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來,喝酒。”謝冰晴否認著舉起酒。
暮橙散看了看她,還是笑了笑碰上了她的酒杯。
裘景揚過了很久才醒來,他醒來之后,三人已經喝的半醉了。
“醒啦?”林嶼的長頭發摩挲過他的臉。
“嗯……我喝的有點多。”裘景揚說。
“何止是有點!”暮橙散大力的按著他的腦袋說。
“校……?”裘景揚看見校長,大為吃驚。
“嗯?哎呀,喝了酒都是熟人了,叫什么校長,叫大哥!”暮橙散頂著通紅通紅的雙頰說。
“……”裘景揚看看林嶼,又看了看謝冰晴。
“聽說校長挺看重大哥的,把學校賣給你了。”裘景揚說。
“哪有!”暮橙散搖搖頭說:“校長哪有看重我,只不過因為我有錢,他女兒學了法lun進了監獄,他要錢去贖。”
“嘖,像我,從來不沾這種東西。”裘景揚靠在沙發上,卻不知道他正靠在暮橙散的臂彎里。
“你沾的東西還少嗎,你如果再胡作非為,我可不會留情面。”暮橙散威脅說。
太陽的光輝已經吞沒了大半的星辰,露水覆著在深綠的植被上伴著清晨的鳥鳴,三個人合力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裘景揚,磕磕絆絆的行走在路燈剛熄的街頭。
“我們先把裘景揚和晴晴送回去,晴晴一個女孩子,怎么背的動這么一坨……”林嶼嫌棄的瞪了一眼裘景揚,頂著酒后紅彤彤的臉說。
“嗯……”暮橙散低聲應道。
謝冰晴指路,眾人來到她所住的小區,出電梯時,裘景揚的雙腳已經落在地上被拖著前行,謝冰晴走到家門口,一手扶著裘景揚的胳膊,一手開門。
少了一個人支撐,裘景揚如一攤爛肉一樣壓著暮橙散和林嶼,身子更偏斜暮橙散。
可能是歪斜的太厲害,裘景揚幾乎是撲通一聲直接從堅實的背上掉在冰涼的地上,暮橙散被他一扯,也一下子坐在地上。裘景揚竟然呈大字型趴在地上,怎么拽也拽不起來,暮橙散不斷的罵他踢他扯他,他就像口香糖一樣粘在地上,暮橙散也累了,懶散的躺在他旁邊。
林嶼無可奈何地看著在地上又滾又趴的二人,謝冰晴剛把門打開,走廊里又開了一扇門。
一個健碩高大穿著黑色睡袍的男人穿拖鞋走了出來。
他居高臨下般的看著倚在門上的謝冰晴,愣在原地的林嶼還有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姿勢不端的兩個男人。
“老師??”林嶼看了看黑衣男子叫道。
活生生站在眾人面前的,正是百文天。
“你們……”百文天看了看謝冰晴,想到什么似的笑說:“入室盜竊?”
“我都說了我不是小偷!”謝冰晴伸手去扯百文天的衣領,卻忘記她穿的是睡袍,這一扯,一大半胸肌被她盡收眼底。
百文天抓起她的手,將衣服面前正了正,扯著暮橙散的外套帽子把他提了起來。
“他跟我走,你們三個趕緊回去吧。”
話音一落,他黑色的背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兩個女孩子去抬裘景揚,裘景揚竟然服服帖帖的,任她們把自己摔上床,粗暴的脫了自己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