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礙于這里人多,他眼淚花就差一點掉出了。
他是頭一次被人打嘴,而且還是自己最尊重的人。
打嘴比打臉更加疼!
是疼到靈魂處的疼。
打臉是侮辱人的行為,而打嘴卻是實實在在的厭惡,才會打。
好難受。
郭瀟謄覺得特別委屈。
于是他將這份委屈撒到了夏莉莉的頭上:“死胖子,我大哥不打你,我打你,別以為有一個草包保護你,你就以為自己有恃無恐!”
夏莉莉已經是第二次丟死亡白眼給郭瀟謄。
自己不可是受氣包,所以不會讓別人,將氣撒到自己的頭上去。
郭瀟謄被嗆得不行。
夏莉莉說話做事真的是特別嗆人,突然能體會到宮司晨現在的是什么感覺了。
于是兩個人一臉菜色的看著夏莉莉。
夏莉莉不為所動,躲在宇靖航的背后,看著這些人地臉色,其他人不敢亂動和說話,因為兩個人大佬都沉默了,他們上前瞎比比就和找死沒有什么區別。
并且夏莉莉不是好惹的人,很明顯是他們這些人,得罪不起的存在。
人避害天生就有,不需有腦子,天生就會。
宇靖航見這些人用眼神施加精神攻擊,于是一把拉住夏莉莉地手,快步離開。
打不贏,就跑,日后背地可以隨便搞。
郭瀟謄此時嘲笑道:“又跑,你有本事出來單挑。”
宇靖航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顯然對郭瀟謄說的話,不放在心里。
郭瀟謄氣的跺腳。
“該死!宮司晨!大哥,你干嘛要讓她!她只不過是一個養女!你打了她,有什么關系!”郭瀟謄咋乎道。
宮司晨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于是陰森森的來一句:“你打女人,你上呀!”
宮司晨和郭瀟謄打交道這么久,深知郭瀟謄是不會打女人的人。
郭瀟謄瞬間語塞。
如果他會打女人,夏莉莉今天八成要去醫院躺很久了。
他前不久瞎起哄那么嗨,其實就忽悠宮司晨動手,教訓夏莉莉……。
如果自己上的話,他絕對下不了手,如果打男人的話。
他不會有一點猶豫,一拳就呼到了臉上去了。
……
“你沒有事吧?”宇靖航拉著夏莉莉到了小角落,然后擔憂的問道。
“沒有事情。”夏莉莉如實回答道。
宇靖航拉住她的手,沒有松開,聲音很小的問:“他為什么要欺負你?”
“因為他看我不爽,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不會真的欺負我。”夏莉莉淡淡說道。
“但是,上一次他叫宮司書宇趕你出學校,然后你就被宮司書宇為難……”宇靖航聲音很小說道,話里的意思,就是在提醒夏莉莉,宮司書宇為難過她。
然而夏莉莉聽不出來,于是誤認為是郭瀟謄是在擔心自己,于是解釋:“宮司晨有一點傲嬌,所以別在意,我是他姐姐,所以他不敢對我真的做什么。”
宇靖航愣了一下,他抬頭看著夏莉莉,內心有一點不開心,感覺她沒有按照自己的預計發展,覺得特別不爽。
于是開口:“他不是傲嬌,他是腦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