愛的話，又怎能記住他？還記得上個位面，她說她記得似乎見過他。若不喜歡的話，也就不在意見沒見過了。

　　顧影倒不是不開口，也不是沒有想好答不答應，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去答應。習慣了拒絕，等到答應的時候，卻犯了難。

　　“我……其實我可以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