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樹仙思索下才道:“這分怎么說。契約也算運行機制中的一種。”
“哦。大吃小,被涵蓋了。”
“可以這樣講。但是否會這樣用就得請教主君了。”
“這兩樣東西在他手上?”
“那是自然,主君代行天地之權,這兩樣法寶如同玉璽,在各代君主間傳遞,這也是繼任儀式的一個環節。”
“也就是說,新舊兩任主君是會見面的,還會搞個接任儀式。”
“是的。”
“那平時要想翻閱天地冊……”
“特使不會是想看天地冊吧?”
“正有此意。您作為顧問,消息靈通,難道不是從天地冊中得來的?”
“當然不是。”
怪不得消息不準。
“天地冊只有主君有權利翻閱。當然,特使您有沒有這個權利,老朽還真不敢妄言。要不您可以請示一下主君。”
付清之哀嘆:“我也得見得著呀。”
老樹仙也清楚他的狀況,改問:“特使遇到什么難事,需要查閱天地冊?”
“那到沒有。只是覺得,真有這東西,辦案不是更方便嗎。誰干了什么一查便知,這可比監控攝像頭管用。”
老樹仙聽后笑了。
“您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付清之不死心的提倡自己物盡其用的理念。不管多無禮的要求,拒絕與否那是對方的事,你不開口讓對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那就是你的錯。付清之自認主君不會為這事把自己宰了,但問題是對方都不給他訴說請求的機會。
老樹仙:“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天地冊記載的內容包羅萬象,況且也不是凡人能翻閱的動的東西——當然,特使您例外。”
“您就別跟我客氣了,這顯然是不能呀!不過話又說回來,曾經記在六界之事,如今記載三界之事,這得多厚的一本冊子。真要翻閱,這工作量得多大?”付清之可不認為開天辟地之初,就有云數據檢索功能。
“這您就有所不知,天地冊并非書籍,而是形似日晷的圣器。”老樹仙一甩手中的拂塵,空中就出現了一個復雜結構的紫金日晷。
晷面上刻有天書一樣的文字,看照就讓付清之頭痛。老樹仙告訴他,晷面為天地冊,晷針為乾坤筆。
天地冊如何查閱老樹仙也不知道,但他聽說過乾坤筆的用法。主君之外的生靈,要用乾坤筆寫些什么。必需獻祭,用百萬生靈填滿晷針,才能將它從晷面中抽出,開啟乾坤筆的作用,但也只能使用一次。想再用,還得重復之前的獻祭。
付清之聽后明白了,感慨好昂貴的墨水。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也不能隨便給人用。
付清之的問題問完,老樹仙倒是有一個疑問問他:“特使怎么會想到乾坤筆有契約的功能。”
“瞎猜的,怎么了?”
“難怪主君會選付隊做特使,果然有慧根。”
那主君肯定選錯人了,不是白墨溪告知,他壓根就不關注此事。付清之也懶得解釋,哈哈一笑,告辭了。
他一回三隊辦公室,彥歆就竄到他面前神秘兮兮的說:“有個叫扎西多吉的喇嘛在你辦公室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