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聚星池是一名少年為死去的愛人建造的,它匯聚了天空中所有的星星并以此來紀念愛人。
至于這個少年用了什么方法建造池子已經無從考證了,”說到這里道格喝了一口水又道:“之所以說這聚星池和反叛者有關系是因為反叛者每次重生都是沒有記憶的,如果我們米亞的族人有幸能遇見反叛者,這個池子就是幫助她找回方向的方法之一。”
“原來是這樣。”尤娜點點頭。
“所以說啊你根本不用擔心啊。”道格重新擺好棋盤,拍著手一臉興奮:“來來來,我們繼續繼續。”
尤娜翻了個白眼。
微風透過窗戶穿過回廊吹拂著伊札那額前的碎發,他收回佩劍,劍柄上的銅鈴微微響動。
勞倫斯一抹臉上的汗水,靠在墻上喘著氣。整個房間里布滿了打斗的痕跡,一片狼藉。
“你忘記了醫生的囑托了嗎?”勞倫斯無奈的搖搖頭:“你腳趾上的夾板還沒有拆下來,每天晚上這么拼命真的好嗎?右腳不要了?”
“還有半個月就是慶典,絕對不能出差錯。”伊札那結果管家送上來的毛巾擦去了臉上的汗水。
“現在教都一片祥和能出什么亂子?你啊總是太杞人憂天了。”勞倫斯扶著墻站起來,表示要去沖個澡然后睡覺。
伊札那手中的毛巾毫不猶豫地朝著勞倫斯的后腦勺丟了過去。
勞倫斯哀嚎一聲:他被打了個正著。
“你干啥啊?”勞倫斯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有家嗎?這兩天怎么老是睡在我家里?”
勞倫斯訕訕一笑,道:“你總是拿我當靶子,我這不是要收點利息嘛。”
伊札那兩眼一瞇,嚇得勞倫斯一縮脖子。
“說人話!”
“還不是我家老頭子!”勞倫斯沮喪的甩甩頭。
“你對伯父做了什么?”伊札那挑眉問。
“不是我對他干了什么!是他對我干了什么好吧!”勞倫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臉上也再也沒有了笑容:“伊札那,我……我要結婚了。”
伊札那愣了兩秒鐘,這才反應過來:“你要結婚?”
“這不是關鍵!”勞倫斯痛苦地捂住了眼睛:“關鍵是我一直不知道我有一個未婚妻。”
伊札那兩手一攤表示沒治。
勞倫斯吸了吸鼻子,一抹臉上根本不存在的淚水來:“小札札,你不能這么對我,你知道我是愛你的,你也是愛我的,要不咱倆私奔吧,這樣的話你即可以和我在一起,我也可以逃避婚姻,多完美啊。”
“滾!”伊札那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勞倫斯笑嘻嘻地撿起地上的毛巾丟給伊札那一個飛吻,逃也似的離開了。
伊札那將佩劍交給管家,管家恭敬地接過佩劍走了出去。伊札那來到窗戶邊抬著頭仰望著天空中的繁星。
當勞倫斯說他有結婚對象的時候,伊札那的心中沒來由的,引起一陣煩躁。
倒不是因為伊札那喜歡老倫斯,而是他突然想起了他的未婚妻,那個在兩年前那個在兩年前不告而別,只留下了一封書信和一只銅鈴的少女,那個美麗理性,富有智慧的塞芬。
“我的塞芬,你到底在哪里?”他喃喃自語,突然一只黑影從窗邊掠過,伊札那猛然驚醒,他雙手撐住窗沿翻了出去。
那個人已經跑上了屋頂,他聽見了聲音,回首望去,伊札那已經追了上來,男人向后方的伊札那打出了三支羽毛箭,速度之快力量霸道,伊札那也沒有想到對方的箭術會如此厲害,他拖著受傷的右腳堪堪躲過。
伊札那打了一個響指,他的腳下升起了一道冰凌將他送上了屋頂。男人似乎知道他會這么做,就在他上來的那一刻,他手中的短匕首已經對著伊札那的胸口刺了過去。
伊札那快速閃身,他手中的寒氣打入了男人的手臂里,男人悶哼一聲,用力地甩開伊札那的手丟棄了短匕首迅速轉身隱匿在黑暗中了。
伊札那沒有去追,握了握手掌,接著月光看清了手掌中那濕粘液體的顏色。
是米亞人的蔚藍色的血液。
伊札那的管家早就已經聽見了聲音,帶著衛兵跑過來,伊札那從屋頂上跳了下去。
管家走上前去,他看見伊札那胸口的銀白色血液大驚失色:“少爺,您受傷了!”
“沒事,”伊札那擦擦手:“查,為什么我的家里會出現米亞人。”
伊札那說完將男人的匕首交給管家,自己走回家中洗澡睡覺,仿佛發生的一切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