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生的帳篷里，他在傅斯年面前來回踱步。

　　傅斯年被他晃得頭暈，說道：“孟導有話直說就是。”

　　孟春生說：“我準備把那個小蔣給換了。”

　　傅斯年不置可否。

　　小蔣只是個微不足道的人，孟春生要換或者不換，都不需要跟他說明。不過以孟春生的性格，應該是容不下小蔣在這劇組里。

　　他知道孟春生找他還有別的事。

　　果然，孟春生又說了：“秦禾那邊，你覺得應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