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明天到來之后,司馬飛燕來的早了很多,早上九點就來打擾雄豪的清凈生活了,跟著鐵腿門門人一通訓練后的雄豪正癱倒在床上,聽到樓下雄偉的叫喚,才知道她來了。
這回雄豪記起要問次數的事了,一看見司馬飛燕就問:“帶了契書沒有,是不是算上這次講故事,就算完成三件事了。”
早有準備的司馬飛燕馬上掏出有雄豪大名的契書,撕掉并鄭重其事的說道:“我最討厭不講信用的人了,你講完這次,就不欠我什么了。”
滿意的雄豪,在床上認真的講到了中午吃飯才結束,很少說話,長時間說話的喉嚨明顯快要罷工了。
吃完午飯的雄豪在悠然的溜達著,正打算到悅來客棧聽聽新鮮的江湖見聞,剛走到一個拐角處,迎面而來就撞上了一個挑著箱子的人,東西應聲落地,兩人各摔一邊,瘦弱的雄豪半天沒爬起來,對面倒地的是個成年人,只是半倒地,一只手扶著地,輕輕用力就起來了,起來后連忙把雄豪拉了起來。
那成年人不好意思的對著雄豪說道:“小兄弟啊,沒事吧,我趕著要幫人修理頭發,這太趕了一下沒看見你就撞到了,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大夫啊?”
滿頭星星的雄豪,甩了好幾下,才甩掉那些不停打轉的星星,看著眼前至少一米八長的虎背熊腰的大漢,頓了頓,暗想:
“這地方的基因還真是高啊,隨便撞個人,都找不到比我矮的,怎么受傷的總是我呢?他說修理頭發,不是剪頭發,對哦,身體發膚父母,這古人很愛護頭發呢。”
暗想完的雄豪摸了摸腦袋,對著那大漢說道:“你會修理頭發,可以幫我修理嗎?”
爽朗的大漢笑了笑說道:“小事,小事一樁,等我先幫別人修理好,再幫你修理,你告訴我地址就好了,在這卜易城,修理頭發的技術,我嚴衛東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這么厲害,那個,地上的箱子裝的是什么?”
“那是我們刀鑷手作人的混飯家伙,修理刀具,你可別以為這行容易混呢,時常我們還得唱唱小曲,說說評書逗主顧開心。”
熱情的嚴衛東說了好一會才停下,于是雄豪告訴嚴衛東自家的地址后,就沒繼續散步了,怕又遇到一個撞到自己的人也很熱情。
回家躺床上休息的雄豪,睡午覺睡到一半就被人叫醒了,叫醒他的是老顧,老顧就喊了一聲,雄豪就立馬醒了,起來后,看見嚴衛東已經拿好工具,就差一個頭了。
雄豪下床走到已經擺在嚴衛東身前的椅子上坐下,只見嚴衛東拿出一塊布,圍在脖子上并系好,然后問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還不知道呢,你想怎么修理呢?”
雄豪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嘛,你叫我老雄就好,我喜歡剪光頭,寸發不留,摸著舒服,也不用時常打理,懶人首選。”
嚴衛東有些吃驚的說道:“我說小兄弟啊,這出家人才剃光頭,你是打算出家?”
雄豪有些無奈,繼續說道:“我是說真的,我是真的喜歡剃關頭。”
不相信的嚴衛東繼續問道:“現在天還冷,起碼還得冷到月底,你真的沒關系嗎?”
雄豪繼續道:“我有帽子,沒關系的,你剪吧。”
“身體發膚父母,你問你爹了嗎?”
“沒關系的,剪吧。”
“好吧。”
剃光頭沒有花多少時間,剃好后一個半月沒理發的雄豪,摸了摸光頭,不禁發出贊嘆:“就是這個感覺,舒服,比我原來找的師傅剃的還要干凈的多!”
