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就要回來了,我想著自己畢竟是東道主,所以我和他商量著想請你們吃個飯,可以嗎?你們在,我睡覺都安穩了不少。”肖悅敲響幾人所在的廂房。
“當然,是我們的榮幸。”
得到準確答復的肖悅對大家笑了一下后轉身離開去準備晚餐。
“一會就天黑了,那個白荷也要過來,姜老你還答應吃什么晚飯。”傅青琪一臉的不解,最后一夜本來就很棘手了,怎么還要讓幾個劇情人物來插一腳。
姜霆有些神秘的笑了笑:“既然是最后一夜了,你見過哪個謝幕儀式演員不到齊的。”既然要解開所有的謎團,那就要所有人到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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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邊,肖悅舉起杯子微笑著和大家敬酒時,門突然被扣響了。
顧珵幾人放下手中的杯子,互相對視一眼。
來了!
“你怎么來了?”
霍巖有些驚訝的看著不請自來的白荷,有些擔心的看了眼自從開了門迎進白荷后就有些情緒不太好的肖悅。
默默的站得理肖悅近了些,害怕她會再次受到刺激加重病情。
“不是你叫我來的?”
白荷有些驚訝于霍巖的問話。
畢竟在電話中霍巖可是語氣有些疲憊的對她訴衷腸呢。
他說他太累了想和老婆攤牌離婚并且表達出很感謝她這段時間的陪伴想和她在一起的意思。
顧珵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仔細環顧四周有些疑惑的朝著姜霆幾人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在白荷周圍發現怨氣這類。
不應該啊,難道他們判斷錯了,民國白荷沒有跟著現代白荷?
不過在白荷身上確實有些違和點,她從走進這個宅子起就一直緊緊握著腰間的荷包不放。
這個時代好像除了一些漢服等一些古裝愛好者其他人好像很少會佩戴這種荷包出門,更何況這個荷包和她整體小香風的穿搭一點也不合適。
顧珵看看窗外。
只剩下最后的一絲落日余暉了。
最后一夜就要降臨了。
她給傅青琪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開始表演了。
“咳咳,其實,打電話的那個人是我。”不等白荷發問就繼續說下去,“其實我們的身份是隱世驅魔家族的世家子弟,因為發現你們的宅子中有一莊前世的糾葛,所以為了不讓更多人喪命,特來幫你們解決。”傅青琪一臉的高深莫測。
顧珵:……
你編故事就編故事,能不能說的靠譜一點,還有拿我們驅魔世家的名頭干嘛,給版權費了沒!
你個戲精,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讓你開口。
顯然對于傅青琪很是滿意自己離譜的說辭,也不管這三個劇情人物信沒信。
“你們可以選擇不相信我,等天一黑就能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傅青琪完全忽視掉自己隊友不斷打給他的眼色,繼續隨機發揮著。
說完這句后就繼續一臉高深莫測樣樣不再開口。
天色完全暗下來,大廳中的氣氛漸漸有些凝重,所有人都屏息等待著。
結果一片安靜中只有蠟燭被輕輕吹拂而產生漣漪。
“你們就是騙子吧,什么前世糾葛,人命的,是為了騙吃騙喝吧。”白荷忍不住開口。
白荷話音剛落,驀的一陣陰風吹來,大廳中的蠟燭齊齊熄滅,只剩下燭芯微弱的光和其上方一縷縷的青煙在黑暗中忽隱忽現。
“肖素,之前被你逃過一劫,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一個聲嘶力竭的聲音在黑暗中尤為驚悚。慢慢的一個穿著紅色嫁衣的女人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
“肖悅?”霍巖回頭看看之前就被護在自己身后的妻子依舊安好,皺著眉對著半空中的女人厲聲問道:“你是誰,干嘛辦成我妻子的樣子!”
“呵。”半空中的紅衣女人嗤笑一聲并不理會而是繼續對著白荷,準確說是白荷手里的荷包說道,“現在還不敢出來嗎?”
自己的詰問沒有得到回復的女鬼顯然是被激怒了。
她的面容漸漸猙獰起來,背后涌現出濃郁的怨氣,翻滾著朝白荷襲去。
不行,白荷現在還不能死。
顧珵忙掐出一個天賦結界擋住女鬼的攻擊。
紅衣肖悅注意到自己的攻勢被一層熟悉的無形的屏障擋住后,一臉陰沉的將目光看向顧珵。
她瞇了瞇眼睛冷著聲音:“你要阻止我?我之前放你一馬沒有殺你,你卻要阻止我?”
“啊,等等啊,我覺得你這樣她可能不會出來。”
看著紅衣肖悅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樣子忙開口,“那個荷包上的封印有特別!放著我來。”
原本擋在白荷面前的天賦結界變成了一個困住她的牢籠,慢慢的縮緊。
顧珵再朝其中打入一個破魔封印。
白荷手中的荷包開始不斷的變形膨脹。
“封印,啟。”荷包上的隱怨結界被徹底破開。
要不是她注意到紅衣肖悅的視線一直集中在荷包上,她還發現不了上面的可以隱藏氣息的結界。
一股黑霧順著荷包口飄了出來,在空中漸漸凝出身形,一是個帶著鬼面的女人。
她用一種怨恨的眼神看了眾人一眼后直接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沖進白荷的身體中。
活動活動自己新得的身體,白荷沖紅衣肖悅挑了挑眉:“好久不見啊,姐姐。”
“誰是你的姐姐!”
這兩個字像一個開關一般,激怒了她,紅衣肖悅直接帶著澎湃的滿滿恨意的怨氣沖向白荷,怨氣所過之處物品紛紛被腐蝕掉。
望著來勢洶洶的肖悅,白荷一個閃身來到霍巖身邊,直接掐住霍巖的脖子威脅到。
“你現在還敢動手嗎,想要殺掉我的同時也就是要殺掉你霍郎的后世啊。”
白荷注意到紅衣肖悅的攻勢明顯變緩了,不禁有些得意:“怎么被他背叛后還愛著他啊,不過是他的后世罷了,又不是本人,這都下不了手啊。”
紅衣肖悅背后的黑氣被刺激的更濃郁了,不斷的彌漫開來。
顧珵幾人都感受到那股冰冷的陰寒。
紅衣肖悅臉上閃過狠色,手臂一抬就要下手時突然一愣,看到一模一樣的自己一臉視死如歸的擋在了霍巖面前。
“小悅,你干嘛,快下去。”霍巖原本還假裝鎮定的臉在看到肖悅那一刻馬上瓦解。
他焦急的對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妻子吼道,發現毫無用處后對著半空中的女鬼祈求到:“你別傷害她。”
紅衣肖悅看著面前可以為對方拼命的戀人眼神有些恍惚:“你們可以為對方死嗎?”
“可以。”兩人都迫不及待的回答。
“你們這么想死在一起,我看我幫你們一把。”白荷發現事情明顯偏離了她所預料的情況,臉色十分難看。
直接將黑氣凝結成一把匕首朝著霍巖肖悅刺去。
手抬到一半卻發現受到了阻礙。