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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阿彪去醫院,其他人做好準備。”
江浩心中有些震撼,阿彪的力量他當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全力打出一拳的情況下,林震不光沒有任何損傷,反而還震的阿彪手骨骨折。
難道林震出去一年,修成了鐵布衫不成?
不過江浩對這方面的東西沒有興趣,除了江家的產業之外,他對其他的東西都是一種漠不關心的態度。
在他看來,只要有錢,就能夠得到一切。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人?
只要將江家的產業拿到手,甚至是發揚光大,那么天底下,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沒看到臉林震這樣的高手,也在替江家賣命嗎?
對于江浩攔住大巴車的舉動,其他人都算是沒有任何異議,也沒人覺得這有絲毫不妥。
江浩只是隨便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久,立馬就有幾輛白底黑字牌照的SUV,急速的開了過來。
他當然不是傻瓜,江家樹大招風,若是直接做出這種蠢事的話,絕對會被對手添油加醋,到時候鬧大了,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畢竟,現在的江家,還不是最強大的存在。
“少爺,都準備好了。”
江浩微微頷首,坐上了頭一輛越野車的后座,旁邊則是坐著林震。
十幾輛車浩浩蕩蕩,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人們紛紛猜測這是哪個地方的警局,都來巒城縣抓人了。
林震坐在車上,閉目養身,他雙手放在大腿之上,似乎在運行一種呼吸吐納之法,每一次呼吸間隔的時間都相當的漫長。
“林震,這一年你去了哪里?”江浩出聲問道。
林震睜開眼睛,當年江崔然在危難中搭了他一把,否則他現在恐怕還是一個每日游走在生死邊緣的拳手,或者說,他早就變成了一道尸骨。
“回江浩少爺,我去了武當山。”林震說的恭恭敬敬,事實上,他對于江浩也非常的佩服,一個商業上的天才,遇事相當的冷靜。
“武當山?”江浩念了一遍,這三個字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難道那里面還真有什么高手不成?”
在他的印象中,這種地方一般都是旅游景點,只是能夠帶來一些蠅頭小利的地方,江浩平日里根本就不會關注這些東西。
“回江浩少爺,沒有。”
這個回答讓江浩有些驚訝。
“沒有?那你去做什么?”
林震笑了笑:“雖然里面沒有高手,但是武當山是道教圣地,我一開始也是抱著倨傲態度,前去踢館。”
江浩認真聽。
“結果發現里面都只是一些普通人,每日吃齋修煉什么狗屁...修煉什么單道,根本連我一拳也接不下。”
江浩表現出了一絲興趣。
“不過,后來我還是在道觀住下了,因為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考驗,這些普通人里面真的藏著高人。”林震一邊說一遍笑。
“隨后,我每日打水掃地,靜坐養性,過了半個月,最后發現,這里面真的沒有高人。”
江浩有些疑惑:“那你為何還在武當山待了一年之久。”
“武道,除了天賦,最重要的便是心性。”
聽了這話之后,江浩便有些明白了。
正慢慢思考之時,一輛大巴車漸漸出現在眾人眼里。
“少爺,就是那輛車了。”
江浩瞇起眼睛:“拉警報,把車子逼停,把其他人全部趕出去。”
坐在副駕駛的保鏢,迅速將早已準備好的警報器戴在了車頂。
......
江凡正在車里面想著關于燃指道人魂魄的事情,他準備回到漢中再搜搜他的魂,雖然這幾十年道行的修士根本入他的法眼,但是燃指道人一手煉尸的能力,對江凡來說還是有些作用的。
“也許能夠順藤摸瓜,找到一些關于真正的自然尸變的僵尸。”江凡心里隱隱升起一股期待感。
若是有了強大的僵尸,他就可以開始著手地獄道的修煉了。
如今的江凡,雖然《天鬼噬火決》已經突破到了三層,黃泉餓鬼道也即將小成。
另一邊的月獸似乎沒了蹤影,但是江凡仍然能夠感覺到胡海峰魂魄的氣息,現在江凡離開了巒城縣,這個小警察也從單純的誘餌,逐漸轉變成了一個眼線的作用。
一旦這巒城縣發生什么意外,若是這小警察也有反應的話,他江凡也能夠很快知道。
正當他思考的時候,窗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警報聲。
因為江凡坐在窗戶邊上,他只需要稍微歪頭便能夠看到外面的景象。
十幾輛藍白色的SUV如同一條車龍一般,行駛在自己這一輛大巴車的左側,似乎不懷好意。
江凡皺了皺眉頭,自己這輛車不過是普通民用客車,怎么會突然來這么多大呼小叫的警車?
車里其他的人也是注意到了這一番場景,紛紛有些騷亂不安。
畢竟誰也不喜歡聽到一直響個不停的警報聲。
江凡探出神識,赫然發現領頭車輛的后座里坐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江浩?他搞的鬼?”
江凡不禁冷笑:“江家果然是霸道無比。”
對于坐在江浩旁邊的林震,他也只是一掃而過,若是他的《天鬼噬火決》仍然停留在第二層,對付這個已經修煉到了明勁中期的精悍男人,可能有些麻煩,但是如今他已經突破至第三層,當然不可同年而語矣。
“Z-AE86靠邊停下,我們接到舉報,車內很可能藏有易燃易爆品。”
話一落音,車內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每個人都下意識的站起身自,彎下腦袋四處亂看,直到確定自己的座位下面沒有這種東西之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們現在是再也坐不住了,紛紛念叨著讓司機趕快停車,仿佛下一秒這車子就會被炸上天一般。
“但是...這里是高速公路啊。”司機犯了難,要是一個弄不好,駕照被吊銷的話,恐怕他就再也吃不了這碗飯了。
江浩示意加大鳴笛聲。
司機終于是不堪壓力,緩緩停在了應急車道上,說來也奇怪,他這一路上竟然是沒有看到任何同行的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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