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九番隊新隊長身患目疾;眾所周知,五番隊隊長夫人好疑難雜癥。
因此,只要是一聽說麗華夫人回庭,東仙要就要像耗子躲貓一樣躲進流魂街。
不過今年有點差別。
藍染惣右介青著臉渾身顫抖的看著妻子指著日番谷冬獅郎溫柔地對他說,這孩子,我要他當我兒子。同樣渾身顫抖的還有市丸銀,可能覺得解脫了的就只有年年被禍禍的東仙要。
藍染惣右介內心是拒絕的,多了個兒子就意味著他立于天上的大項目要泡湯,要是讓麗華知道了他干的那些破事,洗衣板估計要跪碎一倉庫。
市丸銀內心也是拒絕的,因為藍染惣右介立于天上的大項目聯絡地都是藍染家里,住進個冬獅郎,他怎么好意思再幫隊長干臟活啊?
當然,更慌的是被收養的日番谷冬獅郎本人,那孩子頭都快搖成撥浪鼓了。天吶,如果惡魔一樣的麗華夫人收養了他,那冬獅郎真的不知道自己日后會是一種怎樣的地獄日子。
玩了命一般的將求救眼神投向藍染惣右介,然而在麗華溫溫柔柔的眼神下,愛老婆的藍染隊長還是從了心,沒辦法啊,只有麗華的請求,他實在拒絕不了。
于是在感受到了滅頂之災的男人們絕望目光下,麗華夫人迅速利落的完成了收養程序,然后拖起縮在角落里可憐巴巴的冬獅郎,于小孩撕心裂肺哭喊的伴奏下,成功的將他的名字寫在了藍染家的家譜上,按了血手印。
冬獅郎直到入夜還在抽抽嗒嗒,藍染惣右介雖然心煩但還真是不忍心對他怎么樣,那孩子這次真是被嚇慘了。教了他一年,藍染惣右介自然很明白日番谷冬獅郎這個孩子有多堅韌,能哭鬧到完全不顧及臉面,可見麗華留給他的心理陰影有多嚴重。暗嘆一口氣,媳婦闖的禍,他這個男人得去收拾了才行,和衣起身去了冬獅郎的屋中,一把抱起還穿著真央靈術院校服的養子,那冰涼的手感讓他不由得眉頭一皺。
所以,怎么帶這么大的小孩好?急求,在線等!
感受到養子在懷里打了幾個哭嗝,心里描摹著那孩子怕是腫成杏仁的眼睛,藍染惣右介的內心只覺得煩躁。哭到連氣息都不穩了,麗華哪有那么可怕嘛!又想到麗華為了更好的撫養這孩子,特意同卯之花講她接受擔任三席的職位,藍染惣右介居然還冒出了些嫉妒。
強忍著醋意想哄睡了娃娃,卻驚覺懷里的小孩早沒了動靜。低頭一看,才發現是自己心緒不寧,胳臂勒緊了,那孩子因為呼吸困難,嘴唇都紫了!
噫!完蛋!壞事了!
一個瞬步沖進四番隊隊舍,全瀞靈庭的死神就沒看見過五番隊隊長這么風風火火的樣子。
“麗華!冬獅郎咽氣了啊!”藍染惣右介驚懼而慌張的叫喊伴著令人窒息的說法傳遍了整個四番隊。于是,隊首室中兩位溫柔的女士皆是抬手扶額。
“麗華,你是怎么猜到藍染隊長會這么口不擇言的。”卯之花烈整理好發辮,系好斬魄刀,掛好醫藥箱,準備出診。
同樣行頭的還有藍染麗華。
“還用問嗎,同床幾十年了,他有多不著調我清楚著呢。別看他老是一副良師益友的樣,實際上完全不會養孩子,就小銀那健壯身子,要不是九番隊的東仙要養著,他都活不到今天。”藍染麗華翻了個白眼,“說是這么說,不過小冬獅郎的身子還真是弱啊。也不怪強用卍解冰輪丸會那么生氣。”
“畢竟虛弱死,大概先天就有些毛病吧。”卯之花補充。
“多大沒的?”
