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早期,大家都沒有絕望,林凌他們雖說沒有直白指出知道筱晴生病的事情,但是不斷旁敲側擊的囑咐筱晴去看醫生。
筱晴很快便感覺出來大家知道了她的病因,她很樂觀,也很配合醫生。
體內的血小板量過少,免疫力低下……她必須攻克一個個難關才能繼續健康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為了使得筱晴有更好的營養,三個姐妹輪流給她做好吃的。還特別注意,她得借口的食物堅決不能讓她吃到。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去醫院再次復查,醫生說,好轉速度太慢,建議在醫院保守治療,這樣更加便于觀察、和提出指導治療意見。
筱晴極力抗拒住院這件事情,她覺得自己要是在家里和醫院往返,她還能不認為自己是個完全的病人,而要是住在醫院里面,會讓她非常絕望。
這種絕望使得她感到窒息。
但是,三姐妹卻極力勸說筱晴去醫院住院。
最后,胳膊終究是擰不過大腿的,筱晴還是住院了。
她不想告訴她的父母,姐妹們也尊敬她的想法,但最窮不過讀書生,筱晴開始為住院費騷頭,她卻不好意思說。
“錢的事情你不要擔心,有我們呢!”仿佛一下子看出筱晴的想法,嘉藝又主動擔任了資金承擔者。
雖說嘉藝蠻橫、霸道、土豪,不過她對姐妹的情誼是真的,無論誰遇見難處之時,她都及時的伸出援助之手。
筱晴很感謝嘉藝,這說不定能拯救她的性命啊!
錢不能買到一切,但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交了各種費用以后,筱晴準備做化療了,而且每天要打無數的針。
醫院的時光是最難熬的,醫生說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看著反復打針的筱晴,嘉藝特別的難過。
一般她花錢的時候,都是在享受,只有這一次花錢是在買罪受。剛開始,筱晴還能和他們談笑風生,漸漸的,隨著各種無比疼痛的透析,她變得沉默寡言,沒想到這病讓她圓了瘦成一道閃電的夢想。
她很擔心自己的功課跟不上,這課題剛剛成功,她想趁熱打鐵,但是身體實在吃不消。
每天筱晴都忍受著劇痛,醫生給她扎針的時候,她為了不讓姐妹們擔心,咬著被子忍受著。
林凌、嘉藝和簡銘眼睜睜的看著她受罪,卻無能為力。
每次透析完,簡銘都看著無比痛苦的筱晴,心里五味雜陳。曾經大家都覺得自己是無所不能的英雄,但在病痛的折磨下,卻都淪為了軀殼。
嘉藝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找到醫生,甚至用審問的語氣指責醫生沒有竭盡全力。
否則為什么每次所謂的治療以后,筱晴的情況不見好,反而更糟糕。
接連兩周的換崗照顧筱晴,很快大家就都扛不住了,頓時思索了一下病床前面無孝子這句話。
筱晴也難過,大家好不容易來一次bj,還得照顧自己,她其實不想麻煩別人的,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去處理。
這一切就是趕得那么巧,那么快。
兩周的治療后,筱晴的身上多處浮腫,但是精神變得好多了。
大家看見都很欣慰。
醫生也微笑著對他們說:“初步觀察,控制的挺好的,如果到最后能控制住,過了一段時間說不定會好。”
“謝謝醫生,謝謝!”大家很感謝,就知道筱晴會度過難關。
筱晴懇求大家帶她出去,她領著她們去幾個近的景點逛逛,這樣也彌補一下自己對她們彼此游行的遺憾。
擰不過筱晴,幾人征求過醫生的意見之后,一起出去游玩了。
筱晴的身體還是相對虛弱,所以大家為了照顧她,一路上走走停停,筱晴也為了不掃大家的興,盡量挺著,不休息。
“我們在那里照個相吧!”嘉藝提議,四姐妹合影留念。
合影后,大家商量去吃什么,走的有些許累了,還是滿餓的。
筱晴有很多需要忌口的東西,所以大家遷就她喝了粥。
“噫,筱晴你可快好吧,你瞅瞅,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竟然陪你喝粥”
筱晴虛弱的笑了笑。
“好啦好啦,別說她了,打趣她,她若當真怎么辦”
四姐妹從化妝美容聊到衣著穿戴,還暢想了未來結婚后的生活。
筱晴也承認了接電話的是她的男朋友,并答應第二天三人走的時候,一起送她們。
第二天,筱晴帶著男友一同送走了簡銘、林凌和嘉藝。
還好,一切都好,筱晴也恢復了些。
回到了SH的三人,按部就班的各司其職。
簡銘每天泡在圖書管里,為研究生的開學做準備。
嘉藝和林凌最近在研制一款新的咖啡,卡布奇諾兌美味的可可,做成愛心形狀,味感絲滑,美味。
三人也一同關注著筱晴的情況,每次給筱晴打過去或者發微信,她都興奮極了。
她一直都說自己很好,她也的確有一陣子很好。
“親愛的,我們是不是好久沒有……了”這天,寒楓正狡猾的問著簡銘這樣的話。
“討厭,人家肚子疼,現在不行”簡銘心里非常想,但是實際情況卻不允許。
而嘉藝和林凌研制的咖啡,終于成功了,端來給寒楓還有簡銘品嘗。
之后,嘉藝還和林凌吐槽了徐暄,嘉藝驚訝的發現其實林凌也有共同的想法。
“那你為什么完全沒有表現出來?”
林凌答到:“第一,我愛他,第二,這個事情不會這么過去的,我會讓他體會到相同的感受的”
寒楓和簡銘聽聞都不寒而栗。這女人可真復雜。
正在大家膛目結舌的時候,筱晴打來了電話。
沒等筱晴說話,簡銘便吐槽:“知道么,林凌現在可有手段了,治理她小男友可有一套了呢!”
筱晴那邊傳來哽咽的動靜。
“怎么了”簡銘一聽,這聲音應該是筱晴男朋友的。
“筱晴,筱晴她,她,復發了,已經昏迷好幾天了”
“怎么回事?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受風了,然后就發燒,說是病癥又加重了,好久都沒醒。”
簡銘聽著一個男人撕心裂肺的無助般的痛苦。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