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膽量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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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來了結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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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死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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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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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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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叛者
??????……
一雙看不見的手扼住了自己的咽喉,李暖陽猛的驚坐起來,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待她回神時,身上的睡衣早就已經被汗水浸濕。
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李暖陽理了理蓬亂的酒紅色長發,翻身下了床洗臉刷牙。
唉,年復一年地做著同一個夢,夢見同一個男人,是不是單身太久了腦子都有問題了?
李暖陽苦著一張俏臉郁悶的背上書包,登上鞋子準備出門。
正想著關門,她的母親卻叫住了她。
“怎么了?”李暖陽撥了撥額前的碎發,有些心不在焉地問。
李媽媽笑了笑,從圍裙的口袋里掏出來一只香囊,系在了李暖陽的腰帶上。
“這是什么?”李暖陽扭了扭腰,有些不解地問。然而,李媽媽并沒有著急的回答她,而后又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兩只雞蛋,塞進了女兒的手中。
正想開口,李媽媽又把她的話堵了回去:“看來你是又忘記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
“額…”李暖陽撓了撓頭發,抬起頭望了望天花板,貌似是有些么一回事。
李媽媽無奈笑笑,抬手點了點李暖陽的額頭語氣中盡是溫柔:“早點回來,晚上有事要告訴你。”
李暖陽點點頭,揮了揮手關上門上學去了。
原先的班主任是一位將近六十歲的老教師,聽說他原先因為洗澡滑了一跤跌在了地上造成了左腿腿骨骨折。上了一個星期無組織課的高三(A)班終于迎來了新的班主任。
那是個年近四十歲的女人,臉上總是架著一副黑邊的眼鏡,并且在穿著上也是格外的單調。
聽說她姓王,是從南區一十三中調上來的特級教師,為人古板,對收拾頑劣的學生很有一套。
也不知道體委從哪里弄來這么一個消息,班級里頓時炸開了鍋,面對即將到來的黑暗日子,同學們無一不想念當初的劉老頭。
李暖陽倒是無所謂,潛意識里撥了撥腦后的馬尾辮皺了皺眉頭。
當王老師拿著教鞭踏進教室的那一刻,班上的同學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放下書本,王老師略帶嚴厲的目光掃視了整個教室,最終在李暖陽的身上多停留了兩秒鐘,沒有人敢發出一點聲音,整個教室里回蕩著王老師指尖敲擊講桌的聲音。
她清咳了一下打破了寂靜,開始了自我介紹。
正堂沉悶的英語課是在復習完定語從句結束的。李暖陽收拾了一下書桌,拿起飯盒準備去天臺找好朋友共享午餐時卻在抬頭撞上了王老師略帶深意的目光。她抬起手對著李暖陽勾了勾手指。
天!
李暖陽暗地里豪叫了一聲,卻又不得不放下飯盒,拜托別人說了個口信兒隨后跟上王老師的步子進了教研室。
“報告!”李暖陽的目光落在了王老師查閱成績單的身影上?
“李暖陽同學,是這個樣子叫你沒錯吧?”王老師開口道。
她點頭。
“我翻看了一下你最近的成績,一直穩居在年級前三。按照目前的評分標準是很不錯的成績。”王老師說著掃視了一下李暖陽的臉:“大家都是聰明人,我想李同學應該知道做一個優秀學生的基本準則吧?”
?她又點頭。
“那么你染頭發,帶美瞳又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就知道!
“額……”李暖陽咧了咧嘴“那啥,老師我能說這是家族遺傳嗎?”
“家族遺傳?”王老師,顯然不信。
李暖陽正想開口解釋些什么,一通電話讓她又把話咽了回去。
是個陌生的號碼,王老師指了指李暖陽,示意她稍等,自己抓起手機,走到窗邊按下了通話鍵。
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到王老師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李暖陽不由得握緊了雙手。
兩分鐘后,王老師放下手機,走到李暖陽身邊嘆息一聲:“抱歉,李同學,你的家里出了這種事情,老師也覺得很惋惜。”
“出…出了什么事?”她的聲音里染上了幾分顫抖。
“你的母親在家中遭遇了搶匪,爭奪中不幸身亡了。還有你的父親在回家時遇上了車禍……哎!李同學你去哪里?”
王老師還沒有說完,李暖陽轉過身奪門而出。
騙……騙人的吧?
李暖陽找到班長,沒來得及解釋便奪了他的自行車鑰匙來到停車場丟下鎖頭,不顧及學校門衛阻攔沖出了教室,朝著家的方向疾行而去。
自己家的大門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門口還停著幾輛警車。負責破案的刑警圍在一起似是在爭論著什么,神色很是凝重。
李暖陽扔下自行車,剝開混亂的人群,想要沖進警戒線內,卻被一名約莫四十歲的中年警官攔了下來。
“讓我進去!”李暖陽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對上那警官的臉,殊不知她的手指甲深深的嵌進了肉里。
“案發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那名警官給了她一個威嚇的眼神想要以此來使她退縮,但李暖陽并沒有被嚇倒,反倒踏出一步,聲音冰冷:“我是這一家的女兒!我有權利知道,有關于我父母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