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看著圍上來一群黑衣人,中間有個粗臉漢子看了他們一眼指著靈兒說:“你就是老爺準備新納的小妾嗎?”
“好像說的是我吧!”靈兒回答。
“我就說嘛,直接搶過來就行了,非要那么麻煩!現在搞得還得讓我來收場!”漢子揮了一下手里沉重的劍,那劍足有粗臉漢子的胳膊寬,比他的掌心還要厚,劍上布滿均勻的花紋,中間還有一道對稱的鮮紅色。
靈兒如同一道光般沖到漢子身邊,粗臉漢子就立即揮動著劍一個斜劈,靈兒見近不了他的身,一個后仰反落在幾米處。
上官然和韓冰也和那群黑衣人交戰了起來,一時間整個豪華賭場叫喊聲不絕。
靈兒又如同一道白光般的圍繞粗臉漢子轉了一圈,粗臉漢子雖然看起來笨拙,沒想到打斗的時候竟然這么靈活,手里的劍在一直隨著白光轉動,靈兒也沒有找到一個缺口,沒有辦法只好和他正面交鋒。
靈兒的力氣雖然不如粗臉漢子,但一直也都在用巧力,借助漢子的力打他自己,開始倒也沒有落下風,兩道劍鋒交叉出不停的火花,鎏金的桌子、椅子被他們砍成了木塊。
上官然也是感覺到這些黑衣人的不簡單,雖然不能和那個黑衣青年相比,但自己和韓冰對付把他們圍成一個圈的黑衣人很是費力。
韓冰突然一個側腳踢,把一個黑衣人踢倒在椅子上,回到了上官的身邊,和他背對著背,不斷在腳下的那個圈走動,一圈的黑衣人緊握著劍虎視眈眈看著他們。
就在靈兒分身看韓冰他們二人的時候,粗臉漢子突然一個豎劈,靈兒沒來得及防備,慌忙抵擋,自己的劍被粗臉漢子的劍砍中時,靈兒感覺整個胳膊都麻木了,還沒來得及防備,就被漢子飛來的一腳踢到了地上,靈兒剛倒在地上還沒有起身,瞬間一圈黑衣人就把劍架在她的脖子上。
“就你這水平,還想闖賭場!老子的身子還沒熱起來呢,你就敗了,還以為你是厲害的主呢!”粗臉漢子看著地上的靈兒不屑的哼了一聲。
“靈兒!”
聽見韓冰凄然喊了一聲,靈兒依舊低著頭沒有看他,韓冰像發了瘋般想要跑向他,這時粗臉漢子奔跑著一劍砍了過來,圍在一圈的黑衣人連忙讓開道,韓冰嘶喊著正面抵抗著砍下的劍,后面的上官大聲喊叫著“不要”,跑在韓冰的后面,試圖抓住韓冰也沒有抓住他。
韓冰突然感覺自己的手麻疼得沒有了知覺,他的劍被彈落到在地上,粗臉漢子的劍正在他的頭頂落下,上官這時突然把韓冰推開,同時一只手拿著劍抵擋粗臉漢子的落在頭頂的劍,瞬間上官的劍也被彈飛,上官想快速扭動著身體躲劍,但劍離自己太近,已經不可能躲開,雙手突然抓住劍身,落下的劍讓他不自覺一只腳跪在了地上,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他手上劍的壓力減少,他的脖子上已經架滿了劍。
這時才聽到靈兒的吶喊聲:“韓冰,上官!”
上官對著靈兒慘然笑笑,靈兒目光深邃的看著他,好像還有一絲得意,上官扭頭看到韓冰的脖子上也架滿了劍。
“太弱了,身都還沒熱呢,怎么都抓住了!”漢子哀嘆著,嘴里滿是失望。
這時,從屋子里走出來那個和靈兒賭博的黑衣青年,胸膛上簡單包扎上一層白布,血把白布染紅,嘴唇發白,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了一絲的精神,看到正躺在地上的三個人,驚訝的問粗臉漢子:“他們都被你制服了?”
“嗯,怎么了,他們太弱了。我還沒活動身子他們就在地上了!你這是怎么了?”粗臉漢子得意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剛才和那女的交手了,你怎么可能那么輕易把他們都制服?”
“那是因為你太弱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弱就是弱!”粗臉漢子臉上有些不耐煩,扭過頭不再理黑衣青年,黑衣青年也沒有再說些什么,只是單獨一個人慢慢走出了空曠的房子,說話的時候回聲從遠處傳來。
“把他們兩個先押下去,等老爺的命令看把他們怎么辦!”粗臉漢子對著押著韓冰他們的黑衣人說。
然后粗臉漢子又扭臉,對著靈兒旁邊的人說:“把她直接押過去見老爺!”
韓冰還喊了一句:“靈兒!”就被押著他的黑衣人跺了一腳,他的身體重重栽倒在地上。
韓冰他們二人被押進了一個漆黑的小房間,手上被鎖上了鏈條,門口還有幾個人在巡邏,這像是一間放雜物的房子,從窗子透來的光能夠隱約看到一些灰色破舊的木制的工具,逼仄的房間還放有一個床,潮濕的地面上還不是有小蟲爬到身上,整個屋子還彌漫著一股駭人的臭味,韓冰還不知道有什么東西竟然會有那么臭,不禁縮著脖子想盡量用衣服阻擋臭味。
“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臭!你沒有聞到臭嗎?”韓冰驚訝看著上官然竟然像是沒有聞到臭味一樣,眼睛不時在觀察著窗外。
“這是人的尸體腐爛的味,估計上面都生滿了蟲,連老鼠都不會吃那東西!”上官然回答說。
“尸體?怎么會放到這種地方,他們都不會收走嗎?”
“這種賭場,當然會經常死人,那些把所有的錢財賭輸了不還的人,就會被他們這群人暗殺了,還有那些輸完了鬧事的人,當然就被他們殺了!”上官然解釋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么說這屋子里不是一兩具尸體了?”韓冰有些驚訝的問。
“估計是吧。”
“哦,好吧,這也沒啥,可能我們也快跟他們一樣了。”韓冰語氣低沉的說,沉默了片刻又接著說,“也不知道靈兒怎么樣了,她那么厲害,那么聰明怎么可能也被捕了呢?”
上官然看了一眼外面巡邏的人,然后靠近韓冰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說:“她被捕是假的,那是她故意的。”
“假的!”韓冰突然大聲叫喊了一聲,驚得上官然嘴里不停“噓噓”,邊說著“小聲點,小聲點”。
屋外巡邏的人敲打了一下窗戶,怒聲道:“別叫,再叫把你們的舌頭都給割了喂狗,都是將死的人了,還有什么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