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正視先天存在的一切,而沉迷于后天制造的一切之中,是生命離自我越來越遠的那段路,而且無法理解到這一點,生命會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最后就不知道自己是何物了。
而商人之所以造就這一切,也是受到無形的影響,而這種影響僅僅是因為玩家是屬于外來者,所以對于這個世界的一切,也根本就不存在過多的留戀。
世界是以一種影像展現,而由以實物進行展示,而表現出的一切,既可以從生命自身經歷過的一切去探索,也可以以某一個要素為主導,只是在于生命自己的思維是如何而已。
玩家可以從更外層的世界看待這個世界的一切,那么這個世界就是虛妄的,但是同樣的,玩家也可以將角色衍生到自己的世界之中,這一點,角色就是真實的。
只是這種東西,同樣是不會被普通人所擁有,也不會輕易的被普通的生命所擁有。
生命的自我接納能力其實也是還不錯的,因為生命會以為自己的存在就是合理性,就像人看石頭,石頭看人一樣。
至少在這個世界里,布景是有著自我的存在形式的,所以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活性的。
文章倘若是給人看的,那么人也會難免以自己代入性,而總會忽略一些更實質的東西,就是構造物質的原始還有著更基礎的物質特性。
在生命一點點的將自己禁錮的時候,也得有生命將這種禁錮解開,這一種生命的職能,大多數會被賦予在某種教派之中。
而此時能夠做到這一種的,也就火法和海連娜兩人而已。作為新人的海連娜是不堪重用的,至少此時,她還沒有對應的思維智慧,而對于火法,理解這一切,反而是一種簡單的概念。
倘若對力量有追求的生命也容易思索為何會追尋力量。
往往而言,有兩種生命是修行里極其容易表現出來的,一種是什么都不做,平白無奇的修行者,一種是努力奮勇,激流直上的修行者,大多數生命見識的是第二種,而理解的是第一種。
生命理解有形的道,反而比較容易,但是無形的道,理解起來會很難。而火法是由有形的變化無形的。
在自我成長的過程,生命的改變中,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觀念后,火法自然會從不同的角度去看這個世界,而此時,他也逐漸到了行之則有,靜之則無的境界之中。
簡單而言,是理解到了自己的作為,僅僅只是為世界的存在添加了一點原料,而其演化的結果,卻不一定是由自己來決定的。
就像人心一樣難以改變,世界是不會輕易的變化的,讓一個貪財的人舍棄掉錢財,某種意義上,就跟否定了他的存在一樣,而沒有生命會喜歡這一點。
生命所表現出來的固執,是因為存在者的使命,倘若一切都能輕易改變,世界也沒辦法穩固了。所以生命的固執,也是一定會存在的。
修行人和人不一樣的是修行人肯定不會是以自己是人的角度去行使一切的。簡單而言,人看到的永遠只會是人,那么得到的也就只是人而已。
就像人以三界輪回的概念看待世界的一切,同樣是可以看得清澈的,因為世界怎么看到,都是可以看到的。
生命可以做到的一切只是代表著宇宙能夠做到一切,這個同虛擬世界的道理是一樣的,所以從另一種角度上來講,火法能夠做到的一切,也僅僅是世界會讓他做到而已。
雖然現實是以作者的角度讓他做到的,但是作者的角度,也一樣是從某個世界概念里誕生出來的。
而人類的文明鋪就的使命,甚至是發生的一切,也都是為了人的修行路而造就的,所以以任何角度去解讀世界,最終都會匯聚到某一點。
無神論的存在性,事實上,也是為了讓生命擺脫某種世界的概念,擺脫已有的一切而去探索更多的更廣的世界線,本質上倒也不是為了迷惑人而存在的,只是生命能夠利用的有限而已。
因為世間存在的一切,都是具有修行的本質的。
只是人世這個大舞臺,有太多的生命存在,而最終,是否因為擁有的一切,而將自己從中解讀解脫出來,就是另外一種意義了,生命的存在,并不是以外在的形象而可以定性的。
而在造就世界的一切和不造就世界的一切里,是另一件很麻煩的事實。那便是世界會利用并且毀壞先者的本意。
即便是同門弟子都會互相攻擊,這一點,肯定不會是造就者最先的本意。但是生命一定是會產生,而且在以我是對的這種角度上去攻擊與自己不一致的生命。
在火法教導的眾多弟子中,雖然一定意義上因為他自身的守護,而抵消了很多不必要的影響,從而使得這些弟子不至于因為殺戮的影響而失常。
至于說受影響而產生異變,這種東西人應該很清楚,甚至而言是每一個活著的人從一開始就應該明白這一點。
可惜的是,沒有殺戮也不代表著這些生命能夠成長到某種地步,或者說這些生命也無法一下子就被凈化下來,可以脫離這個世界。
即便在如何教導,這些生命是從這個世界里誕生,然后理解這個世界里的一切,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所以這些生命在某種時候,輕易的就能動手殺人這一點也是無法改變的。
倘若這些生命因為產生了殺死對方很不好,對方很可憐,那么也不會是這些生命了。
簡單而言,要改變這些生命不輕易殺人的行為習慣很難。
要度一個生命,就跟讓這些生命不要隨便殺人一樣困難。有些人一提到錢上,那種形態,就差不多是很明顯的生命的顯化的形象,這些生命也是的。
而殺無法更改,那么最低限度的是,殺的目的性得有所更改,而這也是很難的。因為從殺里,能夠走出的一切是有限的世界。
詩者,歌者,舞者,在以形展其意的世界里,武者的存在,并不是一條容易構造的道路,因為武者最難不擁有敵對性,即便騎士貫徹著自己的正義的同時,一樣是有著魔族,魔獸,需要進行著戰斗的。
以殺了對方展示雙方間的關系的,對于大多數生命而言,肯定是不行的。當然,對于食物這種生命會不一樣,但也存在殺的概念,更多的是一種交互的概念。
聽覺,視覺,味覺都是存在交互的概念,當然,如果可以,也會存在消的概念,但肯定不是殺戮,殺性的概念。
對于人而言,達到那一步很難,但是對于原居民,賦值即可,只是賦值的前提是生命有著對應的可行性。而這些生命還還沒有對應的容量,是無法直接進行轉化的。
如果直接賦值,只是新生了一個生命,而將原來的一切抹掉而已,所以生命生活的自我形態是有著一定的意義的,而造就生命的種種,也不會是毫無因由的。
在任何環境和世界里,不說生命自身的組成是如何,但是與世界肯定是存在關聯性的,因為世界先存在,只是生命在世界里展現自己而已。而且緣由還是多方面的。
顯然火法不具備某種能力,去改變生命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