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起身立馬就上路了,此時朝陽初上,照得漫山一片彤紅。
涼爽的晨風輕輕地吹著,早起的鳥兒歡樂地叫著,眾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滿意的笑容。
昨晚一夜的夜路眾人并沒有疲勞之感。
此刻眾人又在風塵樸樸地趕起了路來。
真是才飲蜃鮮血,又將蜃肉食,笑看風景美,行人路遲遲。
眾人邁開腳步向前急行,一路上你追我趕,一口氣又趕出了二百多里,天近中午的時侯,艷陽高照,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
李長生回頭對陳鴻立說:“我說兄弟,這都深秋的天了,怎還如此之熱呢?要不咱們找個涼快的地方修整一下吧,等到日下西山的時侯咱們再走吧。”
陳鴻立點了點頭說:“這樣也好,不過你看這荒山野嶺的哪有好地方修整呢?不如咱們再走上一程再說,咱們尋找一個好地方,咱們再說休息的事兒不遲晚呀。”
眾人聽陳鴻立這么一說,無奈之下只得又繼續往前走,翻過了一山又一山,越過了一嶺有一嶺。
轉眼之間,日頭又往西轉了,眼見又要天黑了,趙東梅實在是走不動了。
趙東梅轉頭對陳鴻立說:“四哥哥,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要不你背我一段怎么樣呀!那怕是你背我個三十里五十里的也行呀。”
陳鴻立聽了一吐舌頭。
“我的天呀,小妹,你可真會開玩笑呀,咱們倆只相差一歲多點兒,讓我背著你?我看你還是饒了我吧。”
陳鴻立把嘴湊到趙東梅耳邊小聲說:“小妹呀,要背你可以求大哥呀,你看大哥人高馬大的,肯定有多余的力氣呀。
那可是你親哥哥呀。”
眾人一邊說笑一邊前行,等轉過了這座小山后,眼前豁然開朗了,只見在群山中有一塊不小的盆地,在那盆地的北面有個不算太小的山村。
只見那里希希疏疏的有幾百戶人家,炊煙已經起籠農家的屋院了。
牧童牽牛回村晚,村犬無事眠樹下。
陳鴻立用手一指,今天晚上咱們就在此地修整吧,走咱,咱們到村中打聽一下,看看這個村中可有客棧么,眾人一見幸福就在眼前了,一個個地好不歡欣呀。
大家紛紛加快了腳步,直向村中奔來了。
幾個人向村民一打聽,才知道本村中就一家客棧,那客棧在小村子的東頭兒呢。
眾人順著村民指點的方向往村東走去了,不大一會兒就來到了那家客棧了。
只見店門口寫著“閱來客棧”四個不怎么樣的大字。
眾人推開大門大聲喊到:“店家,店家,店家,好長時間才從屋里走出一位老者來。
這位老者大約有五十來歲,身穿青布長衫,足登黑色布鞋,走路穩健面帶笑,一團和氣樂融融。
老者出得門來問道:“幾位這是要住店么?”
趙東青趕緊上前答道:“是呀,老板。現在咱們店中還有店房不?”
那老者笑答道:“有、有、有。想俺這客房三天兩頭沒人居住,十幾間客房都閑著呢,尊客要幾間房子呢?我好為尊客準備準備。”
趙東青說:“上好的房間來上五間吧,唉,店家,你們這提供飯食不?”
店家搖了搖頭。
“本店本小利薄,哪顧得起大師傅呢?只有老漢我一人經營這家客店,免強混碗飯吃罷了。
客人若想做飯吃,小店可提供炊具、柴、水。到時侯只是加幾個小錢而己。”
陳鴻立問:“店家,咱這里可提供洗澡之水么?”
那老者聞聽一笑:“尊客,這洗澡之水到有,但需要客人另行付費,我們這山區弄點水極不容易,因此水比較貴。”
老者用手一指,:“看見沒有呀,那邊有十幾個大水缸,每缸水都滿著呢,尊客要幾缸水呢?”