“出生后十天。”
麗華和卯之花對眼神,確定對方沒騙她之后,又若無其事的轉了頭。
“嗯,明白了,是打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了。”
等來到了一身睡衣只掛一件外搭還蓋在冬獅郎小小身體上的藍染惣右介身邊時,卯之花眉頭一跳,相當貼心的把自己的隊長外套脫下來給沒什么形象可言了的五番隊隊長披上。
“那孩子有心悸癥,”麗華端莊的坐在椅子上,戴好聽診器,掀開外搭的一角把聽筒塞進小孩衣服里,“肺部發育的好差,還真是先天不足。這孩子,養起來要費錢啊。”
“開藥吧。”卯之花補充,“你現在已經是三席了,游歷那么多的地方,治了那么多的病例,我也想看看你如今的醫術究竟到了什么樣的高度。”
“這是隊長的考核嗎?”麗華低下眼瞼,扒開養子浮腫的眼睛,那漂亮的祖母綠已經有瞳孔擴散的趨勢了,“那您估計要失望了,請君勿死,珍珠淚。”
通體瑩潤的刀身如珍珠般流光溢彩,而刀槽中閃動的液體隨著主人的揮動也在流動著,藍染麗華沒有猶豫的將斬魄刀捅進了養子的身體里,然后在兩位隊長的錯愕下,珍珠液體流進了冬獅郎的身體里,等到刀拔出,日番谷冬獅郎的各項體征已然完全正常。
這孩子累壞了也嚇壞了,現在正處于無意識狀態。
卯之花將懷疑的目光投向麗華,麗華本人倒是毫無波瀾。只聽她解釋道:“珍珠淚可以使剛死不久的人起死回生,聽起來很強大是吧,不過有條件,那就是它最低也只能救助瀕死的人。所以,每次我治療浮竹隊長之前,都會把他砍到瀕死。”
麗華抬頭,眼里滿是欽佩:“所以,卯之花隊長,您的肉雫唼才是真正實用的醫療系斬魄刀。”
卯之花觀察了一下藍染隊長,好家伙,五番隊的隊長大人眼睛里只剩下驚懼了。他今天晚上真的不會自請去睡書房嗎?
等得知冬獅郎大病一場的時候,朱日和氣的直接掀翻了京樂春水的辦公桌,伊勢七緒躲在一邊瑟瑟發抖,拜托,京樂日和才多大點啊,這靈威已經直逼隊長了,要她一個副隊長都勉強的副隊長去攔一個貨真價實的隊長級,她又不想死!
“小日和,你跑過來掀老爹我的桌子也沒有用啊,麗華夫人我也不敢惹的。你就算現在去找藍染,他估計也得勸你忍著。麗華夫人是十分優秀的大夫,你那小同學不會有問題的。”京樂春水耐著性子好心解釋,他也不是沒想過磨一磨朱日和這暴躁脾氣,但是還真是怕她掀桌子,畢竟能和老爺子打的有來有回的家伙,他印象里還真就一個友巴哈赫。
總覺得,再讓這群非人類接著在瀞靈庭里鬧騰,瀞靈庭要玩完吶!
“麗華夫人在哪?”朱日和氣極反笑,“我現在就要會會她,我倒是要看看是誰給她的膽子搞那些破事。”
京樂春水沒有猶豫,直接把四番隊隊舍中的一個地址拍給了她,如果藍染麗華能夠磨磨朱日和的性子,那也是好的。
片刻后,當藍染麗華被一個小丫頭堵在隊舍中出不來時,居然也產生了荒唐的錯覺。
“泰山府君?”她試探著問。
朱日和咧開嘴巴,露出一口尖牙,陰惻惻地回答:“不好意思,本次限定副本北燕瑤落!”
藍染麗華:我艸!
假如整個瀞靈庭只有一個人可以讓藍染麗華恐懼的話,那一定是北燕瑤落。比起萬年前這位史上最強軒轅共主的歷史戰績,更為令人恐懼的是她即將詐尸的緊急事態。
弒神的瘋子,誰愿意和祂同住一個屋檐下啊!
生前足跡遍布各大古墓,被史前的神明遺產污染,玷污,最終悲慘死去的麗華本人一點,一丁點都不想再聽到有關于神明的話題,哪怕前方珠光寶氣,金光閃閃。
“非常抱歉,雖然我生前為了生計拿了很多明器叨擾了神明大人們的安寧,但是請您相信,我是好人啊!窮兇極惡的家伙如今都在地獄里呆著呢!”
土下座大禮及時到達,總之,藍染麗華在神明相關話題的壓力下從心的異常迅速。啊,生前是個慫包真是太好了。
“我為日番谷冬獅郎而來,麗華夫人,我只是想以個人的名義警告你,少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那些無聊的活體實驗,他是真央靈術院的學生,是有個人意志的靈魂,不是你培育的實驗體!”
