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傅倫青話音剛落,兔耳朵的角色就已經被一個沖鋒槍掃倒在地,就好像故意的報復葉涼似的,槍支,掃射的方式,甚至連角度都盡量模擬了剛才葉涼的動作。
“我還以為她有多厲害呢,老大就會吹牛,這不就被輕輕松松干掉了。”一個聲音從附近響起。
“就是就是,說白了還是老大太菜。”
聽著聲音過來的明顯不止剛剛那一隊,而且就在說話的當口,竟然冒出來四個人,張牙舞爪地在身邊跳來跳去。
而且他們從說話的內容可以知道,和剛剛葉涼干掉的那兩個人是認識的,偷偷摸摸摸過來報復的。
“說什么呢,好歹是個妹子呀,你們能不能溫柔點。”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應該就是剛才變成盒子的其中一個人:“妹子開口說句話,我不讓他們補你。”
葉涼此時雖然被打倒,血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掉著,但是還有一絲生存的機會,只要隊友能將她拉起來。
“玩個游戲,怎么那么多戲。”葉涼因為被偷襲,心里有些生氣,怎么這個地圖的男孩子比女孩子還要陰險,專門愿意偷襲別人。
不過沒有開附近語音,所以她的話,只有傅倫青能聽見。
“妹子??說話呀?”這個聲音感覺越聽越是有種猥瑣的味道。
“你要是喜歡這個兔耳朵,哥哥送你怎么樣?說句哥哥饒命,我就讓老四他們拉你起來。”
磚紅色的房頂上此時跳躍著的四個人,和四個賴皮球一般,中間圍著一個匍匐在地上的兔耳朵姑娘,怎么看都有種仗勢欺人的味道。
“老大你就別發春了,沒聽見人家剛才喊老公,是有老公的人。”這時一個穿著風衣的人說道,腳下依舊不停地走來走去。
“你不說我還忘了。”猥瑣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緊張:“小心被她的隊友偷襲。”
“怕什么?這么長時間,我們的位置算是這個地方最好的視野了,上坡往上沒有高倍鏡業也不能拿我們怎樣,而且我們有四個人,只要他開槍,就會暴露方位,留一個人在這邊架他,剩下的就是拿著手槍摸上去,都能把他干掉,怕個毛。”
這人雖然語氣有些欠揍,但是說的到也是事實。
葉涼當時選這個地方,也是因為居高臨下,離山坡也有一段距離,無論攻守方面,都有一些優勢,一個占了房子,一個占了山坡的下面的掩體,哪一方出事都可以有個照應。
不過目前這個狀況除外,首先人數上的差距,一打四就有些難,除非將他們一起消滅,否則就真的會跟那人說的一樣,不但救不了人,把自己都會搭上。
一下子干掉四個人,哪有說的那么容易。
看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幾個人更是鬧騰的歡實。
“妹子你這老公靠不住啊,不是丟下你自己跑了吧。”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畫面如此真實,看來你只能認命了。”
“把他踹了跟我們哥幾個一起打吧,98k你的,八倍鏡你的,三級頭三級甲都是你的。。。”
正當幾個人大言不慚地調戲葉涼時,一尾摩托聲響巧妙地被隱藏了起來,等到加大油門沖過來的時候,幾人才后知后覺地四處張望。
“你們的命,也是。”
冰冷到極致的低音炮在耳邊炸響,明明是游戲,那種徹骨的寒意卻真真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