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張家唯一的獨苗,張文斌常年在外頭流連風月多年,從未在女人面前吃了虧,如今被唐無憂如此拂了臉面,他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憤憤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把之前謝昀警告他的話全都忘在了腦后,直接領著一群人闖進了唐無憂剛才進去的包廂。
唐無憂進去以后,就直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這時候謝昀也已經和其他人喝酒回來在和另外幾個家伙就在唐無憂座位附近聊天??此貋?,還很生氣的表情,幾個人都問怎么啦,她剛想要回答,張文斌就直接帶著人沖進來了。
包廂里一群年輕人鬧的正歡,看見張文斌進來還以為是哪個走錯包廂的也就沒多想,唐無憂本來就是在座位上和謝韻他們哥幾個講話,更是沒注意。直到張文斌啪的一聲在她面前摔碎了酒瓶子,包廂里才靜了下來。見二十幾個人都帶著奇怪的眼光打量自己,張文斌才滿意的走到唐無憂身邊撂下一瓶酒,一雙熏紅的眼睛帶著濃濃的狠意,他挑釁的指了指酒,“把酒喝了,咱倆剛才的事兒一筆勾銷。剛才嘴皮子不是挺快的嗎?怎么了!啞巴了!”
“張文斌,你他媽有病吧。”謝昀抬手就把他扔到桌子上那瓶酒朝著他砸了過去。
“謝少爺,今天是唐無憂先惹得我,我不想和你鬧得不愉快,叫她把這酒喝了,我就走?!?p> “張文斌是吧!你還真把你自己當成個東西啊!就你還敢威脅我?!碧茻o憂一張白凈的小臉氣的煞白。對于他這么沒品的行為,唐無憂的同學們都看不下去了,都擼起袖子準備站到了唐無憂前面,企圖趕他出去,可是張文斌并不是一個人只身前來的,他還帶的有人一起來。跟著張文斌一起進來的那群人見唐無憂的同學們想要動手,就趕忙也擋住他們。兩方人就這樣僵持在包廂里,好端端一場聚會被鬧成了這樣,班長見狀快步走到唐無憂的身旁,凌厲的看著張斌。“無憂,這人你認識嗎?我們要不要報警?”
一聽班長這么說,張文斌的情緒更加激烈。
“報警?報什么警?我看你們這些人都是眼睛有問題的吧,唐無憂,你別以為謝家公子看得上你你就真把自己當什么名媛公主呢?”張文斌此時理智盡失,嚷嚷著推開擋著自己的幾個年輕小伙子,隨手抓起一個話筒說出了這輩子他最后悔的一句話。
“也就你們還當著唐無憂唐小姐是什么善良之輩嗎,小心哪一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們看著很干凈的她,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是不干凈的啦!”所有的人都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安靜下來,巨大刺耳的麥克回音就這樣在靜靜的包廂里充斥著。
“你們可以問問唐大小姐,兩年前,她是不是就被人綁架倒了鄉村疙瘩里,聽說時間還不短,整整三天呢,最后她是自己逃出來的,那幾個綁架她的人后來被人發現的時候,都已經重傷神志不清了。”包廂里的人哪里有聽過這件事,這時候一個唐無憂的女同學驚訝了一聲說:“兩年前,無憂不是有段時間請假在家,沒來學校,是不是那時候啊?”她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她的身上,有害怕,有嘲諷,有同情,還有悲憫。
這一切一切的目光就這樣落在了她的身上,就好像當年所有的一切又要在她身上發上了一樣,她并無依靠的站著承受這一切,聽著張文斌自豪的笑聲,她直接就拿起飯桌上的一個酒瓶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說:“你說夠了嗎!”
“怎么,唐大小姐惱羞成怒了,有本事你就動我啊,哼。”張文斌還沒意識到唐無憂的臉色已經不一樣了,就繼續在言語上挑釁她。
唐無憂紅著眼就直接給了他腦袋一酒瓶,酒瓶應聲而碎,他的腦袋也開了一個小口,血不停地慢慢流下來?!拔腋刹桓蓛?,手上有沒有血,用不著你來評論?!?p> “唐無憂!”
“別叫我,你不配叫我的名字,我比你干凈多了,你也不想想你都干過什么事,以后你叫我一聲,我便給你一擊。你可以試試,反正我是不建議把你給我按的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坐,實,了。”說完,唐無憂也不再看這些所謂同學的人,拎起自己的包就跌跌撞撞離開了這個在今天晚上給了她許多屈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