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國戰場失利?!”自來也和不知火玄間同時驚道。
自來也:“川之國戰場不是以防御為主嗎,怎么開戰幾個月就出了差錯?發生了什么?”
青年遲疑了兩秒鐘:“本來我們據守在邊境,風、川兩國屢攻屢敗,事情一切順利。但因為團藏大人執意要攻打風之國本土,我們轉守為攻,結果在一次戰斗中追敵過深,遭到了猛烈的襲擊……”
“而且,除了千代、海老藏之外,砂隱還新出現了兩名強者,一個叫羅砂,一個叫葉倉,給我們造成了很大損失。”
自來也握了握拳,臉色微沉,隨即轉過頭:“玄間,你先去找長業吧,讓他們做好準備,最近多半要有大戰來臨了。”
說罷他就一招手,和青年一并離開。
7月15日,晚。
營地外的一處山坡附近,木目長業正領著不知火玄間三人巡邏。
“老師,這次的巡邏范圍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不知火玄間問。
“確實大了不少。”木目長業點點頭,隨即又有些遲疑地說了一句,“一般來說,營地擴大巡邏半徑,是為了更好地反偵察。”
“反偵察?”
“嗯。”木目長業沒有多解釋,一陣沉默。
這時,惠比壽有些抱怨地說了句:“上次B級任務居然只是記三次,要是記四次的話,我們這次巡邏之后就是中忍了。”
阿凱也不由感慨:“是啊,真想早點拿到中忍馬甲。”
“老師,你是什么時候晉升中忍的?”
“十三歲。”木目長業想了一下。
“我晉升中忍的時候,水門剛過完十二歲生日沒多久,水門過生日的那天,玖辛奈還當眾親了他一口,現場十分熱鬧,我印象也非常深刻。”
“玖辛奈?”阿凱問道。
“漩渦玖辛奈,水門的未婚妻,也是我和水門的第二任隊友。他們兩人很小的時候就在一起了,想想真是讓人……唉。”木目長業搖了搖頭,不勝感喟。
阿凱又問:“老師肯定也有女朋友了吧?”
木目長業并不是很自然地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誒!”惠比壽仿佛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不知火玄間,“玄間,我記得你的生日好像是7月17日啊,今天幾號來著?”
“15號。”木目長業一笑,“后天就是玄間生日了。”
經他們這么一說,不知火玄間才想起后天就是自己的十二歲生日,不禁愣了一下。
隨即他無所謂地說:“你們知道我對節日都沒什么興趣……當然,如果你們非要送我東西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兩世為人,不知火玄間始終是個節日白癡,大多數節日,包括自己的生日在內,他都從來不放在心上。
因為在他看來,節日的唯一意義就是放假,不能放假的節日根本沒必要關注。
木目長業:“話雖然這么說,但生日還是稍微重視一點吧,尤其是十二歲生日這種。”
“十二歲……有什么特別的嗎?”不知火玄間詫異道。
“嗯,十二是一、二、三、四的整倍數,是最常用、最易分割的數字之一。”木目長業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知火玄間:“……”
四人巡邏完一班,與前來換班的隊伍交接完畢,便往營地走去。
“轟——轟——”
結果剛走到營地,身后就忽然傳來幾聲巨響,火光、雷光沖天的同時,喊殺聲也是陣陣響起。
“敵襲!”
尖銳的聲音中,營地的一眾忍者連忙起身準備戰斗。
隨即只須臾功夫,大約兩千人的雨隱、砂隱忍者便從不遠處殺來,其間還有幾支木葉巡邏隊倉惶逃回。
看樣子,竟是敵人一反之前嚴防死守的姿態,主動出擊,大舉來犯。
木目長業結了一個印,劍指一撫地面,頃刻間從地上升起三塊方石,然后一邊結了替身術的印,一邊說道:“替身術,動作快!”
不知火玄間、惠比壽當即也做了替身術的準備,然后各自拿出武器,嚴陣以待。
敵人很快殺到近處,大約兩千名的砂隱、雨隱忍者沖入陣地,與木葉一方廝殺起來。
“開——開!”
阿凱連開兩門,周身查克拉涌起,手中雙截棍虎虎生風,立時就將兩名砂隱下忍交起手來。
不知火玄間抽出腰間長刀,刃上泛起陣陣烈焰的色彩,也與兩名下忍戰作一團。
他雖然體術沒有阿凱那么出色,但由于對火屬性的運用以及劍術都還頗為精湛,是以近戰對陣兩名下忍并不吃力,不一會就將對面兩人打得節節敗退。
但局勢卻并不樂觀。他還沒來得及將兩個敵人干掉,第三個敵人就加入戰團,讓他壓力驟增,頗手忙腳亂了一陣,胳膊上也被劃出一道傷口。
“開!”
阿凱顯然也遇到了類似的情況,很快就開到第三門,神色也隱隱顯出焦灼。
不知火玄間這才注意到,相比于前段時間,木葉的忍者似乎變少了一些,人數已經沒有此次來犯的敵人多,儼然是以寡敵眾。
這是什么情況?他心里不由微微一沉。
難不成是因為川之國戰場失利,雨之國戰場被抽走了一部分人手?
正當不知火玄間這么想的時候,或許是看他一打三太過顯眼,一個穿著忍著馬甲的青年沙忍立時沖了過來。
而那三名下忍也緊緊咬住,無論如何不給他脫身的機會。
眼見如此,不知火玄間當即單手成印,替身術瞬間發動。
未-午-巳-辰-子-丑-寅!
火遁·火龍炎彈!
閃現至附近,他兩手迅速結印,接著三道仿佛火龍的火柱便從口中熊熊噴出,熱浪席卷。
剛剛趕到的青年沙忍臉色大變,連忙急退閃身開來,將將避開了火龍炎彈的攻擊。
但那三名下忍就沒那么好運了,其中兩人直接就被熾烈的火龍吞噬,掙扎了一瞬便倒地不起,直至燃為枯骨。
剩下一人雖然沒有當場斃命,身上卻也燒起來火,慘叫著到處呼號。
隨即只見寒光一閃,一柄鋒利的長刀就將此人穿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