嚴衛東笑了笑說道:“寸發不留嘛,可是照足小兄弟你的要求來的,這光頭,可是沒什么人喜歡的,小兄弟你的嗜好還真是不一樣呢。”
在一陣熱情的聊天后,留下了嚴衛東的地址,在他打掃干凈頭發后,然后沒有留他吃飯就趕走他了,至于費用很大方的給了一兩銀子,如今說書聯盟已經走上正軌,每天輕輕松松就能收入十五兩銀子,還只是一個場子,如今的說書聯盟輻射的場子可是幾十個呢,雄家的GDP可是節節高升,按這算下來,雄豪也是年薪百萬的人了,百萬文錢,不是百萬白銀。
坐在桌前心情大好的雄豪,突然想繼續寫小說,想起查資料存在電腦文檔里的資料,有二十來頁,現在全沒了,還得手寫毛筆字,還找人代筆不了,找人代筆的話,得能隨時給他讀,也是麻煩呢,無奈的他還是只能自己寫了。
雄豪寫的很慢,一來毛筆字不擅長,二來他的字一寫快就潦草,潦草的自己半天都認不出來,三來這紙墨寫的快,幾個字很容易成一團,這是個技術活,寫的又快又好的,應該都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
寫小說近十載的雄豪,斷斷續續好幾回,始終沒寫完整過,正在他繼再續夢想的時候,不速之客蹦蹦到訪了。
注意力很容易分散的雄豪,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到訪了,整座二層小樓,會以蹦蹦跳跳這種方式行進的人,不可能是男人嘛,所以又是司馬飛燕來了。
雄豪抬頭看著司馬飛燕這張稚嫩的臉,滿是不悅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個有原則的人,來找我有什么事,不會是又要講故事吧,我又不是鄭淵潔,也不是安徒生,也不是格林。”
好奇寶寶司馬飛燕非常好奇,問道:“他們是誰啊,我怎么都不知道?是哪派的高手嗎?或者是魔門高手?”
雄豪嘆了口氣,看著定時炸彈司馬飛燕,搖搖頭道:“說吧,有何貴干?”
聽著唉聲嘆氣的雄豪,司馬飛燕很開心的笑了,笑的沒心沒肺的,然后抓起一根辮子,看著他邊笑邊說道:“你猜?”
看著司馬飛燕那張很欠揍的表情的臉,雄豪心想著:“要不是打不過這人形暴龍,我一定要揍這熊孩子,熊孩子?這,我姓雄了,也算雄孩子了,人那,果然不想成為什么人然后成為了什么人。”
全身都在放棄的雄豪,嘆了嘆氣說道:“我喉嚨不行,你去買副象棋來,我跟你下棋。”
“下棋有什么意思啊?不去,我要出錢買你講故事。”
“我又不缺錢,我一天下來,也是幾百兩銀子上下的人。”
“我出雙倍。”“雙倍也才多少。”
“我出十倍!”“都告訴你了,我不差錢,你一天的零花錢有幾百兩嗎?”
“有是有,不過爹爹不讓我亂花錢!”
“那我出幾百兩買你不要再來煩我,可以亂花的錢呦!”
“不行,你不給我講故事,我就揍你,用我的流星小錘。”
“小燕,可以不要欺負哥哥嗎,給個面子吧,給你買好多好吃的!”
“你忘記啦,我家是開鏢局的,南北什么特產我爹沒給我買過,我不缺吃的,你講故事就好。”
一旁看書的老顧,看著鬧劇還沒完,于是忍不住插嘴道:“司馬大小姐,你等一下,我勸勸他,你先下樓回避一下吧。”
開心的司馬飛燕說道:“謝謝啊,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都不說話。”
看著司馬飛燕下樓后,老顧說道:“這小孩,真不會說話啊,明明我有說過話,還說了兩句,居然說我是啞巴,真是沒教養!”
深深認同的雄豪深有同感,點了點頭,想著:“這小孩就是不講道理,關鍵我也是個小孩,怎么就完全不一樣呢,人跟人那,差距咋這么大呢。”
老顧看著雄豪點頭認同后說道:“你看,鴻門要擴大影響力,勢必得需要更多的人脈資源,這司馬家可是人脈很廣,武林中的關系就不說了,你想,皇家鏢號啊,到了京城,就是京城的地頭蛇也得給司馬家面子,還有四神獸之一的諸葛風,那是名震京師的四大名捕排行老三的諸葛神捕的親弟弟,諸葛神捕還是拱衛京師二十四萬羽林軍的副教頭,手上還有著平亂玨。”
老顧頓了頓接著說道:“你知道平亂玨,有什么權利嗎?”
雄豪想了想說道:“好像是上斬昏君,下斬百官吧。”
老顧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然后繼續說道:“那是尚方寶劍,不過除了不能上斬,其他是差不多,上查百官,下查三教九流,如君親臨,可調動當地官府一切力量,你看,跟司馬家搞好關系,借助他們的人脈,鴻門必然壯大的更快,以后要開鴻門自己的鏢局的話,這也省事,容易的多不是嗎。”
看著說的十分有道理的老顧,雄豪心想:“這家伙,很會啊,舉一反三,我利用他做我的甩手掌柜,他利用我壯大鴻門好實現早日做大官的野心,不過他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無法反對,不對啊,我又不著急做大官,鴻門有錢賺,我就很滿足了,何必搞這么多幺蛾子來為難自己,算了,這次就幫他,不幫他,斷我財路,我可沒辦法,什么事都自己做那又太累,這打不過是在是沒轍,我可連下藥都不會,要是穿的時候,附送生死符多好,輕輕松松,看誰不順眼就種誰,我這金手指,除了賺點錢,好像沒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