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有交流會,大家都很開心呀,大家紛紛表態愿意參加這個活動了,趙東梅一見張國莉與陳鴻立那個樣子,心中可氣壞了,趙東梅趕緊站了起來。
笑瞇瞇地說:“張家姐姐,你看你那么淑女,把手放在男孩子的肩膀上不太好吧,讓人看了見會讓人笑話的。”
張國立聽了微微一笑:“這有什么不好的呢?大家都是修煉之人么,妹妹在途中不是好幾次說若我走不動了,讓師兄背著我么?”
趙東梅一聽頓時象泄了氣皮球,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晌無語了。
眾人頓時都陷入了長時期的尷尬中了,只有張國莉面帶微笑得意洋洋樣子。
那張英輝也是修煉“千年”的老狐貍了,這點兒事情還看不清楚么?
見此張英輝連忙打了個哈哈笑道:“都是好兄弟了,又都是修仙之人,哪能還在呼這些呢?這對提高修煉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國莉呀,快去給你的友朋友們安排房間去吧,讓大家好好地休息休息,都走了一天的路了,也夠累的了。”
張國立答應了一聲跑了出去。
大家都是修仙之人,哪個不是長的七竅玲瓏心呀?這點兒馬虎眼又能騙得了誰呢?
時間不大,張國莉就面帶微笑走了進來。
“各位好友,房間都安排好了,要不要我領大家過去看看自己的房間呢?”
眾人聞聽,只得起身,跟著張國莉繞過假山,穿過月亮門進入東跨院兒了。
東跨院又分南北兩個院子,靠西邊有一個過道相聯接著。
南院有七間房子,兩間兩間地分隔成了獨立的三個房子了,分別安排了趙東青、趙東梅、趙東紅三個人了。
后院與前院結構相同,分別住著李長生、陳鴻立、張國莉三人。
眾人各自回房間后,時間不大,張國莉就端著幾盤水果分別送入了各個房間中了,然后又挨個兒給大家送去了茶水和點心了。
等一切都安頓好了,大家就各自回房安歇修煉去了。
第二天早晨,張國莉就喜滋滋地跑到陳鴻立的房間對陳鴻立說:“陳師兄,我把我去修仙者交易會遇到你們以及出來時您幫忙的事兒都對我父親講了,老父親聽了很感激你。
今天老父親叫我來請你,說有些話兒要對你單獨講講,并有好東西送給你。
陳師兄趕緊跟我走吧。”
陳鴻立聽了趕緊整理了一下衣裳,邁步跟隨著張國莉直奔正房屋中走來,進得正屋來,只見張國莉的父親張英輝正笑哈哈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呢!
張英輝一見陳鴻立進來了,趕緊起身讓坐。
“鴻立呀,坐、坐、坐。來,坐我身邊來。來,喝茶水。”
張英輝招待那是滿熱情的。
“國莉呀,昨天你堂哥送來的冰山雪桃不是還有不少呢么?快去挑幾個大個的洗洗端上來,讓鴻立也嘗嘗鮮。”
張國莉答應一聲出去了,時間不大,就有一盤桃子端了上來。
“來、來,鴻立吃幾個。
這冰山雪桃長在北國的冰山之上,長年經受冰雪侵襲,成長非常緩慢。
聽說七八年才能長熟一次,此果入口是涼的,入肚后慢慢就變成熱的了。
此果中含的靈力極多,在咱們南國可是不多見的新鮮東西呀。”
陳鴻立一聽怦然心動。
“要不我嘗兩顆?老伯你可別心疼呀。”
張英輝聽了一笑:“鴻立呀,瞧你說的?吃吧,吃吧。
不就是幾顆桃子嗎?你說我心疼個什么勁兒呀?”
