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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煉情路

尋親

女皇煉情路 雪殘音 4571 2019-09-12 20:58:45

  “可是你也是從小孩子長成的。”司空云不服氣。

  “所以才討厭啊。”南月寒道。

  “你還有什么要問的?”看花盡歡一直看著她,南月寒問道。

  “我有個問題想了幾天都不明白。”他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母皇父君那么專一,為什么你……”這么花心,這么多情:“而且你不是出了名的淡泊,不近男色嗎?”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她能說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嗎,她其實根本沒有想要找個男人陪著。

  “好吧,不是說累了嗎,去休息吧。”花盡歡忽然抱起她,南月寒愣愣道:“你干嘛,我是沒有腿嗎?”

  “沒什么,只不過,你現在的模樣,讓我父愛泛濫。”他將南月寒放在床上,脫下她的靴子,愛憐的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我守著你。”

  “你沒毛病吧,我是你妻主,不是小女孩。”南月寒難以置信。

  “我沒毛病啊,你不管是什么樣子,我都喜歡。”花盡歡沒有一點生氣,寵溺的哄道。

  “小寒,你別生氣了,我幫你擦擦臉。”藍御拿著熱毛巾,南月寒眨了眨眼,以前做慣的事情怎么現在做起來這么奇怪,不像是伺候妻主,倒像是哄女兒。

  “感情,你們是玩養成呢。”

  “什么養成啊,亂說,我不過覺得你現在的樣子也挺可愛的。”花盡歡掐了掐她的臉。

  南月寒一把扯過被子,她清冷高大的形象啊,就這么被這一張臉給毀了。

  南月寒著一襲簡單的繡暗紋藍色窄袖羅衫,袖口和腰帶皆是白色,玉冠束發,微卷的長發散在身后,整個人顯得飄飄欲仙。她站在寬大的桌案前畫畫,心神不寧,地上已經扔了一堆紙,有的團成一團,有的撕成碎片,卻沒有一副滿意的。

  她很了解自己,喜歡什么總是沒有長性,有時候她都心驚自己的涼薄,也許人性陰暗,皆是如此吧,她也很害怕自己哪一日轉了心思,對他們厭倦了,那便是萬死也難贖其罪。

  “寒,怎么不畫了。”看她丟了筆,負手望天靜靜發呆,藍御上前問道。

  “沒心思,沒靈感。”南月寒道,拉他坐在軟榻上,自己閑閑的倒在他腿上,深深嗅一口他身上的海棠花香:“閑臥美男膝,真乃人生樂事啊。”

  “這么多美男,你枕的過來嗎?”花盡歡在一旁不服氣道。

  “又吃醋了。”南月寒丟了一顆提子進了嘴里.

  “你就是不喜歡我,只喜歡藍御。”花盡歡哼了一聲轉過身子。

  “過來。”南月寒無奈坐起身子,花盡歡聽她叫自己,腳步不由自主邁了過去,南月寒牽起他的手:“你這醋勁忒大。”

  南月寒捏了捏他的臉:“再惱,就變成苦瓜了。”

  “南月寒……”花盡歡怒聲道,原以為他要哄自己,卻不曾想。

  “呵呵,好了,來,多日悶在房中,我帶你們出去逛逛。”

