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莫不是方才指責的話罵的太狠了?時染有些小懊惱。下意識地看了子車亦一眼。
子車亦沖她比了比手勢,示意要不直接綁了封千里去逼問?
除非他想挑起兩國的戰(zhàn)事。時染沒想到子車亦也會開這種玩笑。
“反正今天左右也收了帝君這十個高階靈石,怎么都算賺了?!狈馇Ю锏貟吡俗榆囈嘁谎邸?p> 子車亦給他的感覺很神秘,必定是實力強的,時染作為一國帝君,會突然出現在這里本就是件奇怪的事,身邊若沒有強者跟著那才是奇怪的了。
“正好這塊地留給帝君,視野也更廣闊些。”封千里輕嘲道。
“唔?十四皇子以為我是為什么會到這塊地來?”時染干脆跟著封千里站起身,拉著封千里的手也沒有識相地松開來:“自然是跟著十四皇子來的?!?p> 時染這話就說的曖昧了,子車亦不動聲色地往時染身邊移了一步,有些搞不懂小女帝又打算作什么妖。
“你什么意思?”果然,封千里聽了這話后眉頭一皺,他倒是真以為時染只是閑來無事過來報那一顆石子之仇。
“我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嗎?”時染嬌小的手勾了勾封千里的發(fā)梢:“不是說讓你常來找我玩么?我苦等許久都不見你上門,只好親自來找了。”
苦等許久……這真是一個嚇人的詞。封千里近乎受寵若驚地后退了一步,有些倉促地躲開了時染有些越界的手。
他從來不會隨便漏過任何一個關鍵人的信息。對于這位小女帝,封千里多多少少聽說了些許。官方的,甚至是民間流傳的,或好或壞,沉著冷靜,或者膽小怕事,但人家畢竟是不過十歲的孩子,這大大局限了人們的想象力……以至于封千里突然聽到這句耍流氓似得話,慢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說起來那天在皇宮中她確實是說過這么一句話,但任憑傻子都能聽到出那話的客套成分,怎么會不討臉地往上湊。封千里皺了皺眉,不知道圣幽小女帝態(tài)度突然的轉變是為了什么。
斟酌了許久,封千里才道:“哎,對不起,你們遠道而來,我們是應該好好接待你們,別著急啊,我回去就跟皇兄說清楚。”
封千里打了個太極拳,時染說要他來找她,封千里來了個等量替換,讓封前川來招待她。
可時染要封前川有什么用呢,不過是再做一場客套戲,他又沒有獨角仙的消息。
時染聽著笑了笑,嬌小的手隔著黑紗在臉上輕輕碰了碰:“十四皇子,我雖然是帝君,可是也是個十歲大的孩子而已,也想要年齡相差不大的玩伴的,可是其他人與我身份懸殊,都不敢跟我玩……”
本就在黑市里,時染的語氣輕輕的,女孩兒的聲音有點點兒委屈,竟然平白渲染了幾分落寞。
子車亦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時染這話說的毫無毛病,可是她自己帶著的那個上官影疏膽子不就很大嗎?
封千里似乎有些動容,但很快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我的皇姐皇兄中也有與帝君年齡相仿的,天色不早,我就先走了?!?p> ……居然是位柴米油鹽皆不進的主。
時染還在腦中思考著要不要用什么暴力的法子把人再拖一會兒,事實上再拖一會兒好像也沒什么用,封千里不是傻子,獨角仙不是什么普通的靈獸,他就是知道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告訴她什么。
一般人得了這么個寶貝都會小心翼翼地藏著掖著,封千里會把獨角仙身上的毛拔下來賣這行為已經很奇葩了。
索性先把他放回去好了。時染這么想著。
恰是這一松一放的一會兒時間,蒼血國皇女那邊卻突然鬧大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