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假途卻不伐虢
“主公,目前張郃將軍傳來的最新消息,匈奴左賢王帶兵兩萬,裹挾了十余萬百姓,已經(jīng)到了平陽,即將進入并州。”
“上黨太守張揚視而不見,咱們要不要直接出兵向張揚借路圍堵左賢王,這樣以來就連上黨郡都是主公的了。”
三日后,韓武坐在州牧府庭內(nèi),郭嘉和沮授站立左右,而郭嘉則是向韓武建議。
韓馥也在尊位上坐著,只不過他只能算是旁聽,并不打算干涉軍務,這些足以讓韓武來處理。
聽到了郭嘉的話后,韓武微微皺眉,他現(xiàn)在可沒有兵力在吃掉一萬西涼賊寇以后,反過來進攻上黨郡。
“郭嘉,假途伐虢的計策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張揚或許也會有所防備。”
“但是,他一定會借路給咱們的,畢竟現(xiàn)在的冀州實力很強,張揚不會和咱們?yōu)閿场!?p> 韓武摸了摸下巴微微點頭,他其實有實力干掉左賢王,畢竟只是一萬西涼騎兵而已。
有了典韋的嗜血虎衛(wèi)以及宇文成都的騎兵,尤其是這兩員無敵猛將,干掉左賢王也是輕而易舉。
郭嘉聽到了韓武的疑慮后,他也是輕輕點頭,因為他看出來了韓武還沒有意向和張揚動兵。
前兩日公孫瓚已經(jīng)對中山郡動兵,雖然只是小打小鬧,但是卻被麴義強勢還擊。
麴義比較激進,但是他帶兵卻很謹慎,一個小戰(zhàn)役將公孫瓚打敗以后,就沒有趁勢追擊。
公孫瓚也只是試探一下冀州的實力,但是沒想到鎮(zhèn)守中山郡的守將竟然這么厲害。
就連去試探渤海郡的將士也折損很大,因為潘鳳鎮(zhèn)守著渤海郡南部抵抗袁紹,而徐榮鎮(zhèn)守渤海郡北部,抵御公孫瓚。
現(xiàn)在的冀州,可以說是四面受敵,那是卻又可以說是固若金湯,很那從任何一個地方攻克。
也正是如此,韓武才有膽量帶兵攻出冀州,去對付膽敢入侵大漢領域的匈奴左賢王。
“主公,如果對上黨郡還沒有意向,那咱們可以先和張揚借路,吃掉了左賢王的騎兵隊伍后,北上拿下太原郡!”
“田豐已經(jīng)歸還了袁紹的家眷,目前正在趕往常山郡,想必他可以祝咱們一臂之力。”
郭嘉抱拳,他更改了一部分計劃,將自己的計劃變得更加穩(wěn)妥,不去兵行險招。
這段時間,郭嘉也對韓武更加了解了,這個主公才十七歲而已,但是卻很喜歡穩(wěn)扎穩(wěn)打。
“好!這個方案很不錯,拿下了太原郡,咱們就可以逐步蠶食并州,待我拿下黑山賊,休息兩個月的時間就進攻上黨郡!”
“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控制整個并州,然后盡力將并州發(fā)展起來,有了并州的馬匹資源,咱們就有實力滅掉幽州公孫瓚!”
“到時候冀、幽、并三州全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再蠶食一部分司隸地區(qū),北方就是我韓武最大了!”
韓武放聲一笑,韓馥卻抿了抿嘴,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有多大的野心。
沮授和郭嘉卻露出了笑容,他們都很贊同韓武這個計劃,先發(fā)展了自己再去收拾公孫瓚,這樣的戰(zhàn)略很好。
“主公盛名!在主公討伐左賢王的這段時間,授一定會保護好鄴城的安危,主公可以完全放心!”
沮授也是抱拳,他現(xiàn)在是鄴城令,自然要保障好鄴城的安全,不能有誤。
“好!沮授,你去傳令讓典韋和宇文成都準備好軍隊,明日辰時準時出發(fā),向上黨郡進發(fā)。”
“父親,還麻煩你給上黨郡太守張揚書信一封,讓我們可以借路,耿武關(guān)純進來聽令,你們?nèi)ゼY(jié)軍隊,我要帶兵兩萬,討伐左賢王!”
韓武站起身,很有氣勢地下達將令,但也是只有在對自己父親說話的時候,非常客氣。
其實昨天韓武在檢查自己六維數(shù)據(jù)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忠誠值,已經(jīng)下降到了60點。
或許是因為自己對父親已經(jīng)是陽奉陰違,反正韓武認為,韓馥并非自己真正的父親。
自己是一個轉(zhuǎn)世者,自己的老爹還是現(xiàn)世的人,因此韓武對韓馥并沒有絕對的孝順。
基本的孝敬還是有的,但是涉及到了政務和軍務,韓武可就絕對不會妥協(xié)。
也正是如此,韓武自己的忠誠值大幅下降,不過等什么時候他成為了冀州真正的統(tǒng)帥,忠誠值這個數(shù)據(jù)自然也就沒有了。
“喏!”
耿武關(guān)純紛紛領命,他們立刻去集合軍隊,現(xiàn)在冀州的糧草充沛,即便是,打一場持久戰(zhàn)都經(jīng)受得起。
冀州富庶,而且那些原本想要投效袁紹的世家也被韓武私下打擊,紛紛獻上錢糧表示忠心。
而且,甄家前一日更是拿出來了幾乎八成的家產(chǎn)上交給州牧府,卻也換取到了天大的好處!
