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薛如玉本想讓許靈犀一個外人別沒皮沒臉賴在這里了,沒想到她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大一時一起當小干事的同學們,現(xiàn)在除了文藝部兩個副部長她還認識誰?
整個院級的學生會,包括大一的新人,沒有一個人會站在她那邊的!
要我給她講?她這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的樣子是做給誰看的?!
許靈犀見薛如玉臉色不好,笑得更是開心:“這可是我的任務,要記錄下來匯報給校學生會的哦。”
旁邊的女生雖然很想說自己已經(jīng)給許靈犀說過一遍了,但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太不友好了,她最終還是低頭退到一邊,打算吃瓜看戲了。
薛如玉忍下這口氣:“好的,我一會兒就給你拿會議記錄。”
話鋒一轉(zhuǎn),又說道:“不過靈犀你昨天開會應該要到場參與討論的,而不是現(xiàn)在才來詢問我們討論出了什么。”
這是指責她不干事光享用成果?
圍觀的學生會成員們也都心里有些想法了,面上都帶了些微不虞之色。
只不過礙著許靈犀是校學生會的人,他們不好多說什么。
感受到四周不善的視線,許靈犀挑眉,面上不顯分毫情緒:“剛剛薛部長不是說了昨天就聽說我請了病假,怎么現(xiàn)在突然失憶了嗎?”
薛如玉先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然后趕緊擺擺手:“靈犀你誤會了,我是看你今天氣色很不錯的樣子,還以為你昨天也不至于走不了路。”
不少人是看到過昨天網(wǎng)絡上許靈犀坐輪椅的照片的,雖然是高糊照片但也依稀能分辨出確實是她。
現(xiàn)在聽到薛如玉的話,心里不免多想了些什么,心里開始懷疑起那些報道的真實性,甚至開始懷疑起……
還沒等他們多想就被一聲重重的冷哼聲驚醒,頓時不敢再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許靈犀神色變冷:“沒想到薛部長還會些醫(yī)術(shù),連醫(yī)生的診斷都要質(zhì)疑嗎?”
薛如玉掩唇笑了:“怎么會呢?只是比較好奇是哪家的醫(yī)生本事這么大。”
許靈犀放松地靠上椅背:“沈家給我找的醫(yī)生自然是別處不能比的。”
沈朝暮的母親來自Z國最有名也是最神秘的中醫(yī)世家,雖是女子但也得了不少真?zhèn)鳎掷锏娜嗣}也十分可觀。
找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醫(yī)生給許靈犀看病是完全有可能的。
雖然還是覺得很浮夸,但眾人都不敢再妄加揣測了。
沈家和許家都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別人的家事就讓人家自己解決,他們猜東想西的是吃飽了撐的吧。
薛如玉也收斂了幾分神色,心有不甘地看了許靈犀一眼,卻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咬了咬下唇,薛如玉站起身去拿會議記錄:“會議記錄不能帶走,你只能在這里看了。”
接過會議記錄,許靈犀草草翻了一遍,和那個女生說的差不多,于是順手往桌子上一放:“忘了剛剛已經(jīng)問過這位學妹了,還麻煩薛部長特意找出來。”
薛如玉臉色再也繃不住了:“許靈犀你是不是在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