陳鴻立從盤子中抄起一個,張口就咬,果然入口甜脆冰涼,等到下了肚子,絲絲涼意馬上就轉化成了一股熱氣了,果然是奇珍異果呀。
陳鴻立吃了一個剛伸手想去拿另一個,不知怎的又把手縮了回來。望著張國莉尷尬地笑了。
張英輝見了親自拿了一個遞給了陳鴻立了。
“鴻立呀,往飽了吃。千萬別客氣。”
陳鴻立接過桃子不由自主地張口就咬,心道怎么今天就管不住這嘴了呢?
唉,真是沒辦法呀。
陳鴻立一連吃了三個才說什么也不吃了。
陳鴻立望著三個桃核愣了半響,最后沖著張英輝尷尬地一笑:“老伯,這冰山雪桃怎么這么好吃呢?
能不能把這三顆桃核送我?我也想回去種二棵。”
張英輝聽了哈哈大笑,:“鴻立呀,你的想法可真好,老夫多年前也曾有此想法,此桃按說也有桃仁,可是種在了別的地方就是不發芽。
后來老夫一打聽,此桃別說種在別的地方了,就是種在冰山上也不會發芽,此桃樹也只在冰山的前山坡靠近一處冰泉處才有那么幾十顆。
老夫聽了這些也只好死心了。
即然你想試試,這三顆桃核你就收起來吧。
反正老夫要它也沒有什么用。”
陳鴻立從桌子上抓起了三個桃核悄悄地放進了儲物袋中的香爐里了。
然后站起身來,向著張英輝深施一禮。
“多謝老伯以異果相待。”
張英輝聽了笑著擺了擺手:“鴻立呀,何必客氣呢?不就是幾顆桃子么。
我希望我們倆家人以后越走越近,這叫什么來著,對、對,這叫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來、來,坐坐坐。”
陳鴻立重新坐下,心道:咱們啥時候成了一家人了呀?你姓張,我姓陳。這哪跟哪呀?
這老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呢?看著也不怎么象呀。
正在些時,家中的女傭人張媽走了進來。
“老爺,早飯做好了,是不是開飯呢?”
張英輝一聽,趕緊笑著說:“你看這光顧了說話了,怎么把這個事兒給忘了呢。
國莉呀,快去叫你的朋友們吧,大家一起吃早飯吧。
張國莉答應一聲飛快地跑了出去了。
時間不大,張國莉就拉著趙東梅,領著趙東青、李長生、趙東紅幾個進來了。
眾人嘻嘻哈哈地圍著桌子坐下了,張媽與張國莉忙活著上飯,今天的飯菜比昨天豐盛多了,眾人抄起筷子也不客氣,立刻風卷殘云地大吃起來,時間不大,眾人就放下了筷子了。
殘席徹下,重新上茶。
張英輝對眾人說:“現在也沒什么事情,你們相互交換一下修煉心得吧。
大家可不要藏著掖著呀。
我還有點兒事兒,我先出去一會兒,你們還是談吧。”
說著張英輝轉身離去了。
眾人一見張英輝離去了,頓時就炸了鍋,又恢復了往日的活潑了。
大家毫無保留地交換著各自修煉中的疑惑和經驗,真是博采眾家的經驗好處多多呀,眾人個有所得,時間不大,大家就交流完畢了。
隨后就個自回房休練去了。
其間張國莉挨屋端茶倒水不斷,弄的眾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猶其是趙東梅,此時對張國莉的敵意全消了。
“國莉姐姐別光跑了,趕緊回房修煉去吧。”
張國莉聽了才笑著退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眾人才結束各自的修煉了。
眾人洗漱已畢,走出了院子,此時早餐已經早做好了。
眾人吃了早飯,等著交流會的招開呢,時間不大,張英輝十分興奮地從外邊走了進來。
“眾位小友,國莉,老祖已經出關了,我對老祖把你們的情況給老祖說了下,老祖聽了以后答應要見見你們。
你們見了老祖有什么疑難問題可以向老祖提問。”
眾人一聽都十分興奮。
陳鴻立猶其興奮,心道:修煉這么長時間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金丹期的人物呢,我可千萬別馬虎失禮呀。
眾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著張英輝直奔村子的正中走來了,在村子的正中偏東的位置,有一處高大的門樓,這就是張家的老祖的所在之所了。
眾人跟著張英輝進了院子,張英輝向眾人一擺手,剛要進去通報一聲,突然一個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了。
“是英輝么?不必通報了,領孩子們都進來吧。
整那些凡夫俗節有什么有呢?”