“嗯,明白的。”藍染麗華點點頭。
和朱日和氣鼓鼓完全不同,在朱日和堪稱威脅的話語出口后,藍染麗華反而沒有那么慌張了,本來那孩子身體就有點問題,這次不過就是提前了一些爆發,小孩子嘛,先天不足那就后頭天花功夫養唄。換句話講,假如不是對雜癥有著諸多了解的她殷麗華來養,日番谷冬獅郎這個‘天才’兒童的成活率實屬堪憂。
“既然是為了小冬獅郎而來,那我也和您交個底好了。先說結論:小冬獅郎無論如何都不能哭,只要哭了就會死。”麗華的話語輕輕淡淡,朱日和聽的卻是相當認真,“那孩子本身早產,臟器發育不是很好,前期的營養也沒有太跟上,可能會有好一段時間內會容易生病。但是關鍵點在于,只要他流淚,那么身體的溫度就會隨著眼淚被排出,如果短時間內大量流淚,那么他的身體就會經歷極速失溫的過程。請記住,無論在哪里,只有尸體是不會有溫度的。”
“為什么對我解釋這些?”朱日和疑惑不已,“明明你正在做的是最為惡劣的事情。”
麗華輕笑,呢喃著回答:“大概是因為我是那種只治身體從不管心靈的惡質醫生吧。在我這里得不到治療需要從其他方向治愈,所以,惣右介很適合我,他足夠冷靜,也足夠聰明。”
“你這承認的也太快了,總覺得絕對不能讓白白和你住在一起。”
“呵呵,巧了,惣右介也是這么說的,他昨天晚上就帶著小冬獅郎投奔隊長去了。”麗華輕笑著,眼中的狡猾都不掩飾。
朱日和咯噔一下,歐吼,完蛋,卯之花隊長某種意義上也是個醫學狂人來著。
“不過,有人試圖偷偷摸摸把事情捅給麒麟寺,還好被我攔截了。”藍染麗華接著自言自語,“畢竟那可算不上什么‘好人’,不能保守秘密的對象怎么能輕易投入信任?”
一番折騰,朱日和總算在四番隊隊長室看到了躺在床褥里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的日番谷,老師藍染惣右介在他旁邊坐著睡著了,朱日和很懷疑他那種姿勢會不會落枕。
所以明明已經入夏,但是為了給日番谷保溫,他還是被裹進了冬被里,甚至還塞進了幾個熱水袋。青白的嘴唇哆哆嗦嗦,細密的冰霜慢慢爬上純白的鋪蓋,日番谷水腫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然后掙扎著把冰涼凍實的熱水袋推了出去。
“日和。”微小而堅實的聲音證明了男孩子還活著的事實,朱日和看著這景象,忍不住想要落淚。
“好冷……”
冰輪丸帶來的實質性傷害在這個并不適宜的時間中突顯了出來,本來如果可以成功度過六十歲大關的話就可以將這個傷害降到最低,可惜,這世界上最沒有的就是如果。日番谷冬獅郎無愧于他的天才之名,他確實做到了許多人幾百年也做不到的事,而其天才的代價是生命。也還好,他選擇了死神這一職業,死神中有太多的天才,也有太多的能人,這些能人共同為他的代價尋找著最好的代償方案。
“應該說我們命大好呢,還是說我們都太過魯莽好呢,你差點被凍死,我差點被奪舍,哦不對,其實我已經可以算是被奪舍了。北燕瑤落的記憶不停的在我的夢里播放,雖然沒有感情,好似在看一場真實的紀錄片,可是作為人類的感性還是會讓我共情。我在慢慢向她靠攏……”朱日和正坐了過去,一手拂去還未凍實的冰晶,一手握住那冰涼的小手。
被中人輕笑一聲,這笑聲引發了一陣不大不小的咳嗦。
“學期還有四年半,我們一起停下來吧。”
