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隨陳鴻立走進房屋中,大家分別坐在了床上和椅子上,那陸長峰率先發言道:“俺們兄妹二人昨天中午就突破了境界了,下午前來拜訪諸位,不巧,眾位出去逛市場了。
我們只好讓店中伙計相告,今日下午來訪,可真巧,與諸位正好兒相遇了。
首先,俺們兄妹先謝謝陳兄弟的贈藥之恩,若沒有陳兄弟你的丹藥,俺們兄妹不定什么時候才能突破瓶頸呢。
陳兄弟,你的丹藥真好呀!
剩下的丹藥還能幫助我們兄妹突破二三層的。
兄弟,那是真心感謝你呀!
陳兄弟你日后若有用到俺們兄妹的時侯,俺們兄妹決不推辭。”
陳鴻立聽陸長峰這么一說,笑嘻嘻地說:“這也是咱們有緣份,我見了哥哥就想結交為好友。
如今哥哥得以突破,那真是可喜可賀呀。”
眾人正在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談呢,李長生走了過來。
“陸師兄,即然今天是來感謝我們的,不如把你打獵打的野味請我們幾個吃一頓得了,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的多增加感情呀。”
那陸長風一聽尷尬地一陣苦笑,:“非是兄弟我不想請諸位,只是兄弟覺得尋常的山雞、野兔、獐狍野鹿的肉,眾位未必喜歡。
我想明日出山去,去西華山獵取此山中的一種妖獸,此妖獸名叫雪菱飛豹。
到時侯讓我妹妹煮一鍋來答謝諸位,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呀?”
陳鴻立一聽去西華山打獵,眼珠轉了轉問:“敢問陸兄,那西華山離此多遠呢?此妖獸好獵取么?”
陸長風一聽苦笑到:“那西華山就在我們這黃峰山的西南邊二百來里地的位置呢,此山山高路險,那雪菱飛豹即是妖獸,那還好獵得了么?”
“那陸兄是從什么道上出去的呢?路上可安全么?”
陸長風聽了一愣。
“去西華山打獵,兄弟我從沒走過東路,那樣要繞好遠的路程的,其實,在我們黃峰山的西邊還有一條秘密通道。
只是此路需鉆越極窄小的山洞,且又極其難走,一般人都不愿意走此路。
而且,知道有此路的人也并不怎么多。
外邊的人也不知道有此條路,就是我們黃峰山知道這條路的人也沒幾個。
在外人看來,我們黃峰山的陸家是生活在群山四面環繞中的一個盆地之中的,只有東面一個出口而已,其實不是這樣的。
其實,西邊還有一條通路。
只是一般的人不愿意走罷了。
唉,陳師兄,你問這個干什么呀?”
陳鴻立聽了一陣苦笑:“不瞞陸兄乙兌,我們兄弟五人來修仙者交易大會只是來長長見識的。
你想等到修仙者交易大會結束后,東面的大道還能平安么?殺人奪寶的事還少得了么?兄弟我帶著這么多人,我可不想觸那個霉頭。
就是現在我也覺得東面的大路已經不怎么安全了。
陸兄一定要幫兄弟這個忙呀。”
陸長風一聽拍著胸脯說:“陳師兄,我道什么大事呢?
這么點兒小事包在兄弟我身上了,不知陳師兄你們什么時間走呢?”
“事不宜遲,明天早上咱們走行不?”
陸長風聽了點了點頭。
“那好吧,那我們兄妹明天就送你們走吧。
沒別的事兒的話,那我們兄妹就告辭了,我們也要回去準備準備。”
說著,陸氏兄妹就告辭走了。
陳鴻立轉身對眾人說:“今天還是早早地休息吧,晚上大家別忘了每人吃一顆丹藥呀,畢竟咱何明天保命最重要了。”
眾人一聽,紛紛回房修煉不提。
陳鴻立送走眾人轉身坐下,拿出靈筆,蘸上丹沙開始畫起了靈符,時間不大,十幾張靈符就畫好了,陳鴻立十分馬立地收起靈筆、符紙及丹沙。
從諸物袋中拿出了兩顆丹藥扔進了嘴里,然后上床盤膝打坐開始了修煉。
第二天一早,眾人早早地就收功,開始做起起程的準備工做了。
陳鴻立回頭一看,見沒有那張國立,趕緊吩咐道:“三哥,你快去把張國立那小子叫起來吧。
這小子為咱們帶了回子路,咱們丟下了他不管也不怎么好。”
趙東紅去了不大一會兒,就把張國立拽了過來。
陳鴻立見了呵呵一笑。
“兄弟,我們幾個今天就要走了,你是留下來繼續參加盛會呢?還是跟我們一塊兒走呢?”
