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前世也經常跟戰友們一起在澡房里洗澡,回想起前世的光景,單雄信也脫下衣服,跟著大家在水深及腰的水里洗起澡來。
“你們這群人是多久沒有洗澡了?”單雄信看著水里還有一些魚兒浮出了水面,還以為是有人在水里電魚呢,魚都熏暈浮出水面了,這得多久沒有洗澡了。
加上單雄信一共是十四個人,在水里洗了個痛快的澡。
“嘿嘿,差不多有一個星期吧,也沒有什么洗的,就是到水里亂洗一通,哪里像今天這樣洗得這么痛快,還有這個叫肥皂的東西。”鄭得最靠近單雄信,聽到單雄信的話,嘿嘿兩聲說道。
單雄信想想也是,估計他們從娘胎里面出來都沒有真正洗過一次澡,這一身的污垢都是人娘胎里面出來就留到現在了,要是這里的水淺一點,估計魚都得毒死一大片。
“幫主,還別說,這長發理光了之后,感覺整個人輕了好多,再加上這個肥皂洗過后,整個人就像是脫了一層皮一樣,清爽了許多。”一個膽子大的木匠說道。
大家見到單雄信并沒有像想像中的那么嚴肅,挺隨和的一個人,有說有笑的,大家一改之前的嚴謹,慢慢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跟單雄信答起話來。
“那是,頭發就你是指甲一樣,長了就要剪掉,咱們又不是娘們,留那么長的頭發做什么,能賣錢呀?”單雄信看到大家一起在水里洗得高興,興趣也來了,跟大伙打成一片,說起話來也很平和。
“嘿嘿,不過之前都說身體發膚受這父母,大家也受這個影響,所以才留的,否則就對父母不敬。”一個二十幾歲的木匠說道。
“胡扯,孝不孝敬父母,那是用行動跟心里去表達的,哦,你留個長發就成孝子了?光頭的就是逆子,不孝順了?”單雄信大聲地說道,盡量給大家做思想工作,畢竟大家都是第一次理光頭,接著好像想起了什么,補充說道:“當然了,這個除和尚那些禿驢除外。”
和尚講究的是六根清靜,斬斷與世俗的一切聯系,專心向佛,不認父母、兄弟姐妹。
父母養你這么大,你去當了和尚了,沒有盡到孝心,這是不孝,還講什么普度眾生,單雄信覺得那完全是在胡扯,完全是那些不孝子孫用來搪塞世俗的借口。
“哈哈——”大家聽到單雄信把和尚叫成禿驢也是一樂,不過,這貌似把自己也罵了吧,大家現在也是光頭的呀。
單雄信洗完了就上了岸,吩咐大家一定要把兩個肥皂用完才行。
因為沒有了虱子,又加上肥皂之后,大家洗完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大家手上都是有武藝的人,身上的那股子殺氣還是不弱,再加上精神好,這要是經過單雄信的專業訓練之后,瞬間就成了一支特種部隊。
這個跟前世那些特種部隊那些在和平年代生長起來的新兵不同,這些人個個都是經過實戰檢驗出來的,實戰經驗都是很強的人,要是再經過一些超前專業訓練,用不了久,單雄信堅信,自己會擁有一支保命的資本。
自己沒有稱王稱霸的野心,但是在這個冷兵器的時代里,一些保命的資本還是要有的,不然就再涉前身的后塵。
在回去的路上,單雄信看到一個個的光頭,被金色的夕陽照得像是一個個金球一般,心里在想:尼瑪,這不就是光頭黨嗎?
“父親——”小家伙看到單雄信回來,跑了上來,抱著單雄信的大腿想讓單雄信抱。
“怎么還沒睡?”單雄信一把抱起自家的閨女,親了一口問道。
“香香睡不著。”
“嗯,那父親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好呀,好呀。”小家伙高興地說道,接著補充說道:“父親要給香香講喜羊羊的故事。”
“好,就講喜羊羊的故事,好吧?”單雄信捏了一下香香那肥嘟嘟的臉蛋溺愛地說道。
“好呀好呀,要講喜羊羊的故事咯。”小家伙高興得蹬著小腿,“最討厭灰太狼了,總想吃喜羊羊。”香香立馬為喜羊羊打抱不平起來,催促著,單雄信抱著小家伙走向了被焦鐵柱跟張順早就搭建好的帳篷。
在單雄信講了三個喜羊羊與灰太狼的故事之后,小家伙終于進入了夢鄉,單雄信輕手輕腳地走出了帳篷,拉好拉鏈,來到帳篷的前部位置,看到兩位叔叔坐在一起,聊著什么,單雄信也走了上去。
看到單雄信過來,楊叔跟張叔看了單雄信一眼。
“兩位叔叔干嘛這么看著我?”單雄信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問道。
光頭有什么好看的。
被這兩位叔叔看得有些不習慣,問道。
“通兒,我們在聊,你收的這么多人,將來打算怎么辦?難道是要做回老本行?”楊叔問道。
“那怎么可能,打劫那些山賊的勾當,是要掉腦袋的,沒有出路,我是另有他用,他們再怎么說以前也跟著我,現在見到他們這樣,做土匪是沒有出路的,我是想帶他們闖出一片天地,另外我也想把他們訓練起來,將來要是有個什么的時候,也好有個保命的資本,不然咱們幾個人還是太少了,咱們不去傷害別人,但是也不防著日后有他人來打咱們的主意,要是到了那個時候,單單靠咱們幾個,還是太弱了,這些都是我當年的部下,我對他們還是有些了解的,用起來也放心,我有一套很厲害的訓練方法,相信用不了一年,就個頂個的就是高手,用不了一年的時候,到時候他們隨便一個攔出來就能夠頂得上一員大將,就是跟程咬金這樣的人也是有得一戰的水平。”單雄信自信地說道。
再怎么說咱也是光榮的士兵一枚,怎么可能再做老本行。
單雄信前世是華夏最神秘的特種部隊的老兵,知道華夏國家最保密的一套系統訓練方法,再加上專業的力量訓練方法跟專業的訓練器械,要是拿出來,相信以這些手下人的底子,用不了一年的時候就能訓練出一支強悍的特種部隊出來。
“不過在這之前,還得考驗考驗他們的忠誠度,不然就是訓練一個麻煩的對手。”單雄信說道。
就是在前世那個人人平等的現代,當年單雄信入那個神秘的特種部隊的時候不也是照樣經過一層層的審查,連你祖宗三代都查了個遍。
“哎,也許是我們老了,這膽子也是越來越小了,咱們現在的生活也挺好的,要是不必要打打殺殺就盡量不打打殺殺,好好地取個姑娘,為咱們單家續得香火才是最緊要的,要知道通兒你現在也差不多近三十的人了,要是普通人家,孩子早就老高了。”張叔說完,從桌子上面的牙簽盒的紅色按鍵一按,跳出一根牙簽來,簽起了牙。
“這不是沒找到合適的嗎,要是找到合適的,一定先結婚,請您老放心,保證讓你抱上個大胖小子。”單雄信見到兩位叔叔又拿自己的婚姻來說事,只能順著他們的話接著說。
其實單雄信心里也苦呀,別看哥們我現在有一個閨女了,可這個靈魂還是個實打實的處男之身,說出去誰信?誰能想到哥們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呢,我自己找誰說理去?
寶寶心里苦呀。
同時腦海里不知道為什么,出現那個曼妙的身影來。
她現在過得怎么樣,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