  “去哪里?”司空云倒來了興致。

  “去了就知道了。”南月寒抱起琴率先往出走。

  “寒,你這琴基本上不彈,為什么時時刻刻不離身。”花盡歡不滿道。

  “你我也基本上不疼愛,不也是時時刻刻不離身。”南月寒戲虐的看了他一眼。花盡歡羞澀的瞪了她一眼,沒再說話了,眾人低低的笑出聲來。

  “月寒。”剛走到櫻花林入口,便有一藍衣女子長身玉立,含笑站在那里,櫻花紛紛揚揚,灑落在她肩頭,襯的她本就美麗的容顏更加惑人。

  “我師父和姐姐終究還是將你放出來了。”南月寒淡淡笑了笑。

  “是啊,女皇和左相可是費了不好功夫才幫我洗刷冤屈的。”莫漣漪笑道。

  “他們不過是想讓你做我的替死鬼罷了。”大禍將至,自己是一定要迎難而上的,姐姐和師傅巴不得有人替自己沖上前去。

  “不說這個了,你是要來這里賞花嗎?”莫漣漪道。

  “嗯。”南月寒淡淡道。

  “那月寒給我們講一下這里吧。”司空云道。

  眾人一邊走進去,漢白玉鋪成的地板晶瑩剔透,一株株繁盛的櫻花樹在這秋日里開的異常燦爛,花香陣陣,既唯美又浪漫,讓人感覺如夢似幻。

  “這是雪櫻,一年四季常開不敗,母皇知我喜歡櫻花,便不知從哪里搜尋來這些雪櫻種在這里,供我賞玩。”南月寒笑道。

  “母皇對你真好。”藍御笑道。

  “一片拳拳的愛子之心。”莫漣漪道。

  “來,喝茶。”早有人準備好了香茶和案幾,南月寒等人坐在那里,也是異常閑適。

  “殿下,有您的信。”一侍衛快速跑上來將一封信箋遞給南月寒,南月寒快速瀏覽了一遍內容,不可置信,驚喜,激動,種種復雜的情緒在她那張平素平靜的臉上迅速變化。

  “怎么了,連眼睛都亮了。”花盡歡調笑道。

  “我有急事。”南月寒說著抱起琴:“你們在宮中等我,我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

  “有什么事我和你一起去。”花盡歡搶先說道。

  眾人即刻上前,意思很明顯,要一同去。

  “唐幻說有我母皇父君的消息了。”南月寒難掩喜悅,立刻讓人備馬。藍御攔住她:“我們也想和你一同去見母皇和父君。”

  是啊,自己一時高興的昏了頭,他們是該和自己一同去見母皇父君的。

  不過一時三刻,一輛馬車幾匹快馬就備好了,月遲和南弦也匆匆趕來,要同自己一起去。

  “寒,還有好幾日才能到水族,你坐馬車養養神吧。”藍御道。

  “不必了。”南月寒一邊騎馬一邊搖頭:“我就是坐在馬車上也是睡不著的,還顛的難受。”

  “你不心疼自己,也心疼心疼那些少男少女吧,一個個眼睛粘在你身上,我真害怕他們回去得了相思病。”花盡歡小聲嘀咕。

  “你說什么?”南月寒瞇起眼睛:“不看看自己那張臉,就把臟水往我身上潑。”

  “才不是呢,分明就是你。”花盡歡不服氣道。

  終于,時間匆匆而過,南月寒等人到了水族,剛到邊境,唐幻便在此處等著迎接她。

  “好久不見了,寒,可有想我。”唐幻笑道。

  “你說有我母皇父君的消息,是真的嗎?”南月寒問道。

  唐幻臉色黯淡下來:“你這沒良心的,一見我連聲好都不問。”

  “你快告訴我啊。”南月寒急聲道。

  “不必著急,這一次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他們就在我水族皇宮。”唐幻無奈道。

  “想必你也趕了幾日路了,今日天色已晚,現在此處歇息吧。”唐幻道。

  “好。”南月寒點頭。由著人伺候著凈手,用飯,回房休息。

  “寒,這幾日你日夜趕路,我幫你按按,你好好休息。”沐浴過后,南月寒只著自制的鵝黃色抹胸和短褲,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藍御赤著上身,穿黃色短褲,溫聲道。

  “不必,你也辛苦了,我們早點休息。”南月寒拉著他蓋上被子,摘下他面具,撫摸親吻著他的臉頰。

  藍御笑了笑,從被子里爬出來,也不答話,細細按揉南月寒的肩膀,手臂。腹部,大腿,又將她翻過來,幫她按背部。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兩人都驚了一跳,南月寒速度極快扯過被子蓋住藍御,自己坐起身,皺起眉頭,一群人都站在門口,唐幻在前。

  “你們是什么毛病,進來不知道敲門的。”她冷冷的瞧著眾人。

  “你也不嫌冷嗎。”唐幻笑道,眼睛在她光裸的身子上肆意打量。

  南月寒大方的由她瞧著,眼睛微瞇眼神卻越發冷。

  “寒,寒,別生氣。”安逸趕緊給她披上衣服。

  “不就是看了你一眼,就氣成這樣。”唐幻渾不在意。

  “看了我倒是沒什么,看了我的藍御,是要心疼死我嗎?”南月寒呼出一口氣:“都出去,讓我們穿上衣服。”

  “寒,你說什么呢。”藍御從被子里出來羞澀道。

  “我說的是實話啊,這天底下,只有我能看你。”

  “我倒是有幾分好奇了,你的藍御到底長什么模樣?”兩人穿好衣服,唐幻等人進來道。

  “你來找我,到底什么事情?”南月寒道。

  “同你說一些舊事。”唐幻正色道:“其實,六十幾年前被殺的幾十萬大軍并非我水族人,當年我說要求娶你,開始并不是認真的,多帶著玩笑戲虐的意思,后來不知從哪里來了一支軍隊對靈族發兵,打著水族的名義,卻不曾想,被你滅了個一干二凈。”

  “這件事情,我后來也知道了,只不過再去查,卻沒有一點發現。”南月寒道。

  “我母皇和父君怎么會在水族皇宮?”

  “那時他們的人死傷無數,我跑過去查看,卻不想你母皇父君遭奸人暗算,我就將他們帶了回去,怕你真的以為是水族對靈族發兵攻打我們拿他們做人質好讓你冷靜下來聽我解釋,他們傷的很重,一直都有性命之憂,直到前幾日轉醒,我才通知你了。”

  “那他們身體如何?”

