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就是有一點安靜。”木木的手點了點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安靜,對,就是安靜,你不覺得太過于安靜了嗎?”蘇柚一點就通,馬上抓住重點。
這里可以重重把手的皇宮,按理說今天有宴會,宮里更加嚴密,不容一絲馬虎,可是他們在這里走了這么久,一個人都沒有遇見,更不要說是御前侍衛了。
“木木,走我們回去。”蘇柚感覺事情不對,立馬轉頭會宴會找褚衛。
只是她們剛到琉璃殿,就發現已經被士兵團團圍住,蘇柚蹭著天黑,視線不足,躲過外面運勢的侍衛,躲到一旁的假山后面。
“小姐我們怎么辦?”木木還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到沒有被嚇住著,冷靜的看著被圍住的琉璃殿。
“褚衛”蘇柚咬牙切齒擠出兩個字來。
木木不解的看了一下蘇柚,不明白為何這時蘇柚,現在叫褚衛的名字,而且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蘇柚會生氣,是因為褚衛一定知道情況,所以才會允許自己離開的位置,不想讓自己卷入進去,只是她如今在這皇宮,就算不想卷入也不可能的,最好祈求他沒事,不然看她怎么收拾他,真是不把她這個教主放在眼里了。
“等一下,我們就這樣。”蘇柚俯在木木耳邊小聲的說。
“嗯嗯,好”木木點了點頭說道。
木木蹭著夜色,快速從假山后面,一閃而過,悄悄來到巡邏的侍衛后面,從袖子里面拿出匕首,錚的一聲,一把雪白鋒利的匕首而出,手捂住士兵的嘴,鋒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一閃而過。
到死侍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同樣的辦法,木木連續解決幾個士兵。
蘇柚也蹭著空隙,然后來到木木身邊,對木木豎了一個大拇指。
木木的的特長就是暗殺,混入敵人身后,悄無聲息的暗殺,看似無害,其實是一蹲大殺器。
木木的實力在浣溪教排名上乘,是蘇老爹給蘇柚留下的另外一張王牌。
蘇柚和木木兩人,又快速扒下死去侍衛的衣服,然后換好衣服,蹭著不注意,混到隊伍的后面。
蘇柚和木木兩人跟在后面,是否還可以聽到琉璃殿里面的激烈對話。
蘇柚看了一眼前面的隊伍,等隊伍經過宮殿門死,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輕盈一躍,越上圍墻,又快速跑了幾步,躲開人眼,進入琉璃殿,手里握著匕首,偷偷潛入一個侍衛身后,然后捂住嘴快速解決掉他,替代那人神不知鬼不覺站到褚衛身后。
琉璃殿內,皇帝與太后相互對持,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受到驚嚇的大臣,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倒是褚衛坐在位置上,手里拿著酒杯,幽幽的喝著小酒。
“太后這是什么意思?”不怒自威的嚴肅表情,只有他知道自己心里有多恨這個名義上的母親,手微微顫抖。
“皇帝你越來糊涂了,哀家不能讓祁月國的天下,在皇帝你手中斷送掉。”太后義正言辭的說。
“太后這話,朕聽不懂。”皇帝說。
“哈哈,聽不懂,明人不說暗話,祁月國該改朝換代了。”太后優雅的弄了弄自己鬢角,微笑著說。
“朕一直想問母后一個問題,朕對于母后來說是什么?”皇帝也不跟太后打太極了,直接問出了他幾十年埋在心中的疑問。
“棋子,一顆復仇的棋子。”太后毫不猶豫的說。
“原來。”皇帝笑了一下,一笑仿佛放下心里唯一的執念。
“皇帝你還是乖乖寫下昭書,禪位吧。”
落鑰:哈哈哈……突然發現好像不會寫逼宮的戲碼,就湊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