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冷紫雪又放了一錠銀子在桌上,老板趕快拿起銀子遞給冷紫雪。
“姑娘你已經給我們夠多的錢了,不必再給了。”
冷紫雪笑了笑。
“收下吧老板,這是我們的飯錢,金子是給他們的。”
所有人都說著謝謝,冷紫雪看了一眼月痕。
“月痕我們到前面找個客棧休息,明日再走。”
“嗯”
冷紫雪與冷瑞上了馬車,冷瑞摸了摸肚子。
“姐這外面的飯真好吃,每天在皇宮吃的都是大魚大肉,都吃膩了。”
冷紫雪笑著看著她這個傻弟弟。
“沒事多出來走走,體驗一下百姓生活,這樣就能夠更好的管理好國家。”
冷瑞點了點頭。
“姐回到皇宮后我就會好好學習如何管理國家,以后做個好皇帝,姐姐我要先睡一會。”
冷瑞躺在了冷紫雪懷抱中,開心的閉上了眼睛。
“睡吧!”
馬車走到山坡時,突然停了下來,根據冷紫雪多年警察的經驗與警惕性。
有殺手靠近,冷紫雪感覺到了冰涼的氣息,冷瑞也起了身,緊張的問著冷紫雪。。
“姐姐怎么了?”
冷紫雪輕輕拍了拍冷瑞的肩膀。
“沒事,我們出去看看”
冷瑞與冷紫雪走出馬車,十幾個黑衣人已經將馬車層層圍住,冷紫雪知道除了卓凡會功夫其余人會不會她真不知道。
在她的猜測中其余人應該是不會的,如果真的武功高強也不會去她府中委屈做男寵,除非另有目的。
冷瑞有了點害怕,他緊緊抱著冷紫雪。
“姐姐我怕,姐姐我怕。”
冷紫雪安撫著冷瑞。
“別怕”
月痕喊了一聲。
“你們是什么人?”
其中一個帶頭的人冷笑了一聲。
“我們是要狗皇帝和狗公主性命的人,其余人可以滾,我們只要她們的命。”
卓凡飛過去與在場的黑衣人打斗了起來,月痕與葉修也一同飛過去打斗了起來。
月痕與葉修的功夫在卓凡之上,本來很快就解決了來行刺之人。
可是冷紫雪后背又有十幾個人飛了出來,冷紫雪拉著冷瑞跑了起來。
巧綠與櫻桃也跟隨著跑了起來,此刻保護冷紫雪的十八個武士也同時出現。
冷紫雪被逼到了懸崖邊,月痕與葉修,卓凡收拾完那邊殘局很快趕了過來。
十八位武士已經將這邊的人處理的差不多了,這場行刺本來也就這樣結束了。
冷紫雪本打算走過去的,可是櫻桃卻將她一掌打入了山崖,所有人喊了一聲。
葉修直接將劍扔過去將櫻桃殺了,月痕飛快跑了過去跟隨冷紫雪一起跳了下去。
冷瑞哭喊了起來,姐姐,姐姐。
如此高的山崖摔了下去,月痕抱住了冷紫雪將她輕輕放在自己身上。
冷紫雪沒想到月痕會跳下來救她,她以為自己就這樣死了,月痕給她做了肉墊。
冷紫雪此刻流下了眼淚,她不知道這眼淚是因為感動,還是因為幸福,她做好了與月痕一起死的決心,她將月痕抱的更加緊湊了。
掉下去時剛好掉入一個別人搭建的茅草屋房頂,又掉入了房間內。
月痕由于掉在下面受了點傷,冷紫雪卻完好無損,冷紫雪緊張的起了身叫著閉著眼睛的月痕。
“月痕,月痕”
此刻月痕卻沒有一點反應,冷紫雪試了試,月痕屏住了呼吸想嚇嚇冷紫雪。
冷紫雪嚇得哭了起來,她像個孩子一樣的趴在月痕身上哭,月痕聽著冷紫雪哭又心疼又可笑。
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冷紫雪看月痕是裝的氣的狠狠的向月痕砸去。
月痕咳嗽了幾聲,冷紫雪又關心的幫月痕舒展著后背,月痕輕輕抓住冷紫雪的雙手。
“公主心里可有我?”
月痕真誠而又溫柔的眼目望著冷紫雪,冷紫雪被這目光看著有些羞澀。
她緊急避開了月痕那深情的眼目,臉中也泛起了紅暈,月痕笑了笑,輕輕的敲了一下冷紫雪的額頭。
“傻瓜承認這個有那么難嗎?看你天不怕地不怕,原來怕這個啊!”
冷紫雪更加羞澀輕輕推開了月痕的手岔開了話題。
“我們先起來看看這是哪里?”
冷紫雪扶著月痕起了身,他們走出屋外,此處四面都是高山峻嶺。
而這里確是一番人間仙境,這里看樣子已經荒廢許久,以前有人在茅草屋種過菜之類的,如今也已經干枯在地上。
房屋內很是凌亂,看著像有過打斗,塵土蜘蛛網已經布滿整個房間。
門外的竹笆門也四仰八叉,冷紫雪看著這里很久以前確是有過一場激烈的打斗。
“不知這房屋主人是死了還是搬走了。”
冷紫雪感嘆了一聲。
“死了”
月痕斬釘截鐵的回答了冷紫雪的感嘆,冷紫雪驚訝的看向月痕。
“你怎么知道?”
月痕指了指上方桌上的一個牌位,上面寫著愛妻小娟,而且是用血寫上去的。
“這一定是江湖恩怨,這男子妻子已經死亡,他很深愛他的妻子,不然不會用血給妻子寫上牌位。”
“如果他只是搬家也一定會帶上妻子的牌位,如此愛妻子的一個人妻子牌位倒在這里這么久沒有被拿回定是出了事。”
“或許已經在九泉之下與妻子團聚。”
月痕說這些時眼神中飄過一絲憂傷,如今他也好多年沒見過阿茶了。
他與阿茶青梅竹馬,從小就定了終身,可是事與愿違,他為了大事不得不離開阿茶。
“怎么了?月痕你在想什么?”
月痕回過頭,嘆了一口氣。
“人生變化無常,剛才我們也經歷了一場生死,好在老天不收我們兩,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冷紫雪笑了笑。
“是啊!我扶你休息一下,我把這打掃一下我們先住這里在想辦法出去。”
月痕抓住冷紫雪的手。
“你是公主怎么可以讓你干這些。”
冷紫雪笑著將月痕扶著坐入凳子上。
“公主也是吃五谷雜糧長大的,怎么就不能干這些活了,別太小看我。”
說著冷紫雪已經開始打掃房間,并且將桌上牌位也重新立了起來,月痕受了傷只能坐在那里看著冷紫雪打掃。
打掃完冷紫雪去廚房弄了點吃的,走進房間月痕看著冷紫雪滿臉都黑乎乎的。
額頭上一大片黑色,月痕又心疼又可笑的將冷紫雪拉入懷抱中,用衣袖輕輕擦去她臉中的臟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