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后,衛子夫就返回皇宮。當衛子夫回到蘭林殿的時候,就看見漢武帝劉徹已經在等候。衛子夫快步走到漢武帝劉徹面前,并且抱著他。衛子夫向漢武帝劉徹表示感謝,漢武帝劉徹也抱著衛子夫,溫柔地用手撫摸衛子夫的頭發。漢武帝劉徹說:“子夫,朕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讓你開心。只有你開心,哪怕要了朕這條命,朕也在所不惜?!?p> 衛子夫掙脫漢武帝劉徹的懷抱,用手捂著漢武帝劉徹的嘴,著急地說:“陛下不要說這樣的話,奴婢還想要跟陛下一生一世?!睗h武帝劉徹拿下衛子夫的手,握在手心里面,深深地問:“子夫,你真的想要跟朕一生一世,不是在哄朕開心?!毙l子夫嬌羞地說:“話已經說出口,難道還會有假嗎?”
漢武帝劉徹把衛子夫擁進懷里,緊緊抱著:“子夫,這是你對朕的承諾,從此刻起朕不會對你放手?!毙l子夫溫柔地說:“奴婢會一直留在陛下身邊,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毙l子夫閉上眼睛,笑著依偎在漢武帝劉徹懷里,漢武帝劉徹就笑得合不攏嘴。陳嬌憤憤地說:“衛子夫只是一名舞姬,她何德何能得到陛下如此垂愛。”
館陶公主生氣地說:“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徹兒對一個女子如此用心,看來衛子夫真是不簡單?!标悑蛇B忙問館陶公主怎么辦?館陶公主惡狠狠地說:“我絕對不會讓衛子夫這么得意,我會讓她后悔跟陛下進宮。”
平陽公主覺得衛子夫孤身一人在皇宮,要是有事情發生,身邊也沒人可以商量。思前想后決定,讓衛青、沈葭和易寒進宮。平陽公主跟衛媼商量,衛媼也贊成平陽公主這樣做。第二天平陽公主就帶著衛青、沈葭和易寒進宮,平陽公主把準備好的說辭告訴漢武帝劉徹,漢武帝劉徹就同意讓他們留在蘭林殿,之后就帶著他們見衛子夫。
衛子夫看見衛青、沈葭和易寒,覺得很驚喜。衛青說:“公主覺得姐姐孤身一人在宮里,萬一發生事情身邊也沒人可以商量,于是就讓我們三人進宮,母親和陛下都同意?!毙l子夫感激地看著平陽公主,說:“公主,你為奴婢所做的一切,奴婢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報答才好?!逼疥柟魑罩l子夫的手,說:“本宮把你當成妹妹一樣,自然是要全心全意幫你,你不需要報答。”
衛子夫堅定地說:“公主,他日你需要奴婢幫忙,哪怕是刀山火海,奴婢都會義不容辭?!逼疥柟鞔笮茁?,說:“好,他日本宮需要你的幫忙,本宮一定會來找你。”幾人高興地笑起來。平陽公主喂曹壽服藥,曹壽目不轉睛看著平陽公主,似乎要把她的臉深深刻在腦海里面。
曹壽說:“我一直都是碌碌無為,只是因為是曹家子孫,才得以襲爵平陽侯,根本沒有為大漢做過什么。”平陽公主板起臉,說:“誰說你沒有為大漢做什么,你盡心盡力為徹兒和百姓辦事,難道這些都不算嗎?”曹壽微笑著點頭。平陽公主溫柔地說:“有時候不是做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才算是有所作為?!?p> “就好像你這樣,雖然你做的都是一些細小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都可以發揮巨大作用。那就是讓徹兒和百姓知道,你不是一個只管享樂的世族子弟,你是有為他們做實事的?!辈軌塾X得平陽公主這樣說很有道理曹壽握著平陽公主的手,說:“珍兒,這輩子我最大的成就,就是能夠娶你做妻子?!?p> 平陽公主微微一笑,說:“夫君,我真的很開心能夠與你結為夫妻?!辈軌郯哑疥柟鲹磉M懷里,說:“珍兒,就算將來我不在你的身邊,你也要好好活著。你要記住你要盡母親的責任,好好把襄兒撫養長大。只有你和襄兒過得好,我才可以安心?!逼疥柟餮鄯簻I光地說:“你放心,我會好好活著,好好撫養襄兒長大,我會記住的?!辈軌塾檬謸崦疥柟鞯念^發。