  “已經全好了。”唐幻道。

  “真的很感激你。”南月寒道。

  “如今,我懷疑新集結的那一批人和六十幾年前那一批人有關,我們需得小心了。”

  “看來,來者胃口不小啊。”南月寒眼神悠悠:“你還有什么事情?”

  “我想問問,當年是怎么回事?以你隱忍的性子,是如何會去大開殺戒的?”

  “那還不是被逼到絕路上了,當年,敵人多方打擊我靈族,內憂外患,你又逼的我退無可退,難道我真的披上嫁衣忍辱偷生嗎?”

  “我并未逼你。”唐幻辯解道。

  “不必解釋了。”南月寒不在乎的輕勾唇角:“當年我一時想不開固步自封,如今,我不會給任何人逼迫我的機會的。”

  “我還有疑問,你是如何以一己之力斬殺幾十萬大軍?”

  “你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南月寒陰森森的笑了笑,笑容異常燦爛詭異,令人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她一步步逼近唐幻:“我在說一次,那些人不是我殺的,聽懂了嗎?”當初當初,一想起這個當初,這是她不想想起的當初,當年靈族被逼的岌岌可危,她揩著一把飲寒劍抱著必死之心沖入敵營,對方不過召集起來充作將士的烏合之眾,她靈力充盈,一劍揮過去就倒下幾百人,最后他們終于怕了,一大半逃了,饒是如此,她仍是殺的精疲力竭,靈力耗盡,到最后失去理智,成瘋成魔。倒在那堆死人里被當成尸體,那是她心中永不可言說的痛。

  “話說完了,都回去歇著吧。”南月寒輕生道。

  眾人依依不舍的走了,南月寒和藍御相擁而眠,夜半,她偷偷穿好衣服一閃身出去,溜進了一件院子。

  屋內擺設精致,正中間桌子上擺著五六瓶酒,唐幻椅在桌上,給自己灌酒。南月寒皺眉又不忍,將她的酒攔住:“別喝了。”

  “你,你也會關心我嗎?”唐幻意識清醒,只是渾身都是酒氣,她抬頭看向南月寒,那眼神太過復雜,有欣喜,有愛慕,有怨恨,有不舍,幾乎灼痛了南月寒。

  “當然。”南月寒點頭:“喝酒傷身,聽我的,不要喝了。”

  “寒,寒,……”唐幻喃喃叫著南月寒的名字,撐起身子搖搖晃晃的將她抱了個滿懷,蹭著她的面頰:“我好想你,到如今我才知曉思念也可以讓人如癡如狂,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是怎么過來的嗎。”

  “你又何必如此為難自己。”南月寒輕嘆。

  “寒,你可有一點點喜歡我。”唐幻不死心的問道。

  “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我們是不可能的。”南月寒低低道。

  “寒,親親我,我想你想的都快要發瘋了。”唐幻唉聲道。

  “唐幻,唐幻,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可以。聽我的話,別再折磨自己了,敞開你的心去看這個世界,有很多人都是值得你愛的。”南月寒避開她的目光。

  “你能做到嗎?你不也很執著嗎?若非如此你那一百多年怎么會過成那樣。”

  “你說的沒錯,那一百多年,我孤獨,痛苦,煎熬,三十幾年前為靈族練靈花,與其說是為了大義,不如說是為了解脫,如此才得以令我擺脫那令我日夜難安的生活。”

  “你是要我變成另外一個你嗎?”唐幻眼中含淚。

  “可是現在我明白了,日子都是自己過的,自己選擇的,我痛苦那一百多年,又能怎樣,不過是自己徒增煩惱罷了。”

  “寒,要是只有我們,沒有別人,你會愛我嗎?”

  “會。”南月寒輕聲道,要是沒有藍御他們,她或許會和唐幻在一起吧。

  “經過一百多年的銼磨,你這是想通了。”唐幻笑道。

  “或許是吧。”南月寒并未否認,以前渴望父母親情,用了十幾年才終于明白,那不過自己可笑的奢望而已,她痛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才放棄。后來,固執的不相信任何感情,將自己困住,整整一百多年,還是身心得不到自由,說到底,不過一顆不甘寂寞的心在作怪罷了。

  “你若是我,你現在會這么做?”唐幻問道。

  “求不得苦,若我是你,就算是剜掉心尖上的一塊肉,也不會讓自己繼續痛下去。”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狠心嗎?”唐幻輕笑了笑,她早知道,南月寒是一個多么狠心絕情的人,其實她說的沒錯,可自己做不到。

  “我走了。”南月寒揮揮袖子,踏出了她的院子,已經深秋了,明月高懸,夜里異常寒涼。

  師傅的房間竟然還亮著燈,南月寒站在她門前,輕嘆一聲,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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