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王元齊點頭附和道:“正是。”
“剩下的二流三流的家伙已經不重要了,就總體而言整個皇宮的實力也就這么回事,那我就放心了。”元庶將桌上的紙收了起來,“沒什么事待會兒我們就出發,地點在軍中,里皇宮又有一段距離,需提前過去觀察觀察。”
穎王元齊找了張桌子坐下,時刻準備著。這時他才反應過來他說告訴的對象是穎王元齊,這個男人好像從不需要準備。元庶尷尬的笑了笑,說:“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下我的劍。”
萬事俱備,元庶帶著穎王元齊出宮而去,消失在熱群眾。
暮色降臨,軍營中。
“入冬了,今晚守夜的兄弟們多穿點衣服。”
“知道了!”“知道了將軍!”“多謝將軍關心!”一群守夜的士兵回應道。
這個雄壯的聲音的主人就是今晚要刺殺的對象,看穿著應該是名將軍。此時的他被一群士兵擁護著,聊著些家常。
元庶和穎王元齊躲在一旁看著那邊其樂融融的場景等候,雖然聽不懂,但是能看出那些士兵都挺喜歡那個將軍的,在這種夜晚休息的時候能聊的如此融洽,這個將軍人品還不錯,如果在人多的地方動手,那些雜魚雖然沒什么戰斗力,但是舍身相救之舉只會徒增失誤的風險,只要這個將軍去了人少的地方或者是回了自己住的帳篷,一切都好辦了。
元庶悄悄展開天地法相,“此人的實力嘛...”
“二流。”
一旁的穎王元齊斬釘截鐵的說道。
元庶一臉疑惑,自己巧用天地法相所創造出來的附加功能在穎王元齊面前竟如此的垃圾,“誒,元齊,你是用什么方法去評定別人的實力的?為什么能這么快?”
“直覺。”
“好吧。”元庶只能承認,別人這么說肯定要讓人笑掉大牙,可是這是穎王元齊說出來的,那就是真的,不得不承認。
這個將軍巡視了一遍軍營之后天全黑了。完成了日常任務的他終于回到了他自己住的帳篷,元庶和穎王元齊已經在此地恭候多時了。
當他掀起帳簾的手就那么一放,一把明晃晃的劍直接刺入了他的胸膛。將軍盯著面前的漆黑,簾子的那邊就只是那樣單純的黑,沒有一點殺氣。他說了幾個字便死了。蹲在一旁的元庶扶住尸體,悄悄將其拖至帳篷深處放好。
“完事了,我們走吧。快到約定的時辰了。”
黑夜中,兩人趁著巡查隊伍的空隙悄悄溜了出去。
夜宵攤處,藍獄一人早早就站住了一個位置,并且對老板千叮嚀萬囑咐,到時候約好的人到了,一定要先上自己點的那份,并且強調了好幾次是他付錢。
老板覺得這人奇怪,但也不多嘴,小本買賣經不起折騰。
戌時一刻,元庶帶著穎王元齊來到了這個夜宵攤上。
藍獄看兩人風塵仆仆的樣子,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從哪里來啊?”
元庶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別提了,皇上要我去暗殺一個將軍,還規定一定要晚上去,這才剛完事就來你這了。”
“哦哦。”藍獄好像不是很關心內容,“老板,來碗刀削,多放蔥。”
“好嘞!”
元庶問穎王元齊,“今兒要吃什么?”
“隨意。”穎王元齊喝了口水,吐了兩個字出來。
“好吧。”元庶四周看了看,發現這里的顧客吃的樣式還挺豐盛的,“老板,兩碗餛飩。”
“好嘞,客官您稍等。”
藍獄湊到元庶身旁低聲說道:“昨天溜出來,皇上沒難為你們吧。”
元庶一聽,不以為然,“哪能啊!我這么好用,再說,我跟穎王元齊偷溜出來,他也發現不了啊。”
也不知藍獄到底信不信,快速的點了點頭,“行行行。”
元庶說:“對了,昨天說的那事情,怎么樣了,查到沒有?”
藍獄在桌子上畫著圓圈,說:“昨天我命人去查了,還算有點線索,不過這個封印的方法中黃門這邊辦不到。”
“辦不到?怎么說?”
藍獄在腦中稍作措辭,說:“查是查到了,書中記載維吾爾族曾茍活于天山腳下,因為在這片廣大的沙漠中只有天山有大量的積雪融化成水流下來,長的出草,種的了填,也養的活人。當然,這些條件也只僅僅存在于天山腳下。出了天山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沙漠。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天上突然飛下一把巨劍,這把巨劍插在天山的山頂之上,這把劍通體冰藍,還會說人話,最重要的是這把劍本身非常的冰冷,會產生很多冰柱、冰塊之類的。隨著他的到來,天山的積雪融水越來越多,開始逐漸流出天山,到達下一個,下下一個地方,不僅如此,有些山脈的頂端積雪融水也開始增多,到現在才有了這么多個沙漠中的綠洲。”
元庶聽了好久,說:“聽你講了這么久故事,我要是小孩子我應該已經睡著了。”
藍獄白了元庶一眼,說:“還不是因為你們是明朝人,才給你做的詳細介紹。你居然還這個樣子說我。”
元庶受寵若驚,說:“哎呦,藍獄這個小伙子還是挺會關心人的嘛。所以,這個從天而降的巨劍就是現在的天啟之劍---天霜寒氣咯?”
“是的。”
元庶正襟危坐,說:“回歸到最初的那個問題,昨天說的那件事情,怎么樣了,查到沒有?”
“方法查是查到了,可是這個方法中黃門根本用不了,你們也用不了。”
元庶很是無語,這又不是來聽書,沒事在這里彎彎繞作甚。“你說誰用的了不就好了嗎?為什么要用排除法...”
藍獄深吸了一口氣,“如今的皇族直系血脈。”
“客官,你的刀削。慢用。”這時老板走了過來,放下一碗刀削面就離去了。
藍獄趕忙拿起筷子拌了拌。迫不及待的開始吃了起來。
元庶看著老板的背影漸漸遠去,這才放心的問:“這里又有什么故事呢....喂,問你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