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刺客。”
蔣清姿將手比在嘴上,示意寧佳不要說話,她已經知曉了,然后擺手示意讓寧佳和她一同出去。蔣清姿還未走出房門,便聽到窗戶破碎的聲音,然后感覺從身后有人偷襲,蔣清姿抽出隨聲攜帶的鞭子,然后將刺客手中的劍拽脫下,寧佳聽見這個聲音,急忙進來,將刺客制服,時風聽見屋內的聲音,走了進來,詢問道:“沒事吧?”
蔣清姿看見時風進來,對著時風和寧佳說道,“我這邊沒事,寧佳看看寧儀那邊如何。”看見寧佳出去幫著寧儀,蔣清姿單獨對著時風說道,“屋內這個帶走審問,剩下的所有人不用留活口,你現在去查一下這些人有沒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然后立馬準備出發。”時風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便轉生離開了屋子,去了客棧后院。
屋內的黑衣人聽見了蔣清姿的話,對著蔣清姿說道,“不要想從我身上套取任何信息,我是不會出賣我的主子的。”
蔣清姿聽見黑衣人的話突然勾起了嘴角冷笑,“真是忠肝義膽呀,不過你的主子派你來的時候沒告訴你我是誰嗎?”
黑衣人氣憤的看著蔣清姿,“蔣大小姐,我是不會出賣我的主子的。”然后便破了牙中的毒藥,然后便倒地不起了。
過了片刻,外面的動靜減消,寧佳和寧儀先走進來,然后一個侍衛裝扮的人也走進來,看著屋內倒地的黑衣人,“小姐,這不是那個掌柜的嗎?他這是怎么了?”
“自盡了。”
“那他的真實身份怎么查出?”
寧佳翻了翻男人的衣服,分析道:“這個人里頭衣服穿著不錯,應該是比較有地位的,但肯定不是心腹。”
旁邊的侍衛聽著寧佳的分析,低聲問道寧儀,“寧儀姐姐,為什么他不可能是心腹呢?”
寧儀看了看她身邊的侍衛年齡不大的樣子,應該是剛剛入職,但功夫應該不錯,便被派來保護蔣清姿了,解釋道:“心腹應該不會能力這么差,而且你見過哪家的心腹任務沒完成便自盡的。”
聽了寧儀的話,小侍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蔣清姿聽見了兩人的對話,笑了一下,對著小侍衛說道:“過來,把這個人帶出去吧。”
“小姐,不用再查查了嗎?”
蔣清姿將自己的鞭子放好,“不用了,帶下去吧。我差不多知道是誰派來的。”
小侍衛聽了命令將黑衣人的尸體拖走。侍衛在門外看見了時風,驚訝的問道:“時風大哥,你怎么受傷了?”
時風沉悶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沒事,是自己不小心。”然后時風便進入了蔣清姿的房間,
寧儀看著時風受傷的胳膊,“時風,你怎么受傷了呢?”
時風擺了擺手表示無礙,然后說道:“小姐,我們可以啟程了。”
“好,你等一下,我先給你看下傷口。”蔣清姿拿出藥箱,蔣清姿示意寧儀來為時風包扎,看著時風問道:“你難道沒點感覺嗎?”看著時風呆呆的搖了搖頭,蔣清姿說道:“你這臉色不對,明顯是中毒了,你自己竟然沒有一點感覺。”
“屬下剛剛下去準備馬車,沒想到院中出現幾個黑衣人,幾人圍攻,一不留心便被誤傷了。”
見寧儀將傷口包扎好,蔣清姿對著時風說道,“你以后是要一直跟著我的人,可不能這么小心了。”然后收拾好藥箱,“我們可以準備啟程了。你既然不習慣以后也不用叫我妹妹了。”然后又低頭對著時風安頓了幾句話。
時風看著預備離開的蔣清姿問道,“小姐不準備查他們的身份了嗎?”
“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勢力范圍如此之大,而且又知道我行程,希望我出事的沒幾個人,如果派個厲害的或者他親自出馬說不定還能成功,可惜派了個蠢貨,沒幾句話便把身份暴露了。”
寧儀看了看樓下空無一人,只剩下了尸體,“這些人早就埋伏好了,整個客棧都是他們的人,一直等著我們呢。”
寧佳猜出了那個人是誰,看向蔣清姿問道,“小姐,是不是?”
還沒等寧佳話說完,蔣清姿便示意她不要再說了,這個人不宜讓他人知道。然后說道:“我們走吧,馬上就天亮了。”
馬車一路向前行駛,接下來的幾天都平安無事,走到一處山林,看見了茶水攤子,時風示意讓整個隊伍停下在距離茶水攤子較遠的地方,稍作休整。
寧儀撩開帷幕,看了看前方的茶水攤子,看了看攤上的人,對著蔣清姿說道
“小姐,那些人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