重病的男孩子這么說道,這說法正中朱日和的下懷。
在身體長到足夠承擔力量之前,不再進步,這確實是最好的處置方法。盡管如此行為極有可能變為一場傷仲永的悲劇,可是,在天才云集的死神,在精英云集的瀞靈庭,這是代價最小的代償方案了。
總歸,還是要停下來的。
藍染惣右介的課業也變得輕巧,朱日和也在京樂老爹的熏陶下開始處理一些簡單的隊務和貴族小姐必備的宴會。
雖然挺無聊,但是看到朽木白哉也同在,日和就沒有怨言了。
隊長的事務可比學生多多了,從她那沒事就點燈熬油的隊長老爹就能看出來。
朱日和很受歡迎,她長的不差,實力又強,還是京樂家唯一的指定繼承人,這樣的身家從來都是耀眼的,就如同未結婚前的朽木白哉一樣。但是她又和朽木白哉不一樣,她的青梅竹馬,日番谷冬獅郎,同樣也是實力強大,還是麗華夫人和藍染隊長的養子,雖然日后未必繼承藍染家族,可也是妥妥的隊長級候選,與朱日和可謂是門當戶對。因此,倒是有好多的貴族子弟磕上了這對cp,并且試圖組建相應的狗仔隊。
自然,京樂隊長是不會讓此事成立的,他直接聯系了瀞靈庭通訊,鋪了整整兩個版面,解答了好事者的疑問,也警告了不懷好意之人。
兩個孩子還小,兩個家庭并不打算主動為他們倆發展朋友以外的關系,而且,孩子們的主要任務是學習,不會有其他的,所以想要聯姻的也要看清楚。
四大貴族自然是樂見其成,反正家里也沒什么合適的聯姻人選,就算是京樂藍染真的聯姻,單單的四名隊長級也不足為懼。更何況兩家人口都少,而且都很安分。
如果京樂日和被八代軒轅共主吞噬,那就更沒的說了,反正也攔不住,不如直接躺平。
日番谷一病就是三個月,哪怕是最為難熬的酷暑,他的身體也是冰冰涼涼,極為適合消暑。藍染惣右介愛極了抱著養子做公務,連夏日的空調費都省了。
讓孩子改名是不可能改名了,藍染自己就絕對反對。藍染惣右介其實更懷疑妻子就是想找個眼線盯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那些小道新聞怕是也引起了她的注意。不過,日番谷君老實乖巧的,放在眼皮子底下也不是不行,他又不是什么都不能向外展示。反正日番谷身體虛弱,晚上早早將他哄睡之后再做那些事也不是不行。
大概是總保持一個姿勢有點累,日番谷在藍染懷里磨蹭了幾下,眼睛卻是沒離開書本。
日番谷冬獅郎在真央靈術院可謂是學霸般的存在,雛森桃這批新入生就不得不面對這位‘小’弟弟制霸真央所有榜一的現實。而且,他們還得面對另外一個現實,那就是日番谷和京樂家的關系也是非比尋常。本屆真央真正的王者——京樂日和本次考試沒有名次的唯一原因是她在期末考試的時候將監考老師一鍋端了,目前都在四番隊接受卯之花隊長的治療。雖說出于各種考量以及懲罰性措施,學校沒給她成績,但是對于大多數瀞靈庭的貴族和死神而言,以后京樂家都得繞著走。
尤其是中央四十六室的老頭子們,收到了相當大的精神刺激,以至于藍染鏡花水月的效果差點崩掉。為了防止萬一,藍染惣右介不得不花上幾個晚上,挨個上門去鞏固幻術效果。
不過對于藍染惣右介的忠實跟班市丸銀來說,這位青年很頭疼的是,日番谷與朱日和密謀壞事的時候完全不會避著他,就像藍染惣右介密謀壞事的時候也完全不會避著他。
應該說真不愧是一家子嗎?他要怎么才能提醒這二位悠著點?