眾人跟隨張英輝走進屋,只見正堂上坐著一位三十歲模樣年輕人,張英輝帶頭跪倒在地,眾人齊聲高喊:“老祖在上,弟子給老祖叩頭了,祝老祖功力高進,萬載長存。”
那老祖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哪有萬載長存之事呢?都快快起來吧。”
那老祖一指旁邊的坐位,:“都坐吧,別客氣,即然來了我張家了,那就是老祖我的客人。”
眾人見張家老祖如此好說話,緊張的心頓時放松了大半了。
眾人依次坐下了。
那張家老祖以目光輕輕掃了眾人一眼。
笑道:“這幾個小家伙修為都不錯么。
我張家的修煉天才和他們比起來毫無優勢可言,國莉呀,你可要加倍努力呀。”
張國莉聞聽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老祖對眾人說:“眾位小友,老夫有點忙,你們每個人可以隨便向老夫提一個問題。
老夫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眾人一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提個什么問題。
最后趙東梅率先發言道:“老祖,為什么您看起來這么年輕呢?我家老祖可是須發皆白的。”
張家老祖聽了一陣大笑:“老夫年輕的時侯曾得到過一粒丹藥,名叫駐顏丹,吃了以后,模樣就沒有變過。”
趙東紅沒加思考就問:“如此丹藥哪里有售呢?”
老祖聽了搖了搖頭:“不知道。
如此奇丹世間少有。
就是有的話,那也是價格驚人的。
你說那樣,又有幾個人買得起呢?”
趙東青問:“老祖可有丹方么?”
那老祖聽了一笑。
“丹方到是有,就是丹藥難尋罷了。”
李長生上前一步,:“老祖,我最近修煉老是心煩意亂,不知是何緣故呢。”
那老祖聞聽嘆了口氣說:“莫說是你了,就是我最近修煉有時也心煩的時侯,我猜想定是天地靈力有點兒混亂,就怕不久天地生出殺戮之氣呀。
一旦那樣的話,必是我修煉界的一場耗劫呀!
一旦耗劫形成了的話,我等只有加強修養才會躲過此劫呀。”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不知老祖所云為何。
陳鴻立樂呵呵地說:“老祖能不能將你的駐顏丹方給我拓一份兒呢?”
那老祖聞聽一愣:“如此沒用的方子要他何用?即然你想要,那我就給你一份吧。”
老祖說完,拿出了一個空白玉簡出來,輸入靈力,一會兒的工夫就把玉簡復制好了了,老祖把玉簡遞給了陳鴻立,疑惑地問:“小友要這何用?”
張國莉搶著回答道:“自然是練了給我用了。”
說著用手輕輕搖了搖陳鴻立的胳膊。
陳鴻立心道:臉皮真厚,我啥時候說過給你用了呀?唉呦,怎么有觸電的感覺?可難受死我了。
張國莉不停地輕輕地搖晃,晃的陳鴻立心中一陣迷糊,陳鴻立無奈只好順口答應了。
“是呀,是呀。練好了給國莉用。”
那老祖聞聽一笑:“咱修真之人講的就是一個信字,若違誓言,對修煉可是太太的不利呀。”
在場之人哪個不是修煉精英?這點道理還不懂么?心道:得,鴻立又被小狐貍給暗算了一把。
老祖很快就結束了和眾人的見面了。
那老祖對眾人說:“我還有點事兒,就不賠各位了。
等會兒孩子們就都來了。
你們好好地交流交流吧。
英輝呀,好好招待客人吧。
說完老祖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