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這兒?”夏盈喜問道。
“仙子,我可以跟你們一起查案嗎?”王諾一點都沒做作,直接問道。
“當然可以。”
“謝謝。”她其實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但是她又覺得仙子不是那樣人。京都中,因為父親的官職和脾氣,沒有那個人愿意和自己做朋友,那些人見到自己,不是借機諂媚自己,就是污言穢語的罵父親和自己。唯一和自己交好的就是將軍府里面的那個公子。
…………
另一邊,王衍和吳言單獨設了一個房間,用來調查陳府的人在陳詩意死亡的那段時間都在做什么。
“王衍,調查有一半了吧?可累壞我這把老骨頭了。”吳言笑著說道。
“讓你回去你不聽,現在后悔,晚嘍。”兩個人這一坐就做了小半天。
“下一個!”隨從沖著門外喊道,一個丫鬟走了進來。
丫鬟低著頭,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你叫什么名字?”王衍又恢復了那副嚴肅的樣子。
“奴婢流墜。”
“昨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奴婢一直留在夫人房間里面伺候夫人,一夜未睡。”
“誰能證明?”
流墜回答道:“夫人可以證明的。”
王衍皺起了眉頭,“聽說你們夫人瘋了?”王衍問的直白,沒有絲毫避諱。
“小姐去世,夫人傷心過度,所以精神出了問題。”
“還有別的人證嗎?”
“本來應該是我和桃琴一起照顧夫人的,可是,可是因為桃琴長得像小姐,夫人一氣之下劃花了桃琴的臉,桃琴昨晚因為受傷了沒去照顧夫人。昨夜只有我一個人伺候夫人。”流墜帶著哭腔,還有些害怕委屈。
“先把她帶下去。”王衍吩咐道。
侍衛打算把她帶到另一間房,現場證明不夠明確的人是要被帶到另一間房進行再一次問話的。
流墜可不是這么理解的,她以為自己成了主子們的替罪羔羊,變成了兇手。
“大人明察,大人明察!奴婢真的一夜都呆在夫人身邊,照顧夫人的!”流墜哭著喊著不想被侍衛帶下去。
這要是被帶下去,白的也能被說成黑的!自己肯定就死路一條了!
“對了!大人!大人!老爺去看過夫人一次,老爺可以證明的!我真的沒有撒謊!我不是兇手!”丫鬟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王衍揮手,示意侍衛先把流墜放開。
見侍衛放了自己,流墜松了一口氣,虛脫了一樣坐在地上。
“你們夫人什么時候開始發瘋的?”
“昨,昨天。”流墜被嚇得嘴唇都在打顫。
這就奇怪了,陳詩意都已經去世兩天了,昨天瘋的?王衍記得驗尸的時候,余婉還好端端的,就是情緒過于激動了一些,破口亂罵。但是精神還算正常啊。
“陳康停留了多長時間?”
“老爺吩咐讓我出去,在夫人那里只呆了一刻鐘。”
“先把她帶下去!”現在只審了府里面的下人,其余的人,還沒來得及審問,王衍也不好判斷丫鬟說的真假與否。
只能審問陳康的時候再做定奪。不過,陳康的這個行為引起了王衍的注意,王衍把這件事暗暗記在心里。
“忙了一上午,歇會?”吳言提議道。
“好!把飯菜端到這里來,你們也去歇會,下午接著問。”王衍吩咐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