就算那僅僅只是一些看起來十分幼稚的惡作劇。在藍染麗華的推動下,排除掉最大的障礙森千手,日番谷冬獅郎他們終于有機會享受到正常的真央靈術院生活,不是開小灶般的小班授課,而是真正的大排班學院授課。
受命暗中關照孩子的市丸銀無聊的蹲在房頂上聽著底下兩個小不點密謀著要不要給凈講一些無聊課程的老講師頂上飛花,確實,對于已經在藍染惣右介高強度灌輸下完成了高等教育的兩小只來說老講師教授的東西如同幼兒園般簡單,劉麻衣都直接回了來鳳閣,那兩個貴族子弟更是不屑過來上課,可是也還是有特例出現,二階堂紫,出身于流魂街45區鳴月河,原本是一家客寨的跑堂伙計,在老板離開履職后,為了能夠再次見到老板,選擇穿越漫長的區隔來到統學院成為死神,被還是副官的涅繭利看中,推薦成為特別生。
二階堂紫的樣貌是雌雄莫辨的那種宛如藝術品般的美,涅繭利曾驚嘆他為天生的藝術品。而且由于伙計時期的特殊經歷,二階堂紫對于死神這類擁有強大力量的存在有一種見怪不怪般的奇特心境。
大概是有些坐累了,只見日番谷歪了下身子,腦側穩穩地倒在二階堂紫的肩頭,長時間的觀察經驗下來,銀明白,二階堂紫是不會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就會怪罪于他人的人。但是,藍染家還是得要些矜持的,輕輕敲敲瓦片,二階堂紫粉紅色的丹鳳眼揚起,手臂輕輕環上日番谷的腰間,這挑釁姿態看的市丸銀火大。
“嘖!現在就這么不尊重副隊長了,現在的小孩兒啊,不過就是會個卍解,這么狂的!”盡管知道二階堂紫是涅有意培養的下一代十二番隊隊務接班人,市丸銀還是忍不住想要暴揍那小子一頓。
『副隊長大人這么閑的?』二階堂紫眼角帶笑,用無聲的口型調笑被一紙胡鬧般文書打發來蹲哨的可憐副隊長。
和野蠻生長的日番谷班不一樣,鳳凰院班的成長軌跡很有技術開發局的特色。富有獨特的哲理美,和科學狂人應有的技術力。四楓院幸子能夠受大貴族賞識成為義女本身就極能夠說明其實力,而現在,在森的幫助下,這個怯懦的小姑娘已經褪去了青澀的技巧,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白打高手,超越上任家主四楓院夜一的瞬哄記錄只是心態問題,最為關鍵的斬魄刀,則是比起其他的四楓院家族成員更為適合戰斗的直攻系。那強度可謂是如果是四楓院家真正的血脈那一定會是下任家主。鳳凰院修真則是器物為強,是連科學瘋子涅繭利都認可的發明家。其斬魄刀則是稀有的器物類,完全卍解后甚至有比擬刀神二枚屋王悅的可能性。至于二階堂紫,他的斬魄刀可謂是特殊中的特殊,畢竟還沒有哪個斬魄刀會以神獸諦聽為名。
之所以二階堂紫要同朱日和一起上學也是聽聞朱日和與斬魄刀對話的傳聞,想要知道自己的斬魄刀是否真的如其所說一般真實。
始解即卍解,諦聽刀如其名,擁有便能知天下黑白。技術開發局想盡一切手段也未能解明為何諦聽是這樣的狀態,二階堂紫也因此上了藍染惣右介的黑名單。
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這樣的二階堂紫,朱日和和日番谷冬獅郎和他相處起來都是很舒服的。他不會騙人,也不會任人騙。而諦聽,朱日和和它聊了兩回,也是個讓人生不出惡感的刀靈。不過,此諦聽非彼諦聽,它不過就是諦聽的夢境,擁有諦聽的特性卻不是諦聽,最大的好處就是即使在卍解狀態被破壞,諦聽也不會因此徹底損毀,不過就是要等待神獸諦聽的下一場夢境而已。
對于睡覺都不忘加班的勞模諦聽,朱日和只能表示她實在是太佩服了,同時給二階堂紫掬了一把淚。諦聽做噩夢朱日和沒見過會鬧出怎樣的動靜,但是貓狗做噩夢,醒來的第一時間可都是咬人的。大概,諦聽和這貓狗也不會有太大差別。
中午的午飯是麗華夫人特制的便當,營養豐富,味道出眾,就連曾是跑堂伙計的二階堂紫也挑不出毛病來,只是說,麗華夫人心懷人間煙火氣,才能遍嘗世間百態味。一葷一素一主食,小菜湯飲飯后食,麗華夫人仿佛將她的心意也一起融化在這一小小食盒中的幾個格子里。
市丸銀捧著那食盒,那溫暖的心意讓他突然有種想轉投麗華夫人麾下,解釋說明一切藍染隊長干的那些缺德事的沖動。好歹,幾十年的副隊長歷練讓他沒有那么沖動,生生止住了這荒唐念頭。
屋檐下的孩子們有說有笑,溫馨的像是世外桃源。市丸銀移開目光,看見的是金色頭發的羞澀少年默默的為自己沖動的好友收拾爛攤子,看似張揚的少女心下則隱藏著深深的不安和自卑。
那熟悉的洋蔥頭,看上去真像小少爺深養閨中的小嬌妻。
“還是年輕好啊。”市丸銀說著這話,帶著滄桑,明明他自己也沒大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