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今天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凡年齡三十六,二十一,三十五還有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律轉身回避。”
九叔話語一出,現場眾人之中符合以上條件的都轉身回避背對著任老太爺的棺材。
片刻之后,九叔說道:“回避完畢,大家整理衣冠,開棺。”
不過就在四位男子準備起釘開棺的之后,天空之中突然傳來了一道道烏鴉的鳴叫聲。
凌宇抬頭望去,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天空之中飛滿了一只只烏鴉。
不過那四位男子也沒有遲疑直接開始起釘開棺了。
九叔在看到天空之中飛過的烏鴉之后眉頭微皺,但是并未說什么,勁直邁開步伐走向了任老太爺的棺材邊。
四個男子將任老太爺棺材的棺蓋抬起,棺材之中的景象瞬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一股黑氣冒出,只見躺在棺材之中的任老太爺身著清朝的官服,而最讓人震驚的是。
整具尸體看起來就如剛剛下葬一樣,尸體的面貌清楚可見,根本毫無任何變化,如果不是知道面前的任老太爺死了,不然都會以為任老太爺只是睡著了而已。
而九叔在看到這棺材之中的任老太爺之后,原本緊皺的眉頭更添了幾分凝重。
一旁的任老爺見到了棺材之中的任老太爺之后,瞬間跪了下來,口中哭喊著:“爹。”
在任老爺身旁的任婷婷也是隨即跪下口中喊道:“爺爺。”
“驚動了您老人家,孩兒真是不孝。”
說完之后任老爺立馬起身向九叔問道:“九叔,這墓穴還能用嗎?”
“蜻蜓點水,一點再點肯定不會再點在同一個地位這穴沒用了。”
聞言,任老爺有些著急:“那怎么辦啊。”
畢竟如果沒有了地方葬,那么他父親也就是任老太爺就不能入土為安了。
看了任老爺一眼,九叔言語沉重:“我提議就地火化。”
一聽到九叔說火化,任老爺急忙搖頭:“不行不行,火化絕對不行,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我不能這樣做。”
聽到任老爺搖頭拒絕,九叔勸道:“任老爺,不火化會有麻煩。”
不過任老爺似乎下了決心:“什么都行,但唯獨就是不能火化,九叔,你再幫我想想其他的辦法吧。”
看到任老爺這般堅決,九叔也不好說什么,只能點了點頭:“那既然這樣,就只能先暫時寄在我們義莊,到明天我會幫任老太爺另外找一個墓穴讓他早點安息。”
聞言,任老爺想也只能這樣了,就點了點頭:“那就按照九叔你說的辦吧。”
“好,蓋上棺材蓋,抬到義莊。”一旁的阿威指揮著手下人。
等到那些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九叔看向了他們三人。
“凌宇跟我回去,你們兩個人就在這墓穴點一個梅花香陣燒成什么樣回來告訴我。”
“知道了。”秋生和文才點頭應道。
臨走時九叔叮囑道:“每個墳頭都要上香。”
回到了義莊,凌宇看向了九叔,問道:“師父,今日這任老太爺的遺體有問題,恐怕今晚會生事端啊。”
“在這上面你就比他們兩個聰明。”九叔一笑,手中開始布置法陣,邊布置便說道:“如果能夠處理的好,今晚我們就可以安然無恙。”
“那要是處理的不好呢?”
“那就有難了。”
聞言,凌宇想,就算今天晚上處理的好了,那么凌宇也得弄毀。
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凌宇的任務是擊殺僵尸化的任老太爺和僵尸化的任老爺,最后便是保護任婷婷完好無損不受傷。
如果被九叔成功的鎮住了任老太爺,那么凌宇后面可就不能完成任務了。
所以為了完成任務,任老爺也就只能祭天了。
“凌宇,還愣在那干什么啊,過來幫我一起布置。”
“來了。”
就在這時秋生和文才突然沖了進來。
看到這兩個人這么急急忙忙九叔瞪了二人一眼:“急急忙忙的,沒個正型,成何體統。”
不過文才和秋生喘了幾口氣之后,急忙將手中的三炷香給了九叔:“師父你看。”
看到這柱香之后,凌宇心中瞬間明白了什么,這是天要助它完成任務啊。
九叔接過這三炷香之后眉頭微皺:“人最怕三長兩短,而香最忌兩短一長,偏偏就燒成這個樣子,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喪。”
“是不是任老爺家里啊。”文才問道。
九叔瞪了文才一眼:“難道是這里啊。”
說罷九叔便走到了一旁布置去了。
而聽到九叔的話之后,文才和秋生二人議論了起來。
就在旁邊的凌宇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話之后一笑:“我說你們一個個的對那任婷婷這么上心,要是做事能夠有這么上心就好了。”
“你懂啥,正所謂能救心上人一命,結婚就不成問題了。”
文才爆了一句金句,讓凌宇想笑。
“凌宇,說好的,你不摻和,就我們兩個人的。”
秋生看凌宇一副仇敵的樣子。
凌宇連忙舉起手來:“我投降,不參加,到時候有事情你們兩個可要好好保護好她啊,正所謂能救心上人一命,結婚就不成問題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如果你摻和,我們兩個人可不會客氣的。”
秋生和文才兩個人都十分敵視的看著凌宇。
畢竟那任婷婷最開始據說可是對凌宇最有好感的,如果凌宇這個時候出手,那么他們肯定是沒了機會的。
畢竟凌宇的實力比他們強,茅山道術都被凌宇學的差不多了。
比起他們兩個半吊子,那可強的不是一星半點了。
所以他們兩個人才會如此敵視凌宇的。
不過他們根本想不到的是,凌宇根本就沒把這個放在心上。
他只要滅掉了僵尸化的任老太爺和僵尸化的任老爺然后讓任婷婷不受傷害就可以了。
兒女情長之事根本就不在凌宇的考慮之內。
鎮殺僵尸的事情凌宇可以上,而保護人的事情就留給秋生和文才兩個花癡了。
這樣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