趙東青問:“敢問店家,這一缸水多少錢呢?”
店主人聽了呵呵一笑。
“這一缸水老漢只收銅錢一百文,這五間上好的房間每間每天半錢銀子,再加上炊具及柴火錢,共收你們三錢銀子。
怎么樣?本店收費還算合理吧。”
陳鴻立取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店主人一看直搖頭。
“我說尊客呀,象我這樣的小店,就是半年也掙不了這么一錠銀子呀!
小店哪有那么多銀錢給你找呢?你還是找錠小的吧,小老兒或許還能找得開。”
陳鴻立聽了一笑。
“店家,不用你找了,把銀子收起來吧,我等也許在這盤居個幾天,以后多有打猶。
我等五個人都喜歡清靜,整座店我等五人全包下了,就不要再放別的客人進來了。
到時若有不夠的話,我再給你補怎么樣呢,你看這樣可行么?”
店主人一聽頓時眉開眼笑了,連連點頭道謝。
陳鴻立扶起店主人說:“店家,你看這時候也不早了,趕快回屋歇息去吧。”
店主人笑著連連點頭稱是,一轉身離去了。
陳鴻立隨即轉身喊道:“東梅小妹,快去抱干柴燒火,三哥去弄點水來填鍋。”
二人答應一聲各自去了。
陳鴻立從儲物袋中拽出了死蜃尸體,拔出寶劍割了好幾塊肉放進了鍋里。
然后又將死蜃扔進了儲物袋中了,并把儲物袋在腰間掛好了。
時間不大,一股香味就從屋子里飄了出來,陳鴻立趕堅高聲喊到:“開飯嘍,數量不多,吃完為止。”
說著率先從鍋里拿出來一大塊肉吃了起來。
眾人聞聽,哪個還會客氣呢?
大家紛紛搶吃搶喝,時間不太大,就把一鍋蜃肉分食的一干二凈了。
陳鴻立笑道:“眾位,咱蜃肉也吃了,趕緊回屋煉化去吧,咱看看誰先突破吧。”
眾人一聽,紛紛各自回了屋子了。
單說陳鴻立回到屋子里,上床盤膝立刻開始了煉功了。
陳鴻立心道,這都深秋季節了,怎么天氣還怎么這么熱呢?讓人好生難受呀。
無奈只好將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才稍微顯得好受了些。
陳鴻立緩緩引導真氣延經脈運行,由小周天開始逐漸進入大周天功。
體內熱氣也逐漸蒸騰了起來,一服熱氣自身體里冒了出來,漸漸地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圈白色的霧氣了。
陳鴻立端坐在白霧之中早已汗流滿身了,天交三更之時,陳鴻立忽覺經脈一陣震動,震動由小及大。
直到最后,陳鴻立在劇烈的震動中被迫收功了。
陳鴻立伸手往身上一摸,全身濕漉漉全身都是汗水,外加體表一層粘稠稠的東西,陳鴻立一聞,不由得也一陣陣地惡心,趕緊溜下了床來。
陳鴻立拿了身干凈衣服直奔外邊的水缸奔半人,陳鴻立把干凈衣服放好,一抬身就跳走了水缸之中了,好么,把水缸當成洗澡盆了。
在水缸中泡了許久,陳鴻立才慢慢地清洗起來,直到覺得都洗干凈了,才從缸中溜了出來,擦干身體,換上了干凈衣服了。
然后將水缸推倒將臟水倒凈了,再把空水缺扶了起來,才偷偷地溜回自己的房中去了,然后再盤膝坐下鞏固境界。
等到天色大亮以后,陳鴻立收功跳下了床來,走出院外一看,只見五缸水全都空了,陳鴻立見了哈哈大笑。
這一晚上真好,五個人全都突破了。
陳鴻立伸了個懶腰,清涼的風清清吹拂著,真是又一天的好心情呀。
白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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