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趕緊站起身來,領著陳鴻立走出了正屋出了,來到東北角的一個小跨院之中,李長生推開了房門兒了。
李長坐笑呵呵地對陳鴻立說:“四弟呀,你就先住在這兒吧。
我家的生活條件可沒法子跟你們家比的。
你就湊合著住吧。
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跟我說。
雖然我覺得我們家的條件還湊合,但跟你們家比起來的話,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的呀!”
陳鴻立聽了嘿嘿一笑。
“二哥,你我兄弟何必客氣呢?
二哥,我這兒沒事兒了,你忙你的去吧。
我這兒什么也不缺就行了。
再者說來,我就在你們這里待個幾天,你說我又能缺什么呢!
你就不用再惦記我了,我看你還是忙你的去吧!”
李長生聽了呵呵一笑,轉身走出了屋子去了。
陳鴻立走到桌子前邊,倒了兩杯茶喝,然后來到床前吞食了兩顆丹藥,立刻就開始修煉了。
時面不大,陳鴻立就沉侵在了修煉之中了。
兩天的時間轉瞬就到,這天陳鴻立早早地結束了修煉,來到院子里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后將自己的一身鎧甲穿在了身上了,外面又穿上了自己平時穿的衣服,然后邁步走出了自己居住的這個小院子了。
等來到前院時,只見李家大院中各位修士已經聚集了有五十多位了。
眾人一見陳鴻立走了出來,紛紛過來給陳鴻立打招呼。
陳鴻立笑嘻嘻地跟各位修士回應著。
李家的老祖這時從里屋中邁步走了出來了。
隨后沖著各位修士一擺手。
“各位家族中的同仁聽好了,今天是我李家與那孫家爭奪小孤山金礦最后的日子,希望各位該出力的時侯要賣把子力氣,不可在此次爭斗中畏縮不前,如果誰不肯賣力氣,我們就將他逐出李家屯,永遠不得讓他回來。
今天的行動以這位陳道友為主,咱們一切行動都聽他的,你們記住了么?”
大院中所有的修士聽了齊聲說道:“老祖宗你就放心吧,這些我們全記下了。
我們這些人為了咱們家族的利益,愿意赴湯蹈火。”
李家的老祖聽了笑著點了點點。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或許現在那孫家已經在礦區等咱們了呢也說不定呢。
那咱們就走吧。”
陳鴻立跟在隊伍的后頭向著小孤山走來了。
時間不大,就看見前邊影綽綽地出現了一座小山了,此山不高,也就百十來丈高,方圓也不會超過十里去。
山上樹木蒼翠,是一處不錯的休閑場所呀。
陳鴻立看了一眼心道:這就是孫、李兩家爭奪的礦區了,為了這么一點蠅頭小利,兩個家族竟爭死覓活的值得么?
隊伍很快就到了小山跟前的時侯,就見孫家的隊伍早已站在了山底下等著了呢。
李家的老祖朝著自己的隊伍一擺手,隊伍立刻一字排開了,眾修士隨手都拽出了隨身的兵器,隨時準備投入戰斗。
當然,孫家的隊伍也不例外,各位修士那也是隨手拿利刃橫眉冷對呀。
雙方都有一言不合,就有拼個你死我活的沖動。
李家的老祖邁步走出隊伍了,這老者沖著孫家的隊伍高聲喊道:“孫家老祖來了沒有?可否出來答話呢?”
從孫家的人群后邊走出一位身材高瘦的儒雅老者出來了。
只見他面如晚霞,目如朗星,五綹長須飄灑前胸,穿一身青布褲褂,足登云鞋,白布襪子。
那也是一團的精氣神呀!
未曾開言先帶笑,聲音儒雅似廟鐘。
那老者走出人群,沖著李家老祖微微一笑。
“李家老祖,老伙計,這幾天過得可好么!
老夫我這里有禮了。
老伙計,這處金礦你打算今天如何解決呢?
你可想好了么?”
李家老祖見了這個儒雅老者心中恨的直咬牙。
心道:你這個笑面虎兒,看著你廷斯文的,其實他娘的內心陰狠毒辣。
你他娘的打傷了我,還問我這幾天過的怎么樣?
真是羞殺人也。
李家老祖免強一笑:“老伙計,你就別說那么多廢話,今天你就劃道吧,老夫照做就是了。
今天咱們看看到底誰輸誰贏吧。
看著你挺斯文的,其實那是一點兒也不斯文呀!”
那孫家老祖聽了笑了笑說:“老伙計,你看這樣可好么?今天就不用這些小輩全都出手了。
咱們雙方各選一人,每人打對方三掌,哪方不受傷為贏,受傷的為輸,咱們一場定輸贏,你看如何呢?
如果這些后生小輩們也參加爭斗的話,你說那得死多少人吧。
為了這么點蠅頭小利,如果造成咱們兩氏死傷無數的話,那不是有點兒作孽了嗎?”
李家老祖聽了一愣,心道說:“這老東西果然沒安好心,欺負我在前幾天剛受了傷。
這是成心要欺負我呀。
如果自己硬著頭皮硬接下來的話,那恐怕也是自取其辱呀。”
正在李家老祖不是如何是好之際,陳鴻立邁步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笑嘻嘻地對李家老祖說:“老人家,你且退到一旁去吧。
這等小事你老人家怎能親自出手呢?
