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海獸之中,奕淵的身形靈活地穿梭,身形很是寫意瀟灑,在所有參與戰斗的念能者之中,也是鶴立雞群的存在,相當引人注目。
奕淵現在的戰斗力不算很強,可對付一些普通的海獸完全是綽綽有余,手持單刀躲避傷害然后靠著驚人的力量造成傷害。
此刻的墨塵已經深入海獸狂潮之中,對付那些實力更加強大的海獸去了。留下奕淵,也主要是對奕淵的能力信任。
在之前,奕淵邊已經與墨塵交代過自己的能力,正是因此他才會被墨塵帶到這里。不然的話,這種級別的戰斗三階以上的念能者也不見得會輕松。
奕淵只是一個二階念能者,沒錯,僅僅過了兩個月的時間,奕淵已經成為了二階,這種進步的速度,真的是相當驚人。
這也與奕淵在幻界之中的一些奇遇有關,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進步得這么快。
成為了二階念能者,他自然再次獲取了一枚符文。
與第一枚符文一半,他的第二枚符文也是獵殺幻獸所得。過程相當曲折,若非一點機緣,他也無法獲得這枚符文。
他的這枚符文叫做幻術符,名字簡單粗暴,自然也就代表了其能力。幻術就是這枚符文的主要特點,通過這枚符文是用出來的幻術,絕對不遜色于同級別的幻術師。雖然在幻界之中,沒有獲得足夠強力的符文,可是這枚幻術符的收獲,比起任何強力攻擊符文的收獲都要大。
除了強力攻擊能力要放到后面獲得之外,沒什么太大的缺點。
那次擊殺那名刺客的時候,他就是靠著幻符才做到的。
而這枚幻術符在現在,也不是沒有任何的作用。通過幻術的誤導,令周圍的幻獸受到影響,然后躲避起來也更加輕松,擊殺起來也更加容易。
靠著這樣的手段,他也是成功擊殺了不少的幻獸。
不過他的幻術能力,暫時只能作用在自己的終身的幾米,離得遠的涉及不到,因此這種限制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只要在一定的程度之中,對于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小心。”
本來奕淵準備在海獸狂潮之中暫且如此穩定下來,可是耳邊忽然傳來的一個聲音。
轉頭一看,一只身形足夠五層樓高的龐然大物映入眼簾,奕淵臉色微變,也不予周邊的海獸繼續纏斗,身形快速后撤。這頭巨大的海獸,完全不是他可以力敵的存在,這種本來應該處于海獸狂潮深處的巨大怪物,不知何時來到了這里,成為了邊緣戰場之中的異數。這是一頭類似于史萊姆的怪物,不過是藍色的,身體就像是果凍一下,卻極其堅韌,隨意一甩就在地面破壞出一到溝壑。
作為一個十分理智的人,奕淵可不會以自己的小命做賭注,硬剛這頭巨大的海獸。不過奕淵也不準備往人多的地方跑去,這里四周的人都是青龍會的人,都是自己人還是不要坑了。
不過這頭巨大的海獸攻擊盲目無目的,雜奕淵跑了之后,便在原地開始了發瘋,這可不是好事。
召喚出一只黑色烏鴉,飛到那頭拒收的眼前開始晃悠了起來。
就像是人眼前飛著一頭蒼蠅,第一想法肯定是想要拍死蒼蠅。而奕淵召喚的烏鴉還在海獸眼前一只轉悠,不離開他的視線,比起亂飛的蒼蠅還要更加煩人。果不然,這頭巨獸就在烏鴉的勾引下,開始了移動。
烏鴉沒有被海獸抓到,反而十分靈敏地前行,卻又不脫離其視線。
可以想象,這頭巨獸內心的抓狂,可是奕淵就是利用這種方式勾引著這頭巨獸。沒有辦法,其他人是不大可能對付這頭巨獸的,他既然有能力,就帶走這頭巨獸。
奕淵通過幻術,保證自己不會受到普通的海獸攻擊,而他也全力勾引著這頭巨獸,遠離這片念能者的戰場。
火靈兒站在戰場之中,揮手便是一片火焰。作為國家的公主,他不可能不參與戰斗,這場海獸引起的災難,她不可能不參與。多一份力量,就可以更快地解決災難。
火靈兒是炎華皇室的公主,擁有了力量自然也是炎華皇室一脈相承的幻脈師,通過修煉的念能者,激活血脈之中傳承的血脈力量。炎華皇室的血脈之中,有著炎龍之力,火焰的攻擊十分強大。就算火靈兒只有三階左右的水準,依舊可以在戰場之中十分奪目。
不過就在這時,火靈兒也是發現了戰場之中的那頭巨獸,龐大的身形相當突兀顯眼,她也不可能不注意到。
在看到這頭巨獸的時候,她疑惑了一下為何會出現在這里,然后馬上就開始了行動,直接奔向了那個方向。此刻真正的強者都在戰場最中央,像她這樣的三階念能者,已經算是這外部戰場最強大的存在。作為皇室血脈,她的戰斗力又比普通的三階念能者強大許多。其他人無法奈何那頭巨獸不出沒什么,可是她是公主,她是這里最強的人了,只有她出手才能解決這個不可力敵的怪物。
火靈兒不是一個人,在他的身旁,還有著兩名騎士,這是皇室給他的守護者。雖然同樣只有三階的水準,可是戰斗殺伐之力也是相當驚人。看著公主行動了,兩位騎士也是馬上放下自己的攻擊目標,跟上公主。
就這樣,三人直接向著那頭巨獸奔去,沿途海獸直接被碾壓擊殺。
就在勾引著巨大海獸的奕淵,此刻額頭上也是露出了一些細密的汗水。
一邊控制烏鴉勾引巨獸,并不被擊殺,還要通過幻術讓周邊的海獸無視他,還要應付突然失控攻擊他的海獸,一心多用他已經相當吃力了。不過正是他的存在,也讓不少人免于巨獸的攻擊,做出的貢獻也是相當巨大的。
而在火靈兒帶著兩名騎士行動的時候,他也是馬上發現了,全身火焰的,那么明顯能不注意?見之,奕淵內心也是放松了一些。若是再沒有人來支持,他可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住了。既然公主來了,那就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