韓武將中山郡和魏郡地區(qū)的官鹽全部交給了甄家來貿(mào)易,這可是一個肥差,利潤很大。
甄家的八成家產(chǎn)雖然更多,但是如果是按照十年以上的收益來看,甄家還是賺大了。
韓武做好了計劃后,他站起身向父親鞠了個躬,直接就向自己的庭院走去。
這幾天韓武的飯量大了不少,那是還是瘦了一點點,相反他召喚出來的蘇小小卻每天面頰紅潤,暗藏春波。
不過,蘇小小就是再嬌媚,也只有韓武才看得到,因為她很恪守職責,每天只在韓武的房間內(nèi)打掃、練琴。
聽著琴聲,韓武深吸了一口氣,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琴聲頓時戛然而止。
“公子!您回來了。小小已經(jīng)將房間都收拾好了,剛剛正在練琴,我去給您倒茶。”
蘇小小微微低頭,她偷偷看了韓武一眼后,就嬌羞地地下了頭,趕緊去倒茶。
剛剛劉夫人也過來過,也就是韓武的母親,她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和蘇小小這個侍女……。
不過劉夫人并不想多管兒子的這些事情,和侍女之間發(fā)生關(guān)系也很正常。
“嗯!明日我要帶兵出去,今天向休息休息,你給我彈幾首曲子,放松一下吧!”
韓武坐下,他現(xiàn)在不想喝茶,而且昨晚也已經(jīng)逍遙自在過了,現(xiàn)在只想休息一下。
蘇小小則是嬌羞地輕輕點頭,她略帶一點點嫵媚。
蘇小小跪坐在竹席床榻的瑟前,一雙玉手纖瘦卻又光滑柔嫩,輕撥琴弦,開始演奏琴曲。
韓武閉眼傾聽,給蘇小小彈琴造成了一點點小麻煩
不過,蘇小小還是靜靜地彈琴,韓武閉上眼,漸漸睡著了。
中午,韓武再次睜眼的時候,蘇小小已經(jīng)將午飯準備好了,而他則是睡了一上午的時間。
韓武每次吃飯都必須讓蘇小小坐在自己身邊,雖然她執(zhí)意要先服侍自己吃完,才會吃殘羹剩菜。
“啊!睡了一個上午,還是很舒服的。你換一身打扮,穿的整齊一些,和我一起出去一趟。”
吃完了飯,蘇小小也是解決了一部分殘羹剩菜,但是她卻吃得很香。
本來飯量也不大,蘇小小只是吃了一點點就飽了,聽到韓武的話后立刻準備換衣服。
蘇小小現(xiàn)在穿著的衣服根本就不能出屋,只是韓武特意找到一身比較獨特的衣服,算是……咳咳。
韓武則是走出房間,耿武就在庭院外候著,典韋不在的時候是耿武保護著韓武。
“耿武!我要出去一趟,在鄴城里面遛一遛,你換下來身上的甲胄,跟我一起出行。”
韓武對耿武喊了一句,耿武立刻喏了一聲,大步走開后去找一個仆人的房間,脫下甲胄。
甲胄之下就是便裝,耿武隨時準備著和韓武出行,因此早就有所準備,不想典韋那樣只穿甲胄。
蘇小小換好了一身婢女的服飾,只不過她已經(jīng)將頭發(fā)盤了起來,證明著自己已經(jīng)不是處子之身。
看到蘇小小的這身打扮,頓時感覺她更加清秀,而且韓武也說過不然蘇小小濃妝艷抹。
素顏的蘇小小就已經(jīng)很美了,而且韓武非常喜歡她這樣素顏的感覺,因此蘇小小也就不在化妝。
女為悅己者容,既然喜歡自己的人不喜歡濃妝艷抹,那么蘇小小自然不再化妝了。
帶著蘇小小離開了州牧府,耿武保護在韓武身后,鄴城可以說是非常繁華,小商小販也是很多。
鄴城的入城稅幾乎可以說是沒有,而且非常少,這是韓馥的政策。
也正是因為如此,鄴城的經(jīng)濟發(fā)展很好,而且稅收也因為進城的商販變多,而水漲船高。
但是這也面臨了很多的問題,那就是魚龍混雜,會有很多的地痞流氓。
處理這些問題,是鄴城令沮授的任務,但是想要完全摒除流氓地痞,卻不太現(xiàn)實。
“小小,想要什么首飾,公子給你買。明天我就出征了,這段時間可就聽不到你的琴聲了。”
走到一個買首飾的商戶桌前,韓武直接就拿起了一個鐲子,然后打量的一番。
蘇小小頓時忍不住微微一笑,心里非常感動,卻又誠惶誠恐,不敢挑選。
但是就在蘇小小想要勸說韓武不要給她買東西的時候,一震馬蹄聲傳來,這讓韓武有些氣憤。
在鄴城內(nèi),有條令是只能有軍隊斥候傳令,才能騎馬從南門到將軍府,而且有斥候特定的道路。
但是現(xiàn)在這里是城西的商業(yè)地區(qū),就有人敢擅自騎馬,違反鄴城條令的事情,韓武必須要管!
“耿武,去將那騎馬的人攔下來,如果是什么世家公子,先給我打一頓再帶過來。”
韓武冷哼了一聲,他對耿武說了一句,讓他去收拾了正騎馬向這里沖過來的人。
而且,韓武也聽到了騎馬的人在放聲大笑,其身邊的貌似也有仆從,在驅(qū)散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