這個事兒就由我來跟這位老先生比劃比劃吧。”
那李家老祖聽了頓時喜出望外。
心道:我的個天呀,你總算出頭兒了,若是由我跟他比劃的話,那是必輸無疑呀。
唉,誰知道這位陳道友能不能贏呢?
那李家老祖也趁坡下驢,沖著陳鴻立微微一笑:“鴻立呀,多加小心,輸贏不要緊。
千萬別傷了性命呀。”
陳鴻立笑嘻嘻地說:“老祖放心吧,沒事兒的。”
陳鴻立嘻皮笑臉地走出人群,沖著那孫家老祖一樂。“老神仙,孫道友,近來可好呀?我這里給你行禮了。”
那孫家的老祖見從人群里走出了個嘻皮笑臉的小子,凝神一看,也就筑基初期的樣子吧。
那孫家老祖見了笑道:“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呢?
能不能跟老夫說句實話呢?”
陳鴻立聽了一愣。
心道:這老頭問這干什么呢?
陳鴻立聽了只好照實說:“回老人家的問話,我今天快二十歲了,你老人家問這干什么呢?”
那孫家老祖并沒回答,而是繼續問道:“娶喜婦了沒有呢?”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回老人家的話,去年娶的,而且還是兩個,你們孫家若有大閨女的話,就不要想著我了。
不過我可以給她介紹個別的,也廷優秀的。”
那孫家老祖聽了氣的直翻白眼。
心道:“誰打你的主意了呀?這小子油腔滑調地跑這兒說媒了來,真是讓人可氣呀。”
“這位小道友,我勸你趕緊回去吧,一旦動了手的話,那可有性命之憂呀!
小伙子,聽老爺爺我的勸,趕緊回去吧。
象你這樣的筑基小修,我就是贏了也不光彩。
趕緊回去吧。
我看你小子這個人還挺不錯的,你這新婚不久,老夫我也不想傷你的性命呀。”
陳鴻立聽了笑道:“老神仙,別這樣好不好呢?
最近我的身上光癢癢,是不是身上長虱子了呢,還是該讓別人給梳梳皮子了呢。
你就隨便打我兩下不就得了,老神仙,你可要手下留情呀。
可千萬別將我打死也就得了。”
那老者聽了滿臉含笑。
“好說,好說,放心吧。我一定不傷你的性命的。你運好氣等著吧。”
陳鴻立笑嘻嘻地說:“老神仙,你這是要打哪呀?
我知道了也好往哪運氣呀。”
那老者笑瞇瞇地說:“打哪兒好呢?
依我看,就打你胸部吧。
打別的地方多不文明呀。
你現在就運氣到胸部吧。
小明友,準備好了么?我現在可要開打了。”
陳鴻立笑嘻嬉地說:“打吧,打吧。我看看到底老神仙的手段如何吧?”
那孫家的老祖笑呵呵邁步向前走著。
已經默默地運真氣于掌了,只見他猛然間朝著陳鴻立揮出一掌了。
空中的靈力一陣波動,一股白色的靈力的力量頓時向陳鴻立的胸部襲來了。
嘭的一聲巨響,震的山間樹木一陣搖動。
眾人只見陳鴻立仍然笑嘻嘻地站在那里紋絲未動。
陳鴻立也知道,剛才這一掌孫家老祖沒有盡全力,只動用了五成的功氣。
不過,就是那五成的功氣,那也力有千鈞呀!
也就是陳鴻立,若是換了別人的話,剛才這一掌,那也早就給拍死了。
那孫家的老祖見了一愣。
心道:剛才我這一掌雖然沒有盡全力,但一般的筑基修士也應該打得口吐新血才對呀。
怎么這小子一點事兒都沒有呢?
就是那李家老祖挨上這一掌也不會好受。
他怎么就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呢?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小友好強的功夫,剛才老夫看你修為低下,沒敢盡全力打你,怕把你打壞了。”
陳鴻立聽了笑道:“我又不是你們家的女婿,這又有什么啥不得的呢?
你就盡力給我來一掌試試吧!
放心吧,我不會有什么事兒的。
你若真能打傷我的話,那這個礦山就都是你們家的了。”
孫家的老祖聽了笑呵呵地說:“我也正有此意,小友你可要注意了,可千萬不要被我的掌力所傷呀。
我這個人心慈面軟,不愿意傷的你太重了。”
那李家老祖聽了在后面高聲喊道:“道友休要聽人也胡說,那個老家伙看著斯斯文文的,其實跟本就不足那么回事呀!
道友還是多加小心吧!”
“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什么事兒的。”
陳鴻立聽了笑著點了點頭。
“老神仙,你就盡管來吧。”
那孫家的老祖猛然立起手掌,眾人就覺得空氣一陣緊急地晃動,只見孫家老祖頭上的青筋頓時暴突,滿臉脹得彤紅。
一陣空氣的破空之聲頓時響起了。
澎一聲巨響,陳鴻立被震地倒退了兩步,那孫家的老祖也震地倒退了三四步才停住的身形了。
陳鴻立笑嘻嘻地說:“老神仙,你看我象那受傷的樣子么?我沒什么事兒。
你這不是還差一掌么!你老人家接著來,等你再打我一掌的話,那就該我打你了。
放心吧,我保證一掌就把你打傷,放心吧,你不會有性命之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