平陽公主輕輕掙脫曹壽的懷抱,深深地望著曹壽,用手撫摸他的臉,說:“夫君,今生今世我們不能相守到老,我希望下輩子還可以與你結為夫妻,再續未了的緣分?!甭犞疥柟鞯倪@番話,曹壽感動地流下眼淚。再次把平陽公主擁進懷里,緊緊抱著平陽公主,平陽公主閉上眼睛流下眼淚。
平陽公主抱著曹襄,守在曹壽床邊,曹壽看向平陽公主和曹襄,慢慢閉上眼睛。平陽公主知道,曹壽已經離開自己和曹襄,便失聲痛哭起來。此刻正在蘭林殿的衛子夫,感到心痛了一下,她覺得一定是有事情發生。漢武帝劉徹一臉凝重地走進來,衛子夫立即走到漢武帝劉徹身邊。
漢武帝劉徹悲痛地說,曹壽去世了。衛子夫不可置信地看著漢武帝劉徹,激動地說:“之前奴婢到平陽侯府探望侯爺,那個時候他還是很精神的,怎么會說走就走呢?”漢武帝劉徹用衛子夫擁進懷里,眼泛淚光地說:“子夫,朕知道你一直都是把姐夫當成是親人。如今姐夫去世,你一定會很傷心。但是人死不能復生,你一定要振作。”
衛子夫嚎啕大哭起來,漢武帝劉徹抱著安慰她。曹壽發喪那天,漢武帝劉徹和王娡一起來到平陽侯府。平陽公主強忍著悲痛,接待漢武帝劉徹和王娡。王娡握著平陽公主的手,哭著說:“珍兒,雖然壽兒是走了,但是他有你和襄兒在身邊,此生無憾了。”平陽公主看著曹壽的畫像,之后就哭起來。
王娡要平陽公主好好料理曹壽的后事,平陽公主點頭表示會讓曹壽走得體面。衛子夫望向平陽侯府的方向,跪倒在地上磕三次頭。衛子夫哭著說:“侯爺,原諒奴婢在今天不能去送你最后一天,希望你可以一路走好。”漢武帝劉徹到蘭林殿探望衛子夫,衛子夫失神地望著前方。漢武帝劉徹走到衛子夫身邊,把衛子夫擁進懷里,嘴里說著安慰的話,衛子夫無聲地流下眼淚。
有一位大臣叫做汲黯,乃是漢朝有名的諫臣。汲黯的祖先曾受古衛國國君恩寵,代代都在朝中任卿、大夫之職。靠父親保舉,汲黯當了太子洗馬,因為人嚴正而被人敬畏。后來漢武帝劉徹繼位,就任命他做謁者之官。汲黯與人相處很傲慢,他會當面頂撞人,容不得別人的過錯。
汲黯上書漢武帝劉徹,說附近州縣發生旱災,但是地方官卻不肯開倉放糧。漢武帝劉徹看到汲黯的奏章,感到非常生氣。由于很多官員都不喜歡汲黯,都紛紛對漢武帝劉徹說,這是汲黯的誣告。漢武帝劉徹一臉郁悶回到蘭林殿,衛子夫看見就問漢武帝劉徹,發生什么事。
漢武帝劉徹把事情經過告訴衛子夫,衛子夫微微一笑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為什么陛下不親自走一趟看個究竟呢?即便汲大人所奏屬實,但是只有沒人有見過那些百姓的苦況,都可以說是汲大人誣告。只要陛下親眼所見,才可以堵住那些官員的悠悠之口。順便可以讓那些官員看看陛下的手段,等將來陛下推行新政,那些官員便不會推三阻四?!?p> 衛子夫的這番話,讓漢武帝劉徹茅塞頓開。漢武帝劉徹驚喜地看著衛子夫,說:“子夫,朕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有這樣的計謀?!毙l子夫嬌羞地說:“奴婢的這些都是雕蟲小技,只有陛下不見笑就好?!睗h武帝劉徹笑著說:“你幫朕解決一個難題,又怎么會是雕蟲小技額呢?”漢武帝劉徹雙手握著衛子夫的肩膀,說:“朕的身邊有一個這么天下無雙的子夫,何愁不能把大漢治理好?”
衛子夫臉紅地說:“陛下,你把奴婢說得太好了。”漢武帝劉徹深情地說:“子夫,你在朕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一個完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