張國立想了想說:“我還是跟你們一塊走吧,這樣安全一些。”
“那還不趕緊回房收拾東西去么?咱們馬上就要走了。”
張國立答應了一聲馬立回了自己的房間了,時間不大,六個人就聚齊了。
陳鴻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沓靈符分發給大家了。
“眾位,我們每人靈符三張,這張大的叫隱身符,隱身時間只有一個多時辰。
另外兩張叫千里符,只要把此兩張符貼在兩腿上,等用時把靈立運于腿上即可,這張隱身符可貼于胸腹部,等用時,只要將身上的靈力輸于此符即可隱身,大家都聽清楚了么?”
眾人聽了一齊點了點頭,都表示聽清楚了。
“那好,現在大家就開始貼符,等貼好了咱們馬上就走。”
眾人一聽紛紛開始貼符,不大一會兒,眾人就把靈符都貼好了。
“好了,咱們出發吧。”
眾人離開多利客店迎頭正好碰上陸長風兄妹了,陳長風一見陳鴻立就著急地說:“陳師兄,可壞了,那條路被族中派人看守起來了。
主要是防止外人出入。
你看這,這如何是好呢?”
陳鴻立聽了微微一笑:“陳兄,這是什么時侯看守起來的呢?看守的人都是什么修為呢?”
“唉,剛才的事,看守的只是兩位練氣期七層的族中兄弟,不一會兒還會有人來的,你看這個事兒鬧的。”
陳鴻立趕緊問:“那陳師兄你們現在還能出去嗎?剛才我問了,我們出去是沒問題的,可你們出去恐怕就不行了。
陳鴻立聽了笑了笑說:“沒事兒,到了洞口你讓陸姐姐前面領路,你在后邊斷后即可。
咱們趕緊走吧。”
陳鴻立對身旁的這五個人說:“咱們幾個到了洞口以后,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說話,否則這隱身符就露陷了。”
眾人聽了連連點頭。
“什么?什么隱身符呀?沒想到你們還有這好東西呀。”
陳鴻立朝陸長風咧嘴一笑:“陸兄咱們趕緊走吧,免得夜長夢多,陸兄,這離那洞口還有多遠呢?”
“也就三四里路,還能多遠呢?”
“眾人加快腳步,千萬不要說話。
陸兄,到了洞口想辦去把看守洞走的引離調口就可。
我等開始開動隱身符了。”
那陸長風聞聽回頭一看,哪里還有眾人的身影呢?
陸長風心道:這幫子人可夠厲害的。
片刻功夫后,陸長風兄妹就領著眾人來到了洞口了,只見洞的兩邊各有一位身穿青衣的年輕人手拿長劍把持著洞口呢。
兩個年輕人一見陸氏兄妹趕緊打招呼說:“長風哥,長芹姐姐,你們怎么才來呀?你倆若出去了,俺倆早把這洞口用石頭堵上了,那樣看著也省心一些。
待會兒等長山師兄來了見我倆還沒堵洞口呢,說不定還得說我倆呢。
陸長風聽了一笑。
“二位兄弟,你們看哥哥給你們拿什么來了?”
陸長風說著緊走幾步,把兩只燒雞,一壺老酒放到了離洞口十來丈遠的寬闊處了,來,過來喝兩口,兩個人一見趕緊跑了過來。
“這又讓哥哥你破費了。這多不好意思呀。”
“這是說的哪里話呀?都是自家兄弟嗎。
來,吃肉,陸長風說著把兩只燒雞分別送給了兩個人了。
此時陸長芹早已領著陳鴻立等人鉆入了洞中去了。
陸長風賠著二位喝了口酒也站起了身來。
“二位兄弟,哥哥我走了,十天半月也恐怕回不來的,你們還是把這洞口堵了吧,那樣好看一些,免得有人想從此處通過呀。
“沒事兒,哥,你走你的吧。”
等俺們倆吃完了這燒雞再堵也不遲晚。”
陸長風朝二位點了點頭,便鉆進了洞中了。
洞不算大,也就一人來高兩人來寬,洞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呀,眾人摸著黑一路急行,大約一頓飯的功夫,眾人才從洞中鉆出來了。
陳鴻立回頭對陸氏兄妹說:“多謝陸兄、陸姐姐相送,咱們青山不倒,綠水常流。
二位朋友,咱們后會有期吧。”
陸氏兄妹趕緊說:“幾位呀,趁著這隱身符還沒失效趕緊趕路,這樣更加安全一些,眾位再見,我兄妹打獵去了。”
陳鴻立對眾人說:“眾位趕緊摧動千里符,我等馬立趕路。
路上誰也不許隨便說話。
眾人聞聽也都聚靈力于腿部摧動了千里符了。
眾人邁開大步直朝東南方向趕去了。
一路之上眾人碰上了五六波兒人,這些人各拿刀劍站在在了道路兩邊呢。
不用問,這些人都是劫道的了。
眾人并沒有理會他們,直接從那些人的身邊穿了過去。
眾人越走越快,直到隱身符的靈力消失了,眾人已經走出了好幾百多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